河边一个人都没有。
黄单被扛进河里,四面八方涌上来的河水微凉,和他身体里的火焰缠||绕在一起,正面交锋。
刘楚拍拍青年的脸,“忍忍就好了。”
他也是对自己说的。
黄单止不住的哆嗦,忍的牙齿打颤,实在忍不住了,就把手伸进男人的|官||服里面,被拽出来了,他又去摸衣摆。
刘楚的声音压低,眉眼间的欲||望|深沉,“老实点。”
黄单掬一把水往脸上浇,一点用都没有,更热了,热的他快疯了,他在心里问,“系统先生,有没有抑制的产品?”
系统,“在下帮您在平台看了,只有菊|花灵,黄先生是否需要?”
黄单,“……”
他来不及去思考,就被拖拽进漩||涡里面。
刘楚知道青年不好受,他也不好过。
心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快上啊,还等什么,没看到你怀里的人早就迫不及待了吗?拒绝一次就算了,拒绝两次,三次,你不会是不行吧?
另一个声音在鄙视的说,你怀里的人被下了药,所以才会那么|敏||感,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
可他又不是君子。
罢了,做一回君子吧。
摸着青年湿|漉|漉|的头发,刘楚扯动嘴皮子,有几分不屑,几分野性,他想要的人,定会堂堂正正的要到,绝不会单纯的被|欲||火|驱使。
话是那么说,但他还是起了巨大的反应,短时间内都不会平息。
那反应大的让刘楚极其痛苦。
黄单身上的喜服被水浸|湿,贴着四肢,他往男人的胸膛蹭,“我……我不行了……”
刘楚将不知死活的大少爷拽开,半拖半抱到蚯蚓河的一处|隐|秘|位置,他低低的从喉咙里碾出一句,嗓音危险,带着警告,“别找死。”
黄单哭出声,张口就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一口,牙齿深||陷进去,血腥|味渗|透衣物,融|进他的唾||液,被他吞到肚子里。
刘楚嘶了一声,“等会儿啊。”
他环顾四周,手臂伸到芦苇丛那里,把芦苇拨的左右晃|动,哪怕有人路过,也不会瞧见芦苇丛后面的人。
黄单靠上去,下巴搁在男人肩头,鼻翼轻轻扇动,哭着哀求。
刘楚的眼睛猩红,呼吸里都冒着火星子,鬼知道他忍的有多煎熬,“他娘的,你哭什么啊,要哭的是老子吧。”
黄单喊疼。
刘楚堵住青年的嘴巴,不去听令他发狂的哭声。
黄单不能发出声音,鼻子里有模糊的音节,软||糯|而无助,眼泪不断的往下涌,他弓起腰背,脸蹭在男人的脖子里。
片刻后,刘楚在河里洗洗手,捞住站不稳的人,将他扣在怀里,粗声喘气,“我的大少爷,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吃晚饭去啦,抱一抱
☆、第32章 猜猜我是谁
天擦亮时,有两个妇人端着木盆来河边洗衣服, 聊着家常, 一个说我家那死鬼又喝多了, 把屋子里的东西踢的乱七八糟,一个呢,说自己半夜不舒服,孩子他爹在床边守着,就没敢合一下眼睛。
那两个妇人看起来差不多年纪,都跟家里那口子在一个锅里吃饭,过的日子却截然不同。
风吹芦苇轻轻摇曳, 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黄单坐在草地上换刘楚给他弄来的长衫,他自个的衣衫虽然干了, 但那是大红喜服, 眼色太扎眼, 走街上也不合适。
刘楚站一旁, 手拿着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远处的两个妇人说着说着, 就说起镇上的名人, 戴老板。
戴老板在钺山镇女人们的嘴里, 就几个固定的词, 不知检点,穿着暴露,不要脸,狐狸精, 她们全都把酒楼的成功归结到戴老板的床上,说她是腿张的好,张的开。
“你听说了没有,昨儿个宋家少爷娶亲,姓戴的去了,哎哟喂,穿的那旗袍,那叉都开到大腿根了,走路的时候腰扭的可厉害,你说她要不要脸?”
“要什么脸啊,她就没脸,不但没脸,她还没心,谁都知道张老板跟她有一腿,在她的酒楼生意不好的时候帮衬了很多,结果呢,张老板下葬的时候,她都没露个面,那种女人,生活太乱了,早晚会碰钉子。”
“跟你说个事啊,当时张老板被大家伙围着打的时候,我瞧见了她,就在西风阁楼上看着呢。”
“她可真够薄情的。”
“哎,张老板死的冤啊,我以为他是妖的,那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