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景尚且不知他把心目的少年给惹恼,一天都在兴致冲冲的等着夜幕降临,甚至在与众臣商讨国事的时候都心不在焉。
“不知王爷如何看?”朝中掌管礼部的官员出言请示道。
夏侯景迅速回了魂儿,一本正经的道,“这件事就全权交由皇上定夺吧。”
朝中众臣闻言皱了皱眉,似是十分担忧。
礼部官员再三确认道,“此次外族进京朝贡事关我国威望,王爷何不亲自督促?”
夏侯景摇摇头,不以为意的道,“本王相信,皇上身为一国之主,可担此重任,尔等从旁协助。”外族在他眼中根本不足为虑。自先皇驾崩,他日日埋首于国事,如今难得寻到一位“知己”,更想趁机和锦欢培养下感情。
位于龙座上的夏明轩脸上一喜,生怕夏侯景反悔似的急忙保证道,“朕定不会让皇叔失望。”
下了早朝,他一脸欣喜的跨入景阳宫,将这个消息告知了白辰筱。
对夏明轩而言,白辰筱不仅是他的妃嫔,更是他的谋士,多次为他献计,解决国事。在夏明轩还未察觉时,便在无声无息中养成了对白辰筱的依赖。
第一世时,夏明轩兢兢业业凭自身努力通过摄政王的考验,登基后自然能够独当一面,成为贤明君主。然而第二世,他对政事非常懈怠,遇到问题便等着白辰筱和白父为他出谋划策,难堪大任。
“臣妾恭喜皇上。”白辰筱笑意盈盈的坐到夏明轩腿上,搂着他的脖颈,媚眼如丝的说道。他长相不如白锦欢,但在床笫之间十分放得开,加上从识海里的书上学来的一些狐媚手段,勾得夏明轩对他的身体痴迷不已,十天中有八天是在景阳宫度过。
夏明轩心神一荡,大手在白辰筱纤细的腰身来回游移,笑道,“此次还需爱妃和白大人费些心思。此外,朕准备当晚在宫中宴请外族,宴会安排全赖爱妃操持了。”
“可,臣妾只是一个小小妃子,如此重要的事,理应交由贵妃娘娘才是。”白辰筱细眉微皱,似是十分担心,依靠在夏明轩胸前委屈道,“臣妾上次就得罪了贵妃娘娘,被罚的不敢见人,这次万不敢越俎代庖。”
夏明轩脸上一僵,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白锦欢奉先皇旨意执掌凤印,就连他这个皇帝都没有资格剥夺。
但他并不想向白锦欢低头,冷哼一声道“他若有自知之明就该将凤印双手奉出。爱妃放心,朕这就去下旨,让他暂交出凤印于你掌管。”
白辰筱露齿一笑,娇媚的吻了吻夏明轩,眸子里闪过得逞的笑意。只要凤印能到他的手里,他自有办法让白锦欢再也收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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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殿内,顾云溪悠闲的躺在榻上,斜睨了一眼门外传旨的太监,“皇上要收回凤印?”
中年太监跪在地上,擦了擦额头沁出的冷汗,支支吾吾的道,“皇上,皇上有旨,是暂,暂收。”他想了想解释道,“外族使节进京,皇上想在宫中宴请他们,怕累着贵妃娘娘,便将此事交给了柔妃。”
“哦?那本宫岂不是还得感谢皇上体贴?”顾云溪嗤笑,抬眼瞥了瞥他,“回去告诉皇上,本宫的凤印是先皇所赐,他还没有那个资格从本宫这里收回去。”
门外的太监身子颤了颤,惊惧的咽了咽口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怎敢说与皇上听。
“不过,”顾云溪话锋一转,接着道,“既然皇上有心让柔妃负责此次宴请,本宫回头便下个懿旨,宫中侍婢可随柔妃随意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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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昨晚可见到锦欢,他怎么样,是不是又瘦了?”一个身高九尺,声音粗犷,长得孔武有力的大汉急不可耐的向长公主问道。
长公主想到昨晚知道的事,眼眶一红,擦了擦眼角道,“你弟弟很不好。”
大汉一急,大吼一声,“什么?是不是夏明轩那崽子欺负锦欢,老子去砍了他!”大汉是个火爆性子,又对白锦欢爱若珍宝,一听这话,立马就炸了,怒火冲天的跨步向外。
长公主一把拉住大汉,怒骂道,“白锦言!你给老娘听完!”待她把事情一一向大汉讲完,声音冰冷的道,“有些人心大了,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公主要将他们挫骨扬灰为你弟弟出气!”
大汉发指眦裂,一掌打碎了实木大桌,“娘,我这就去彻查整个公主府。”白锦言身为护国将军,年方十六便在沙场出生入死,浑身煞气,冲冠一怒更是犹如恶鬼般让人惊恐。
“此事暗地进行,连你父亲也不要告知。”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公主府对她的爱子出手而不受怀疑的,数来数去不过那几个,这个人背后的目的绝不简单。
白锦言眼睛微眯,眼神狠厉的道,“娘放心,儿子有分寸。”从小,父亲就对他兄弟二人不假辞色,父亲一角在他心中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代名词罢了。
白父为大汉取名白锦言本是希望这个儿子继承他的衣钵,做个满腹经纶的才子。奈何,白锦欢出生后,白锦言的成长就完全偏离了白父的预期。为了保护弟弟,白锦言弃文从武,从每日苦读的文弱学子变成了威震一方满身腱子肉的的护国将军。
46.3.8打脸重生的哥儿
夜幕降临,顾云溪命人在重华殿的庭院内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