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眨眨眼,确定不是幻觉,他喝的是无酒精饮料,不会眼花,这什么情况,他们好像……对上了。
不会是那小男孩的主人来了吧,原白感觉头飘飘的,脑子里满是郑旭然知道他来了这种地方后发怒的场景,后怕了起来......回去跟管家说几乎好话,不让郑旭然知道,应该……不会有事吧,郑旭然这么疼他,肯定不会……很悬啊……
原白越想越糊,决定挥去那些令人烦恼的想法,回头就见郑旭然已经把人打发,边往他们这边走,边笑得像朵花,恩,发情的花,好不猥琐,好是……丢人。
原白扭头,他果然不认识此人,对,不认识。郑晰不靠谱,但他的学弟看起来挺靠谱的,原白还是决定往斐二少这边靠。
斐少阳见原白那略带妩媚但清澈的眼睛朝他望来,白皙的脸庞干净漂亮,让人心生亲近,想他年龄还小,又跟郑晰亲近,方才是在担心吧,斐少阳理解的解释:“他经常来这里,已经混熟了,不会有事的。”
“……”二少好像又误会了什么,此人到底是从哪里看出他在担心郑小qín_shòu了。
斐少阳随口问:“你还在上中学,小学?”
“已经中学了。”原白立即道,唯恐这次又被斐少阳误会了什么,他看想来哪里像小学生了。
看出原白小大人摸样的出来玩,不喜欢拿他的年龄看事,斐少阳也理解,他曾经有段时间也是很想来酒吧热闹的,只是他最迟也是上了大学后才来这种地方玩,原白才初中就被郑晰带来了。
郑晰一身fēng_liú浪荡样的过来,斐少阳给原白又叫了杯饮料,原白立即向被定了程序的机械人一样一心解决甜饮,不管别人怎么想,他就装作不认识郑晰,对,就是不认识,还是饮料好喝。
斐少阳看了眼喜欢喝甜饮的原白,对郑晰道:“他很正常。”
郑晰笑得猥琐,“我侄子,当然正常,就是话少了点,天天被养在家里,家长也不允许他出来玩,怕学坏,你说我像是会把人带坏的么。”他不能追,至少在心里想想原白总没罪过吧,任谁带着个白皙柔嫩的漂亮男孩,能不想着念着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了。
郑晰的笑容从爽朗到奸笑,越看越猥琐,很明显是想到什么sè_qíng的东西了,饶是已经被荼毒久了,已经能平静面对的斐少阳嘴角都控制不住的抽了一下,他都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了,在学校里被荼毒了一年多,终于等到此人毕业,以为解脱了,谁知有的人就是都毕业了还不放过他。
斐少阳看着对日后惨淡的生活还没预感的正美美喝着甜饮的漂亮男孩,突然觉得原白更可怜了,亲戚间更常见,小孩一生都惨糟此人毒手都有可能。
斐少阳不去想象原白被折磨荼毒的样子,平静应付:“家长都这样。”
郑晰有点不能理解,或许是因为他没有小孩要照顾,也没有爱人相陪伴吧,但是他知道这和家长没多大关系,至少他看到的只是一个极其霸道自私的男人对原白的爆发性占有欲控制,今日带原白出来,也把斐少阳约出来,是看他们某种地方感觉相像,想着对原白总有好处,也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才决定这样做的。
现在脑中斐少阳和原白的样子模模糊糊重叠,让郑晰都迷惘了,心中抑制不住的失落,他虽然你认为自己即使喜欢男人怎么也得是个压别人的,但心里再怎么反抗也否认不了他更喜欢做受的事实,不然会怎么想象过许多次上别人,但真到了提裤子上阵时,却没有感觉也没有那种决心了。
而且,他还喜欢年下攻,像斐少阳这种,像原白那种,斐少阳比他小两三岁也就算了,但原白,比他小了七八岁,毛都还没长齐他都肖想,就很不正常了。
郑晰深深觉得这是个怪癖,很有问题,他肖想着皮肤幼嫩的男孩,但真让个比他小七八岁的小孩来上他,肯定是接受不能的。
郑晰想到毕业那时,斐少阳难得的给他庆祝,他是头一次见着心里曾经肖想着的少年笑得那么开心,开心得让他心中的失落感越来越强烈,只有逼自己相信少年不是故意那么高兴的,才能克制源源不断的悲凉之感;斐少阳这个年龄他能接受,只有两三岁的差距,是很要的人选,而且他对此人又有过好感,只是可惜,人已经有主了,而且跟他一样天生是个受。
郑晰偏头去看那个三十余岁的老男人,是被他之前调戏的男孩的一个认识的人,也是近段时间总是扰他fēng_liú的老玩物,郑晰喝了一口酒,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发泄,他需要发泄,被嫩草压是不可能的,那吃嫩草总可以吧,他就不信找不到一棵能让他有兴趣压的嫩草。
郑晰正要起身,就听斐少阳打趣的声音飘来:“嫩草的味道如何?”
我恨嫩草!
郑晰咬牙,瞟了一眼那一身王八之气的男人,一脸莱色,“只有老牛,没有嫩草。”他真是悔不当初,想来个老牛吃嫩草,结果嫩草没吃着,反而他这棵相对而言的嫩草差点被一头嚼都嚼不烂的老牛吃了。
郑晰刚说完,就听到斐少阳低醇的笑声,顿时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心一狠,起身把自己送上去,就是吃,也是他这棵嫩草吃了老牛,虽然没上过人,但也没当过0,没道理这次就被盯上,还万劫不复了。
老牛不就是强势了点,不就是霸气了点,他有龙气罩着,有紫气罩着,这王八之气也该消减消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