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和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有说有笑地走在道路的另一边,他的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气色还不错,身旁的男人给人很重的压迫感,眼睛里却尽是宠溺。男人的手上拿着一个小巧的玩意儿,白君哲仅存的一点圈内人的直觉告诉他那大概是一个遥控器。
管他是控制跳蛋还是肛塞的,跟他都没有关系了。
白君哲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觉得心里从未有过如此释然。他轻轻握住楚离的手,在他耳边吹气,柔声道:“想要就进去买啊。”
楚离摇摇头:“放在家里反而会让它们失去光彩,我在这里看看就觉得很满足了。唔,你今天怎么了?感觉不太对劲。”
白君哲抱住他,笑着说:“我觉得今天的我特别爱你。”
人生漫漫多歧路,能够一下子就遇上对的人,那是命运的宠儿。不是所有人都会有如此幸运,大多数人往往用尽全力地喜欢,无可奈何地分手,在黑夜中沉沦痛苦,然后打起精神迎接下一次的黎明,怀着勇气和希望,再爱一场。
没有火焰融不化的寒冰,过往的阴影终将被现在的欢愉尘封,既然有一颗渴慕温暖的心,还没有彻底失去爱一个人的力气,那就一二三四再来一次,没什么大不了。
—the end —
番外一
白君哲从云城飞到京城时,天色已经变暗,暖红色的夕阳挂在天幕中间,紫色的晚霞绘成美丽的图画。本该在中午到达的飞机因为天气原因延迟六个小时,白君哲气得连良好的涵养都要保持不住,匆匆拦了辆车前往花店,去取他早就定好的玫瑰。
今天是情人节,白君哲每年这一天雷打不动地要跟楚离一起过,今天也不例外。
白君哲和楚离商量后还是觉得比较想过二人世界,因此他们在市区另买了一套房子,面积虽然不大但布置典雅,住两个人绰绰有余。京城的交通极其便利,经常回老宅看看父母就是。
白君哲满心愧疚地打开门,被跪趴在门口的楚离震得一惊。客厅灯光昏暗柔和,营造了恰到好处的魅惑气氛,楚离穿着连体的棕黄色皮衣,皮衣上还有点点斑纹,头上带着一对尖扇形的小耳朵,屁股后面挂着一团绒毛般的尾巴,眼睛澄澈单纯,活脱脱一头天真无邪的幼鹿。见白君哲回来,楚离轻轻摇了摇身子,短短的尾巴晃来晃去。
白君哲把玫瑰立在地上,半蹲下来,把一只手伸到楚离面前。他的手之前抚过玫瑰,此时沾染上玫瑰的香气,甜美芬芳。楚离懵懵懂懂地看着他,伸出软嫩的舌尖在他的手心里舔来舔去。
“对不起,飞机延误,来晚了。”白君哲被他这么一撩拨觉得浑身的血都在沸腾,打横抱起楚离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楚离在他脖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一口,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
把楚离放在床上,白君哲快步走进浴室冲了个战斗澡。新换的纯白床单像是用天使的羽毛织就,楚离曲起身体,安静又乖巧地躺在上面,仿佛等待被献祭的羔羊。
白君哲俯身贴上去,拉开连体衣的拉链。楚离光洁匀称的身体逐渐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他这两年被白君哲养得不错,长了些肉,屁股又挺又翘,摸上去手感极好。脱下连体衣后的楚离四肢各戴一个镶有棕黄色绒毛的圆环,圆环上附着有小巧精致的铃铛,失去胶衣的束缚后便开始叮当作响。半挺的yīn_jīng根部缚着同色丝带系成的蝴蝶结,看起来实在淫靡sè_qíng。
见白君哲一直看在那根蝴蝶结,楚离小声说:“店家送的。”
白君哲没回话,低头啃上他的喉结,然后顺着喉咙一直往下舔舐,所到之处给楚离带来酥麻痒意,燃起一片欲火。楚离低低呻吟着,放松身体让他为所欲为。
白君哲的舌头绕过两颗柔软的乳首,在其上来回打转,粗砺的舌头划过敏感的rǔ_jiān,惹出楚离一阵变调的喘息后继续向下,划过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后白君哲腾出一只手把丝带解下来扔到一边,张口含住他已经被刺激得完全挺立的性`器。
楚离的那玩意儿说来也不小,白君哲努力一把还是能含进去,顺着柱身不紧不慢地舔着,偶尔还退出来含弄底下的囊袋,把它们舔得湿淋淋后又把整根吞进去来回吞吐。
“不要了...够了...啊.......”楚离呜呜地叫着,没几下就要伸手去推白君哲。
白君哲把他的性器吐出来,他的那根东西硬得发疼,急躁地去拔楚离身后的肛塞。
楚离不是喜欢疼的体质,给自己的润滑做得很足。肛塞离体时发出轻微的水声,楚离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身体内的空虚,就被白君哲填得满满当当。男人把他抱起来抵在墙壁上,托着他的身体上下耸动,粗大的yīn_jīng在狭窄的洞穴内来回进出,润滑剂被搅动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和满室的啪啪声混合在一起,有着说不出的催情作用。楚离被他带得一阵摇晃,手腕脚腕上的铃铛疯狂震动,叮叮当当得像妖冶的舞女,又像无辜的小兽。他沉醉地看着白君哲满含情欲和爱意的双眼,觉得今生能跟这么一个人在一起,心里欢喜极了。
“专心点。”白君哲突然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把楚离扔回情欲的浪潮里。他下身的性器凶狠得像狼,一下又一下地凿进楚离的身体里,还很好地照顾到了楚离的敏感点。他们做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