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梁望。
这话的可信度有多少梁望也不清楚。这是两个人是事,谁也不能一个人做主,梁望知道,他也一直这样坚信着,但哪种希望对方好的心情一直在上下跳动,挑逗着他的心弦。
过了多久梁望也不在乎了,直到下人来报,白泽打来了,煞血阎罗吩咐了声别伤了他就下去了。
“要以前,那人可直接打进来了,还等得了人来报。”
梁望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
终究还是应了。这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的自作聪明,梁望自嘲到。
梁望站在庭院中,听着白泽的嚎叫一直到听不见后。
恶狠狠的刮了煞血阎罗一眼,煞血阎罗一手搭在梁望的肩上。“得,别看了,走,我助你升仙去。”
被坑了!梁望不剑无尘懊恼的拍着头,呵几百年不收拾一下,胆子大连我都敢坑了,剑无尘眼里满满的算计。
飞升,因为他本就是天上的神仙,只是下去洗清因果而已,本就不是难事,那几多云意思的打了几下。
唯一的变数也就是千幻鬼魈种下的那些黑气,费了些力气吃了些苦头,但也到达不了九死一生的程度,毕竟就算是自己记不得尘事时,他也不敢太过分。
而煞血阎罗是为了给千幻鬼魈报仇,从自己这里给白泽下套,说起来他也把千幻鬼魈的老窝挑了不下数十个。而煞血阎罗的那个宫殿也不知道翻修了几十次了。不过打架打到我的头上来了。剑无尘冷冷哼一声。
刚飞升,要到神仙池洗去一身的凡尘,这是规定,他也无法逃脱的规定。
水在身下趟过,一下一下,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剑无尘想起他和煞血阎罗的牵连比白泽的还长。
透过水面,他在倒影中看见了最开始的自己。
神仙总是独天得厚的,他这种天之骄子更是一路顺风,后来玩厌了天之骄子的戏码,换了个玩。
金蝉脱壳,在那些人欢呼雀跃的时候,他已经在瑶池边上看荷花了,透过池水看到下界那些愚昧无知的人,剑无尘伸手搅乱了一塘池水。
下界那些人啊,无知但一生都充足啊,他们所崇拜的那些英雄,有一半是这天上的神仙的一道神识下界去演义的。
他们能看到什么故事,会经历什么事情,是这些所谓的神仙一手算计的。
有的当好人,成就一个坏人,有的当坏人,成就另一个好人。这天上的神仙啊,就是这样无聊,和他一样。
搅乱了的池水,重新恢复平静,来来往往的人从他身边经过,几天,就像那提线的木偶,没一点神采。天上,就是这样无聊,那些天上就是神仙的人是这无聊的元素。
直到有一人终于前来。剑无尘笑了“回来了”那人兴高采烈的给梁望述说下界的趣事。
比起那些天生的神仙,这些飞升的人更好些,那是属于人的温度。
剑无尘和这些人来往,和他们一起被看作天堂的蛀虫,在那些神仙眼里,剑无尘就是败类。
人到齐了,这是他们一起玩的一个游戏,去成就一个人,或铸造一段历史,等待有缘人飞升。
倒是有一人提出先离去,那人风度翩翩在下界却被恶搞成女性,这是我们的恶趣味之一。
新飞升的人对一切都是懵懵懂懂的,他们在这到处乱窜,有人不小心来的瑶池边上,不由得怕惊了那池边的人。
到不是那人长得十分出彩,只是那一身如玉的气质让人不由得想靠近。
美人抬头,看见来人,弄得来人脸红耳赤,“不知…在看什么”觉得叫美人这个词又轻浮之意。来人深深咽了回去。
只见美人轻启朱唇“看那荷花,想折一朵,又怕法术破坏了其他花的安宁”
来人心头一跳,这天上的人儿真是太过善良,待回神早已在那池中央,一身水一身泥,池边一群看好戏的人。
再过一会,新人被整了个遍,有些无聊。
几天后那去地狱的人回来了,一个人“还以为那人马上上来,这会没上来再上来不知成什么样了”剑无尘看着他,这是事实,先前那人和他是有缘,现在则是无缘了。
“当女人当上瘾了?”调戏着,剑无尘想到一个好玩的,据说那阎王有一块阎王令,里面有一人名煞血阎罗,这人应该比这天上还好玩几分。
剑无尘要那东西入囊中取物他本就是这天上最厉害的神仙之一,没这身武功旁身,那些道貌岸然的神仙允他如此放肆?
这煞血阎罗果真和想像中一样好玩。
这等好玩的人,剑无尘怎会放过?带入天上寻得一官半职,只是这人随心所欲惯了,几天惹上玉帝。
留下一丝神识护地狱,去魔族当那随心所欲的人,化名路西法。
魔族的大英雄啊,就是这人的一手计划,剑无尘暗叹了一声,这天上的神仙,那地下的愚人。
过了几天,听说煞血阎罗和千幻鬼魈打的火热,那九幽令主,也是好玩的人。
剑无尘喜欢和好玩的人一起玩,这也跑去交了个朋友。
上层的神仙并不如下成想的一样水火不容,那是天道的一种平衡,谁都知道,谁都无法逃脱,只能维持那表面的平衡,而战乱个一种手段。
听说那煞血阎罗以自己的名义吊千幻鬼魈。剑无尘眯起那双看似温和的原因,用我的名义,不给上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