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看看你。”
娄隽收了书,指指墙边的椅子。“坐。”
胥甘把椅子拉紧他床边坐下。“娄阆不在?”
“他和小筱去学校了。”
“哦。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感觉睡醒后比原来舒服些。”
“我给你把把脉?”摸不准在说破后娄隽是什么态度,胥甘谨慎的征求同意。
娄隽显得比他自然很多,伸手给他。“嗯。”
娄隽的手比上一次握的时候要多一点温热,皮肤的颜色也稍微有了血色。“最近有没有觉得手脚温暖了?”
“这么说,”娄隽停顿片刻像是在细细感受比较。“好像是有一点,比原来好捂热。”
“药酒中间没停过?”二十多天了,才这个不明显的效果。
娄隽食指轻点。“算是停了一次的。泡药浴那晚。”
胥甘点头。说起泡药浴,顺着就回想到了娄隽的luǒ_tǐ。胥甘一惊看了娄隽一眼,迅速低头皱眉,暗骂自己一句。
“怎么了?”娄隽对胥甘忽然奇怪的举动发问。
“就是在想,哪个药方子对你效果好。”胥甘若无其事的样子装的很自然,收回把脉的手。娄隽接受了他的解释没有再说话,他问娄隽:“药酒喝完了吗?”
“还没。”
“喝了多少?”
“大概有不到十分之一。”
“家里有浴池或者浴桶什么的吗?”胥甘转了个话题。
“有一个浴桶。”娄母特地微娄隽买的,让娄隽泡热水澡用的。在娄隽觉得四肢发冷实在暖不热的时候,才会用。
“上一次泡药浴的感觉怎么样?”
“当天挺有效。”
“那两个一起,试一试怎么样?”胥甘从外套兜里拿出来一袋熬好密封的药剂。“药我带来了。”
“现在?”娄隽问。
“晚上也可以。药酒记得泡澡后喝。”胥甘把药剂放在一边。“我给你做一下按摩吧,促进血液循环。”
娄隽看着他,思考了一会儿,问:“按摩哪儿?”
胥甘等他,听他问话,立刻移动位置,坐到他脚边。“脚底。一次伸出来一只脚就可以了。”
娄隽依言伸出左脚,脚上穿着灰白两色格格花纹的袜子。胥甘摸上去,袜子上没有一点热气。“可以把袜子脱了吗?”胥甘问。
娄隽点头,坐直了,准备脱袜子。
“你不用动,我来就可以了。”胥甘说着脱了袜子,露出娄隽细白的脚。皮肤凉凉的,看上去形状圆润很好看,摸上去和他的手一样手感,全是骨头。
大概是忽然挨到温热的东西条件反射,娄隽挣了一下,打了个颤。
胥甘当做没看见,专注的先给他又捂又搓暖温了,才开始按摩脚底的穴位。时不时会问他:“这样按疼吗?力道会不会有点大?”
娄隽一直没吭声,只是看着他的手法摇头。时刻关注着他的胥甘就透过他极细微的表情变化,控制自己的力道。
娄母来送茶,见这情景,停下来看了会儿才出去。
按了半小时,娄隽的脚热起来,胥甘给他穿上袜子,示意他换右脚。
娄隽坐直了,把左脚收回被子里,手伸到被子下,脱了右脚的袜子,按照刚才记下的胥甘的手法,给自己按摩。“我自己试试。”
胥甘不勉强他,让他伸出脚在外边按,指导他按摩的方法。
娄母来送水果,站着看了一会儿,然后出去。
按了十多分钟,娄隽自觉手酸了,脚上却没有一点舒服的感觉。有些泄气,对着胥甘无奈一笑。“我按的没有效果,要麻烦你了。”
“你没练过,自然效果不明显。我先帮你按着右脚,你可以在我按的时候,根据我按的感觉用你的左脚练习。时间久了,你也会做得很好。”胥甘教他按脚的方法。
娄隽笑着应下,抱着左脚进行尝试。
又一个三十分钟,右脚热了。娄隽依然觉得没有摸着门道,暗叹口气。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明天来的时候把我学经络穴位时的笔记拿过来,你看看?”给娄隽穿袜子的时候,胥甘问。
“记得你说今年要回学校准备博士毕业,你在哪儿读博”娄隽自己穿另一只。
“京大。”
“阴历今天是正月十四,你们什么时候开学?”
“我和导师联系过了,他今年有个工作要在省医院一段时间,要求我留下做他的副手。所以我安排每天晚上的七点到八点半的时间给你做按摩,你看你的时间上方不方便?这段时间的药浴药剂我顺手煮好给你带过来。”
娄隽盯着身上的被子看了一会儿,目光转向胥甘。“我没事,以后就麻烦你了。”
“客气什么。”胥甘松一口气。“爷爷说家里泡药浴没有在温泉池子里泡效果好,浸泡的时间应该控制在十五分钟左右。药酒等出了正月,我再来换。”
胥甘站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天我再来。”
娄隽掀被子下床。“好,我送送你。”
翌日晚上七点,胥甘准时敲响了娄隽家的门。
娄隽兄妹三个已经吃过晚饭,娄阆在厨房洗刷,娄隽看新闻,娄筱开的门。
见胥甘,眨了眨眼睛,小声说:“大伯大伯母已经走了。他们走之前叮嘱我和二哥,要看住你。你干了什么?”
“我坦白了。”胥甘小声回,顺着门缝进了门。留娄筱受惊愣在门口。
胥甘手里拿着自己学经络时用的笔记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