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朔不管三七二十一,拖过陈墨的腰,把他按趴在床上。
陈墨曲起腿,尽量选了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你别太过分啊!”
杨朔严肃着脸不说话,好像在做一件十分正经的事情。他拧开护手霜的盖子,挤出一堆在手上,然后轻轻的抹在陈墨臀间。
陈墨被冰凉的护手霜激的呻吟了一声。
杨朔眉峰跳了跳:“你你你别叫了……在叫我就忍不住了……”
陈墨好笑:“啊……杨朔……你别……”
“陈墨!”杨朔发狠,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借助护手霜的润滑,一个使劲就埋进陈墨的体内。
陈墨受不住,仰头尖叫:“杨朔,你……”
“你再叫啊,再叫!”杨朔笑的淫 荡,他似乎是得到了趣味,两根手指在陈墨温热柔软的内部翻搅探压,让陈墨随着他的手指哭泣呻吟。
“杨朔,你别,别……”陈墨扭动着腰,想往前爬,躲开杨朔这无师自通的扩张前戏。这死男人虽然是生手,可是那种野兽的直觉让他一点即通,现在他已经完全掌握住陈墨的敏感点,时缓时急的按压着。
陈墨带着哭腔呻吟着,却被杨朔的另一只手抓住,只能无助的扭动身体,却无法挣脱那种爆发般的快 感折磨。
杨朔的手指继续在那个新奇的地方探索着,并且增加了手指的数量。他看着在床上翻动的青年,身体细瘦却不单薄,肌肤柔滑却充满力道,那两条直而漂亮的腿正在紧张的颤抖着,挪动着……明明已经二十四的男人,却时时透出少年般的清纯。
他的左手也没有闲着,沿着青年光滑的脊背抚摸,时而用力抓一把,看着自己的手指在白 皙的肌肤上留下花瓣样的红印……他的手指滑到青年的胸前,摸到一颗已经坚硬的颗粒,然后用手指轻柔的捻搓。
陈墨被前后的双重快 感刺激的语不成声,只能一直叫着杨朔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让他从这种让他浑身发软的折磨中得到解脱。
杨朔贪婪的啃上陈墨光洁的肩膀,用力的留下牙印和吮出的红印,让它们在陈墨肌肤上慢慢扩展,仿佛在无形的昭告: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
是的,我的,都是我的!
自从我把你捡回来,你的一切就都标上了我杨朔的标签!
就算是被人欺负,也只能是我杨朔欺负你!
杨朔在这一刻仿佛通透了,他如狼一般的熟悉着这具属于自己的身体,也让陈墨熟悉着自己的气味。他不紧不慢的挑逗着这个文静倔强的青年,让他升上云端后又跌回自己怀里。
陈墨抓住杨朔的手臂无力的哭喊哀求着:“杨朔……不要这样……求你……别……”
披着羊皮的狼
杨朔把陈墨揉吧揉吧吃掉了,然后抱着陈节略】
热水哗哗的冲击着陈墨疲累的身子,他扶着杨朔的腰,坐在马桶盖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杨朔拿着毛巾,轻轻的给他擦洗着,边擦边哼歌:“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
陈墨努力再努力的抬高手臂,杨朔抓住他的手:“咋了?要洗胳膊?你看你挠的我身上,都是血印子……幸亏这是冬天我穿的多,要是夏天,人家以为我跟媳妇打架了呢。”
陈墨张张嘴:“……”
“你说啥?”杨朔弯着腰,把耳朵凑上去。
陈墨举高的手臂降落,啪的拍在杨朔脸上:“我就是想让你闭嘴……”
杨朔捂着脸,委屈的看着陈墨:“卸磨杀驴啊你!”
陈墨只想一死了之。
把陈墨洗涮干净了,杨朔抱起他就往外走,陈墨哎哎了两声,凑近杨朔耳朵边说了句话。
杨朔涎着脸嘿嘿笑:“哦,要那样那样才好,否则你就会这样这样啊啊……好的吧!”
陈墨泪流满面:什么什么啊!!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清理一下你射进去的垃圾而已!!!!!
杨朔翻身坐在马桶盖上,让陈墨跨坐在他的腿上扶住他的肩膀,然后深了手指进去那让他荡漾的花蕊:“哎哟,有点肿了,你疼不疼?”
陈墨闷闷的摇摇头。
“我看看有没有流血。”杨朔按下陈墨的腰,扒着头看。
陈墨被他按的起死回生:“滚蛋!!!”
“没流血……嘿嘿……”杨朔很高兴。
陈墨在他脖子上磨着牙警告:“我要死了……如果你敢再来,我就死给你看……”
杨朔叹气,乖乖的听话,清理干净后,就拎着小鹌鹑回到卧室,丢进被窝。
小鹌鹑的毛湿漉漉的在杨朔身上蹭,蹭的他麻麻的痒。
杨朔伸手在鹌鹑屁股蛋上捏了一把:“再蹭,你就准备死一次吧!”
小鹌鹑僵直,慢慢的后退。没挪出两厘米就被薅了回来。
“好好睡觉。”杨朔在鹌鹑脸蛋上使劲mua了一口:“你不是还说要去老乔那里帮忙么?我明天也要上班,乖,赶紧睡……”
小鹌鹑把烧红的脸埋在杨朔肩窝上,老老实实的睡了。
杨朔休了一天,满面红光的走进单位,见谁都能笑出上下两排大白牙,硬是把几个部门的人都吓的缩在座位里装勤劳。
杨朔呲着牙去见白知先,白队手一哆嗦,差点批错文件:“你你你想干嘛?把你的大板牙收回去。”
杨朔呵呵乐:“不干吗,我就是想你了。”
“滚吧你!”老白赶人:“忙你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