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修月暗器功夫比不过韩望夕,但两个人其他武功却称得上半斤八两,可以打个平手。只是两人偏偏不信邪,桌下的四条腿正在以了不得的速度踢踏着,对视的目光也更加凶狠。
那边邢舟运完了最後一丝功,转头就看见这两人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对方,整个桌子如同在小河里一般起伏不定,到最後干脆“哢嚓”一下碎成八半,而他们双腿正以诡异的麻花形状纠缠在一起。
邢舟满脸困惑的看着这两人,他们……这到底是关系好还是不好啊?
就这麽电光石火间,那两人先是看了邢舟一眼,就又转头对视起来,只是这次射向对方的眼刀里似乎表达出什麽信息,而最後终於也达成了协议,一起“噌”地站了起来,反而吓了旁边的邢舟一跳。
这两人,怎麽回事,中邪了?
但很快青年就发现他们的是目标是自己,谭修月和韩望夕两人大步走过来,一人架住邢舟的一边胳膊,硬把他往床铺拖去。
“……你们俩到底怎麽了?”其实以恢复功力的邢舟来说,挣开这两人对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
但邢舟知道这两人没害自己的心,而自己多出那麽多内力来以後也一直没有好好练习,怕自己出手没个轻重伤了他们,因此没有动手。
等两人把他扔在床铺上的时候,他才终於福至心灵,知道他们要做什麽了。
毕竟双修以後可以休息十天,邢舟自然是愿意的,但看两人这架势,他不禁犹豫道:“嗯……别告诉我,你们打算……一起?”
“一个当然也可以。”谭修月趴在他面前笑靥如花,一张漂亮的面容闪的邢舟睁不开眼,只听他道:“只要你现在说你要哪一个,另一个就会马上离开。”
邢舟傻傻点头,转身就去看把自己揽在怀里的韩望夕,此时白衣青年正努力冲他笑着,但环抱住他的手却微微颤抖,连眼眶都有些湿润了:“要……让我走吗?”
邢舟当下大不忍心,看的心都快跟着他一块颤了,哪说的出口!於是急忙把头转回来。
谭修月看着他,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表情,但邢舟就是能从里面看泫然欲泣来:“那麽……是我走了?”
邢舟大叫一声,自暴自弃的闭上眼:“两个就两个好了!我还怕你们不成!”
他自然是没看见那两人对视以後扬起的胜利微笑了。
让邢舟躺下,韩望夕极为珍稀的亲亲了青年的唇瓣,然後才伸出柔软的舌舔舐起来。和谭修月身上总是带着的草药味道不同,韩望夕的身上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味,加上他的身子不似练武人那样结实,又白又软的当真如同桂花糕了。
他着迷的亲吻着邢舟,唇舌纠缠间还故意搅动出涔涔的水声来,把邢舟羞得脸颊通红,两手也抓紧了韩望夕的衣衫。
谭修月看他俩这样,“啧”了一声,伸手脱下邢舟的裤子,本准备好好让身下人知道无视他的下场,却在瞬间皱了眉头。
“这是什麽?”他握上邢舟被红绸舒服的分身,颇有些不悦的说道。
“嗯……”邢舟分开和韩望夕难分难解的嘴唇,整个人都红成了虾子,小心地说道:“这个……是秦碧游留下的,我解不开。”
此时他这麽羞耻可不止是因为自己的小兄弟被人缚了东西,确切的说是韩望夕的吻太舒服了,直到谭修月问话他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人,一想到要同时面对两个人,就让他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把刚才抛出豪言壮志的自己打晕。
韩望夕向审视货物一般,把手伸到邢舟的下体,细细端详绳子上的小银锁。
这的确是很珍贵很难解的锁,没有专门的钥匙打不开。当然,这是对一般人来说。
韩望夕轻笑一声,对谭修月道:“借你根银针一用。”
作为纵云社机关术最优秀的传人,让他去解个锁,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当锁头应声打开的时候,邢舟高兴极了。毕竟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兄弟废掉不是?
被解放的yáng_jù还带着些许勒痕,一直被绑着感觉不出来,此时放松後却能感受到细微的疼痛。谭修月眉头紧锁,从怀里掏出几个瓶子来,竟当场配了治疗的药,抹在这微微颤抖的肉根上。
谭修月皱眉道:“幸亏这配方不难……不过,你这段时间一直被绑,怎麽shè_jīng?”
正所谓病不忌医,因此谭修月说的十分直白。
邢舟怕他们担心,想也没想就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光用後面高……啊……”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整个脸颊又红了几分,几乎都要烧起来了。
谭修月笑的阴险:“原来是这样啊……”
他伸出手,轻抚在邢舟涂满药膏的分身上,缓慢而坚定的上下移动着,很快,许久不曾被爱抚过的yáng_jù前端渐渐有透明的液体渗出。
“啊……不……快、快一些……”这种缓慢的速度对现在的邢舟简直是种甜蜜的折磨,他需要更直接、有力的抚弄才行。但谭修月偏偏是坏心眼的充耳不闻,速度并未加快。
韩望夕不甘示弱般的微微凑近邢舟,温热的呼吸萦绕在邢舟耳际,让青年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柔软的唇轻轻触碰邢舟的耳垂,每次靠近时呼出的热气都让邢舟战栗不已。韩望夕笑着伸出舌头顺着耳廓的形状,描绘般舔了上来,然後在青年的耳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