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夏建辉表示深深的佩服,与那么一丝心疼。
其实,冀建国完全没有必要一直在车间里盯着,反正现在很少有需要冀建国亲自去干的活。但是冀建国是个实在性子,生怕手底下的小崽子们干不好,耽误了进度,砸了招牌,所以每次都会尽最大可能在那守着,只有困极了才会到休息室里躺上一两个钟头。
尽管如此,还是出了事。
冀建国又接连三天没合眼,看工程已经到了扫尾阶段,就交代了徒弟小齐一声回了家。以往这么安排都没出过差错,但是他忽略了这次的维修队伍里还有个夏来银。
1998年10月19号,因为发烧提前请假回家的夏建辉一进门就听见了自家舅舅的大嗓门:“唉,姐,你是不知道,我姐夫知道以后骂冀二哥骂的那叫一个凶,我都看不下去了,我姐夫忒偏心了,忒不讲理了……”
“小舅,我爸为啥骂冀二叔?”夏建辉努力回忆着前世这个时候发生的事情往旁边一扔,窝进沙发里,强提着精神问刘招福。
银子妈妈横了一眼刘招福,示意他别说:“小辉?你咋回来这么早啊?你姐他们呢?”
“唔,有点难受,就请假先回来了……”夏建辉靠在沙发上,揉着额头,“小舅,你还没告诉我为啥呢?”
“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别管!”银子妈妈斥了夏建辉一句,用手背贴了贴他那泛红的脸颊,“这么烫,发烧了?赶紧去下边诊所打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