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天骄笑。
婷婷扑上去摸灯说“我要我要”,喻承冷汗,暗暗拖着她使力:“婷婷乖,你有这么多了,只有这个是爸爸的生日礼物哈~你,你不能霸占!”
谷天骄恍然大悟:“哦——原来你今天……”
婷婷:“爸爸生日?爸爸没有生日!”她抢过灯就蹦卧室去了。
喻承:“行,你爸从石头缝里蹦出的纪念日……”他回视谷天骄,忽然回过味儿来,窘道,“怎么,今,今天,难道……是不是……难道不是?到底是不是你生日啊?”
谷天骄微笑,眼神怪怪的,像是感动又像嘲笑他傻。他点点头:“内网里那个是阳历,我都过农历。”
喻承:“啊……搞半天不是啊……”
谷天骄:“不过,如果你认为阳历比较好,那我就改过阳历,好吗?”
喻承一怔,揉揉眼睛,笑:“卧靠……你生日耶,什么叫‘我说好就改’……太他妈中二了!”
谷天骄不甚明了,抽张纸抬手帮他擦眼睛:“中二什么意思,你这么激动?”
喻承忽然抓住他的手,上前一步照着谷天骄的嘴巴亲了一下。
两人同时愣住。
喻承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往后挪,谷天骄顿了顿,往婷婷房间看了一眼,小丫头没动静。他朝喻承逼近,喻承心都要报废了,谷天骄却在离他两寸处停住,静了一会儿,朝后移开。
喻承抓过沙发上的抱枕,挡住自己已然是个坚硬杯具的事实。他偷偷吸气,笑了笑,说:“时间不早,那我走了。”
谷天骄望着他,没说话。
幸亏夜深人静,杯具喻承一路小跑奔回家。大象还没回,估计又跟老高私会去了。他直接钻莲蓬头下冲凉,等这个夜晚的躁动平息后,才慢慢哼着歌洗衣服晾衣服。
刚忙完,有人敲门。
喻承开门呆住:“谷……谷哥……”
谷天骄像个愣头青一样,低着头站在门口,老脸微红。他看起来也刚洗完澡,浑身散发清爽干净的香味。
喻承不是很确定他来的目的,谷天骄拎了个小塑料袋,往背后藏了藏说:“我……能进去吗?”
喻承秒懂他带来的是什么了,激动拉他进门,忽然又觉得不对:“婷婷一个人在家睡觉?”
谷天骄:“嗯。”
喻承:“那她要醒了怎么办?”
谷天骄:“……”
喻承拉谷天骄出门:“还是去你那儿吧……她一人在家不好。”
于是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又傻乎乎往谷天骄家走。
婷婷睡得很熟,两人直接躲进谷天骄的卧室。床头柜上,是喻承送他的星云灯。
谷天骄失笑:“我从她房间偷回来了。”
喻承也笑:“喜欢吗?”
小小一盏灯,灯罩初看是黑色,触亮后,却在整间卧室里投射出漂亮的星座,以极慢的速度无声运转。天花板,四壁,一簇一簇的繁星,有种星际穿梭的错觉。
谷天骄握住喻承的手,有点犹豫,喻承笑,上前再亲了他男神一下,接着他就被按到了墙上。
谷天骄的吻强韧有力,又不失温柔。喻承在心里打完分,忽然被谷天骄用嘴唇在他脖颈处一记偷袭,酥/痒变电网,理性顿时抽空,眼望着四面似假似真的星辰,他被推到了床上。
听到谷天骄在摸索那个神奇的塑料袋,这一刻,喻承像跌进无所谓时间和空间的万花筒。
谢志兴说,小承,造物主造人,虽然粗分为男女,看似攻受确定,但又有很妙的安排。比方说,男性第一器官绝大部分外置,女性则绝大部分内置,因此,大多数人按这种更显而易见的特征“合理”使用它们。其实呢,男性隐藏的、女性暴露的那一小部分,也同样绝美。
谷天骄的喘息在耳边,问他:“这里对不对?”
喻承反手轻抚身后人的脖子,努力向后配合。
谢志兴笑,如果女性第一器官内置是为了种族繁衍,男性为什么也有内置的那部分?小承你说,为什么?
谷天骄紧紧搂着他,浑身滚烫有力,吻却绵密细腻。喻承不住战栗,哪怕在他的“导师”谢志兴手里,他也从没有过这种感受。
“谷……谷哥,先、先等一下……”
谷天骄看懂他的意图,保持着钉住他的姿势,轻轻让他翻过身,两人面对面。
谷天骄伸手摸了一下他的眉眼,笑道:“这样比较好吗?”
喻承点点头:“看着你,我就不会再想……唔……”他双手捂住嘴巴。
视线越过谷天骄英俊的脸和肌群精壮的肩颈,房间里似乎有放大回振的透明水波,ròu_tǐ结合的黏腻声浪撞出波纹,漾开到墙面,搅碎四周闪烁的星座光斑。
喻承瘫在光源中,每根寒毛精神抖擞站着,他却飘忽在失重空间,舒心得没边没沿。
谷天骄在他耳廓轻咬,说:“放松点,想叫就叫……我这儿隔音好,杀个人都听不见。”
喻承笑。老男人话真多……腰力也真猛……喻承颠在顶峰,像一面投降讨饶的飞舞白旗。
谷天骄:“小承。”
喻承:“嗯?”
谷天骄:“你喜欢我什么?”
喻承:“……全、全部……”
谷天骄猛一挺腰,喻承一阵眩晕,没忍住大叫一声,半晌回过神来,两个人竟然同时到了。
喻承泪流满面,这是他梦了多少年,和谢志兴努力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