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蜀中与西晋的事情?”他道。
萧守神色一顿,垂下眼皮,语气淡淡道:“略知一二。”
“那你可知,夜王的婚事,因为两国交战的原因,暂时搁置。”
“嗯。”
息夫幽抬高萧守的下巴,仔细看着萧守的表情,想从他淡漠的神情中看出些什么。
“你是不是把你那天晚上醉酒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他慢吞吞道
萧守正在心里不爽夜祁,闻言,心中疑惑,抬起眼皮,不解:“啊?”
息夫幽笑得越发邪恶,他微凉的指尖摩挲着萧守的脸,将那次他非礼萧守的事情添油加醋后颠倒黑白,控诉他的无情:“那晚,只剩我们两个还在帐中,你喝得不省人事,当我扶起你时,你忽然抱住我亲,热情的让孤出乎意料,在我勉为其难让你亲的时候,竟然给了我一巴掌!”温情悱恻的话到最后一句忽然急转直下,特别是说道那一巴掌时,息夫幽的脸上还能看到一闪而逝的愤懑。
萧守尴尬这一张红透的脸,呐呐不得语,满脑袋问好,莫不是他在忽悠老子?但看他愤愤不平的眼神,似乎不像编的……
喝完酒的我竟然有倾向?非礼完了不说,完事还揍人家。
果然寂寞难耐的日子过久了,心理就各种变态了。
萧守一脸黑线的问出心中大大的问好:“那个,我……非礼你之后又打了你?”
息夫幽委屈地点点头。
萧守看着情绪多变的息夫幽,抱歉的说:“说到底,都是酒惹的祸!这次吸取教训,以后小酌便罢,小酌,小酌,呵呵。”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萧守态度敷衍,并不准备负责。
就在这时,息夫幽忽然将沉浸在非礼和虐待北夏太子殿下这种随时可以成为理由被五马分尸的萧守给压在了柔软的虎皮铺就的榻上。
萧守瞪大眼睛,僵着身体。
息夫幽不满意萧守胡乱搪塞的行为,牢牢地压制着他的身体,慢条斯理地说:“你就不关心为什么会亲我以及打我的真正原因?”
萧守之前并未细想,只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发酒疯,并不是要真的吻息夫幽,当时如果任何一个人扶自己,估计都会被自己这番对待,所以他的心很淡定,但是息夫幽这样的阵仗,还是让他迟疑了。
难道事实并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息夫幽凑近他,萧守怀疑他下一秒就能与自己来个法式热吻,因为那眼神太咸湿,hold不住。
息夫幽比之刚才更加恶劣,“你嘴里一直喊着……夜祁。你把我当成他,你以为他来接你回去,还问他为什么现在才来接你……”他看到萧守的瞳孔一阵收缩,这番话犹如一粒石子无情的将湖水上一层薄薄用来欺骗众人的冰面毫不留情地打破。
心间的窟窿就这么被摊开。
萧守想起身离开,息夫幽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躺在萧守的旁边,手臂圈住萧守的身体,紧紧揽住,强迫他看着自己。
“他已经有了许诺一生的人,你竟然还念念不忘,妄想他来接你回去,怎么,接你回去,你与你的授业恩师一同服侍他?”息夫幽嗤笑的话像一把有着锋利倒刺的匕首,直接捅在了萧守的心上,痛彻心扉。
他要断了他的相思,断了他的情,让他再也不准生出杂念。
从现在开始,他将全部属于他,不管是心还是身。
息夫幽抱着有些发抖的萧守,不再说话,他冰凉的薄唇印他的眼窝,然后停留在柔软的脸颊。
茫茫然的萧守没有想到,最不愿意探路心事的自己竟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所有都摊开任人践踏取笑,他一仰脖,泄愤般咬在息夫幽的胸膛上,隔着衣衫,自然并没有达到多少效果,却反让对方的动作更加放肆。
“不嫌咯牙吗?把牙给咯酸了,孤得多心疼。”说完,对方就解开上衣,珍贵的银丝碳将帐内烘得暖和和,感觉不到一丝寒意,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如冰雪被烤化般,睁开眼的萧守看着他松开衣衫后露出的腰腹和胸膛,抬手从息夫幽精壮的胸口一路抚摸下去,眼风扫得恰到好处,让息夫幽看得心痒难耐,没想到手停下的萧守最后狠心地按在息夫幽腰腹处的伤口,并勾起得意的嘴角。
“用手就不痛了,嗯,殿下您疼吧?要不要小民给你去唤大夫过来看看?”
虽然伤口大部分结痂,有些地方已经脱落,但被萧守这么一按,还是令他微微吃疼,他的手惩罚性地从萧守的衣服探进去,咬住他绷着的嘴角,揉捏他胸口的茱萸。
萧守心伤归心伤,但也没到被对方稍微刺激一把就玩堕落的地步,他又使力撞了下息夫幽的伤想趁他不备起身逃离,息夫幽早已明白他要做什么,给萧守的手来了个彻底的禁锢,用自己脱下来的衣衫,袖子将萧守的双手绑好。
萧守反抗无能,立时忐忑不安,怒瞪着准备欲行不轨的息夫幽。
“我要拉屎!”
息夫幽早在他喝醉念叨夜祁的时候就不大痛快,忍到现在才发作,已经是极限,他何时早这方面委屈过自己,更勿论克制。
但笑不语的息夫幽三两下将萧守的衣服给剥了个干净,自从和息夫幽一起奔赴战场,萧守早已忘记皇宫中放浪形骸的息夫幽是个什么样子,这一刻,更加形象的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