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反正我们几个都要围绕‘二十多年前’这个时间范围展开调查。”严扬拉过任黎,捏了捏他的那张娃娃脸。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我和啊澈先回了,有情况在和你们联系。”冯古殉早就在这呆的难受,现在有了明确的目标自然是能溜就溜。夏子澈虽然身体不差,可经过这一系列事件也是身心疲惫,想要回来好好抱着小孩睡上一觉。
任黎从严扬的双手中逃脱,看了看表,惊觉已经快六点了,连忙道:“都散了吧,有事在联系……”
冯古殉听了任黎的话后拉着夏子澈就走,招呼也不打一声,弄得脸皮薄的夏子澈对着大家带着歉意的笑了又笑,刚想说什么又被冯古殉快速拉出了门。
伊安冷着眼看了任黎严扬一眼,然后一声不吭的转身走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任黎苦着脸看着严扬,他从来弄不懂那位性格古怪的表哥。
“答应的意思。”严扬略有所思的看着那扇伊安走时没有关上的门道。
“啊……?可是他为什么无缘无故帮我们啊……其实我觉得他一直讨厌我。”任黎闷闷不乐道。
“讨厌你?”严扬听到任黎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伊安护崽子一般的护着小黎,也不知道小黎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
“你笑什么笑……难道不是吗?”任黎没好气道。
“好好好,”严扬憋住笑,然后拉过任黎的右手,将他的袖子往上拉了拉,露出“双生”的印迹,“你就当是因为这个,咱们也回家吧。”
“什么叫做‘就当’嘛,啊扬你话都不说完好讨厌好讨厌。”任黎鼓着一张脸道。
“好好好我讨厌我讨厌,我们回家吧,回家还有事干呢,恩?”严扬重读了那个“事”字,痞笑道。
任黎见严扬敷衍他,撅着一张嘴闷头往前走。
严扬无奈的笑了笑,赶紧去追自家小孩去了。
晚上,二人躺在任黎家的床上,任黎缩在严扬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手在严扬胸前画着。
严扬忍无可忍的抓住了任黎白皙修长的手道:“小黎,男人是经不起挑拨的。”
任黎哼了一声,却也没再在严扬身上画画了。
“怎么了?还在生气?”严扬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任黎,忍不住上前亲了亲。
任黎抿紧唇不让严扬亲,严扬嘿笑了声伸手就在任黎胸前摸了一把,任黎忍不住惊呼,严扬刚好趁机进去。
唇齿相触,津液横流,其中的妙处自然不用为外人道也。
一吻后,任黎红着脸躺在严扬怀里,整个人老实的不行。
“对了,我想回家一趟。”严扬摸了摸任黎的软软的头发,状似不在意道。
“你回家?”任黎果然皱眉看向严扬,不解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回家。
“对,回家。”严扬显然已经经过了认真的思考,“我……和别人是不同的,我想回家问问。”
“哪有什么不同!”任黎的反应很激烈,他讨厌严扬那样说自己。
“好啦好啦,”严扬安抚般的笑了笑,“我只是在为我们以后做打算啊,没什么的。”
任黎将头埋在严扬怀里,不说话了。
严扬圈住任黎,轻声道:“小黎也是有这种感觉的吧……我想给你一个平静祥和的未来,恩?”
任黎自然知道严扬所说的是什么,以前他一直不想承认,可这些东西总有要去面对的一天。
严扬就像哄孩子一般拍着任黎的背,一下一下,给着任黎一种安心的感觉。
“其实……在那个‘鬼婴’消失的时候,我听到它叫了声‘哥哥’。”任黎闷闷的说。
严扬拍着任黎的手顿了顿,片刻便恢复了正常,“我也听见了。”
“唔?怎么会?”任黎忙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严扬。
“恩,不光听到了,还昏了过去。其实自从去了东新医院后我就一直在做一个相同的梦,无论用了多少方法都会做。”严扬坦白道。
任黎没有说话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严扬身上的问题不是一个他就能解决的,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将死之人”亦或者“已死之人”,都不是他可以承受的起的。
他很清楚自己是爱着严扬的,他想要和他长长久久平平安安的白首到老。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啊……”严扬突然轻笑了出来,“小黎,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我会和你在一起的。”
我会和你在一起的。
任黎的心就像被注入了一股暖流,这几天的烦闷都被冲走了一般。他看着严扬,黑暗并不能掩盖那张英俊的面旁。
任黎打了个哈欠,“回就回呗,对了,你家在哪?”
“帝都,等这堆事弄完了我就带你回去看看。”
任黎想了想,帝都离t市也就是几个小时的飞机,严扬应该不会走的太久,“那我这两天先去老头子那好了,你明天早上就走?”
“恩,早去早回。”严扬其实是不想回家的,毕竟他和那个“家”没有太多的感情,可要想知道有关于自己的那些事不得不要回家。
弄清了所有的事,他才能放心和任黎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任黎严扬早早便起了床,在楼下的小饭馆吃了个早餐后便分开了。
严扬自然是按照昨天晚上所说的回家去了,而任黎去医院转了转后便往任家走。
同一时间,冯古殉也带着夏子澈风风火火的赶回了冯家。
冯家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