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梦得站出来道:“施主,你这就说的不对了。或许是了尘已经等不及了呢?而且,你怎麽知道他就那麽小心,不会被人发现?”倒是没有否认燕重水武功确实突出的那一点。只见他刚才还对邢舟点名道姓,此时总算想起了一些出家人的礼节。
邢舟瞪他一眼,转头对梦破道:“照梦得大师这麽说,是死活就要把罪名扣在重水身上了。那我能不能问一句,如果是有人故意陷害怎麽办?说不定有人觊觎主持之位,所以找个由头将重水赶出去是了!”
以燕重水那冷淡高傲的性格,得罪人是肯定的,估计在寺里人际关系并不好。邢舟曾经这麽想,後来也问过燕重水,虽然他不愿多说,但还是承认了这一点。
梦得一听就生了气,道:“你这不过是胡搅蛮缠!别再废话,快把了尘的下落说出来!”
“你……”
“好了!都不要吵了。”梦破喝止了两人,然後冷静地道:“邢施主,这偷窃之事确实没个定论,但当初了尘判出少林时打伤了众多僧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
邢舟眯起眼睛,道:“那不都是你们硬要以门规处置吗?如果事情不是重水做的,傻瓜才要站在那里乖乖挨打!”
梦破道:“施主反对我们带走了尘,你把他当兄弟,这麽做贫僧我也理解。可是施主你的所言都建立在了尘不是偷盗者的假设上,这实在……”
“可你们,不也是把一切都建立在重水‘做了’的假设上吗?”邢舟认真的说。
梦得本来还想说什麽,梦破却做了手势让他安静,最後他叹了口气道:“不如这样,我这次回去会仔细查明事实真相,到时候若真是了尘所为,希望施主不要再阻挠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