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了酒,所以後面的床事就顺理成章了,什麽感冒了,再也不碰了,连幌子都算不上,两人都果断忽视了。
路天泽当然没醉,被按压在床上的时候还笑了一下,嘴角弯的弧度苏末怎麽看都觉得是讽刺,所以他毫不留情地在路天泽的唇上咬了一口。
路天泽低低叫了一声,倒也没挣扎,等一分锺後苏末松开牙齿用舌头舔他唇的时候,嘴里已经都是铁锈味了。
这个铁锈味也没阻止苏末的进攻,硬生生地挑开了路天泽的牙关,将舌头伸进去在内壁里扫荡,然後就反反复复地吮吸。
苏末的手指很凉,搁在路天泽的身上像冰块,路天泽不舒服地扭了好几次,终於忍不住开口抱怨:“喂,把空调关了,我冻死了。”
“等会儿你就热了。”苏末执意不肯,他喜欢那种冷冷的感觉,有他在的地方,几乎总是开著冷气。
像是为了印证路天泽很快就能热,他开始四处挑逗路天泽的yù_wàng,他们俩做的次数他们自己都数不清了,苏末熟悉路天泽的身体像熟悉他自己的身体一样,所以挑逗的娴熟而由技巧,路天泽果然很快就慢慢有了反应。
“你今天跟段恒去干嘛了?”苏末亲吻著路天泽的锁骨,湿嗒嗒的液体随著舌头的滑动在皮肤上遗留下一滩滩冰凉的痕迹,qíng_sè又诡异。
路天泽战栗了好几次,才懒洋洋地回答:“吃饭去了,刚好看到你了。”
“你跟他关系倒是不错,我开始以为你们处不好呢。”苏末的舌头又往下滑去,到了他今天想了好几次的地方。
壁灯是乳白色的,照的路天泽的身体很是暧昧,苏末的眼睛就一直落在路天泽胸口的两点红上,眼神似乎都能在上面烧灼出两个洞。
红色的果实像成熟了似的,高高地肿起,摇晃的厉害,在冷空气与眼神的逼视下,战栗的越来越厉害,像是要掉落了一样。
他看了几分锺,被这个豔丽到无边的景色刺激的不行,忍不住用手去揉捏挤压,结果触感居然真的像是碰到了果实,柔软弹性,似乎一用力,就能挤压出一滩汁液。
路天泽用力地叫了一声,苏末有点出乎意料,他平时也不是没玩过,倒是没想到路天泽会这麽激动,叫成这样,要知道平日里让路天泽叫一声,跟他妈会要了他命似的!
“喂喂,你干脆点好不好?前戏太多容易软啊。”路天泽挤出一个笑,有些扭曲。
路天泽的话,苏末是一个字也不会听的,他凑近了仔仔细细地研究,心里暗暗纳闷路天泽到底做了什麽,能让这里变成这样,然後研究著研究自己的yù_wàng又忍不住了。
男人的rǔ_tóu明明都是装饰用的,但是其实xìng_ài的时候,谁都想不到会压榨出那麽多的yù_wàng,苏末看著路天泽,觉得真的很神奇,路天泽的身体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喜。
已经这麽久了啊,苏末从路天泽的锁骨亲到胸口的时候想,他感觉到了路天泽的心跳,不知道为什麽心动神驰起来,他们已经进入了再无激情的阶段,很久来做爱都仅仅是做爱,再也没有这样的热情了。
亲了一半的时候却意外地停电了,苏末开始意外是他们谁不小心碰到了壁灯的开关,但是随著空调里冷气的停滞才发现是断电了。
“你没交费?”他还咬著路天泽的rǔ_tóu,说话含含糊糊的,并且大力咬了几下越来越大的肉粒,里面不乏惩罚的味道。
路天泽迷迷糊糊地呻吟了一声,半天才慢吞吞地回了一句:“大概吧,我也记不得了。”
这地方说来是路天泽的家,但是路天泽住的像宾馆,很多时候水电费什麽的还要苏末去烦,他最近很久没来,也就忘了吩咐路天泽去缴费,现在停电倒也不算出乎意料。
苏末从来就没指望路天泽能记得,所以他也懒得计较,爬下床去把所有的窗子都打开了,让外面的光线都透露进来。
“明天记得交费。”苏末再爬上床,这麽吩咐路天泽,“还有水费,都记住了,卡带齐了,要是不会你就让秘书做。”
路天泽噗地一声笑出来:“是不是还有数字电视费用?”
路天泽从来都不看电视,那台电视就是苏末来看看法制教育和拳击赛,所以他永远记不得缴费。
“那是包年的。”苏末平静地回答,再次将注意力收回到路天泽的身体上。
外面的霓虹灯五色纷纭,夹杂著乳白的月光将路天泽古铜色的肌肤映的斑驳陆离,光线将他的身体切割成了奇怪的图案,但是苏末却从中体会出了一种诱惑。
他抚摸著路天泽的身体,强健的身体在果绿的床单上摊开,他看的到肌肉的轮廓,手下也摸得到背脊上隆起的力量,这让他口干舌燥,他有种征服的yù_wàng。
“明天换白色的床单吧。”苏末这麽吩咐,他想路天泽这样的肤色,躺在床上肯定格外有感觉,他甚至期盼能够有点血出来点缀。
好像是要印证他这个想法似的,果绿的床单上确实有了几丝红,他睁著眼睛在红绿交杂的光线下看了很久才发现那些血的源地是路天泽的胸膛。
“破了?”
他摸摸路天泽的rǔ_tóu,那上面的血一丝丝地落下,快速而豔丽,像某种红色的血蛇,带著侵略和杀气,肆意地横行在结实的肌理上。
“我没用力啊。”苏末有点诧异,用手轻轻碰了碰路天泽流血的rǔ_tóu,“这麽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