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康熙失望地挥挥手,吩咐道,“梁九功,赏!”
君莫问得了皇帝的赏赐,便离开了江宁织造府,一出江宁就看到了等在城外的四阿哥。
“筑基丹,算是谢礼了!”四阿哥丢给他一个小玉瓶,闪身消失了,徒留下乐疯了的少年,宝贝地抱着那颗筑基丹,藏这也不是,藏那也不是。
康熙亲自到十一阿哥房中探望,正在开方子的太医连忙请安行礼。
“十一阿哥如何?箭伤可看了?”坐在床边,康熙握住昏迷中的孩子的手,很自然的把了回脉。
“回皇上,伤口愈合得很好,为十一阿哥治伤的大夫很高明,用的药也不错,只是毕竟受了伤,还需多加调养,补充血气。”
康熙点了点头,挥手让太医去开方子。他把脉的结果也是如此,难为这孩子自幼体弱,还能撑过这一劫,看来是养好了,这是不是代表着不会夭折了?
一直以来,康熙之所以不亲近十一阿哥,就是担心感情深了,日后会更痛苦,他承受的丧子之痛已太多,说他自欺欺人也好,说他逃避也好,能少一次自然更好。
康熙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四阿哥还未找到,他联系了天地会的内应,这几日就要有消息送来了,希望……那孩子没吃什么苦吧!
屋内没人了,十一阿哥才睁开眼,眸中惊痛愤怒,抬手摸着发疼的脖子,咬牙低咒道:“君衡,你个老混蛋,最好早点滚回来,不然朕要你好看!”
两日后,康熙接到了飞鸽传书,终于得到了四阿哥的消息。
又过了三日,两个粗犷大汉日夜兼程,亲自送了四阿哥回来,仆一出现,康熙就将带着得太医全部叫来了。
“主子,奴才们是在安徽境内一家青楼找到四阿哥的,他们是另一拨乱党,走了其他的路,所以才没被发现。”
“主子,四阿哥他……主子,奴才该死!”
康熙顾不上问罪,先看向诊完脉的太医:“如何?”
太医们战战兢兢跪下,连连磕头请罪,个个脸色惨白。
“怎么回事,说!”康熙心头一沉,连忙走向床边,担心地打量起床上的少年。
布衣裹身,应是被救后由他的内应换的,此时躺在床上显得异常单薄,脸上有两道伤痕,似是指甲划的,额头还有处撞伤。康熙执起四阿哥的手,发现指甲掰断了,好几根指头都有血痂,这……这是怎么弄得?
康熙心疼不已,太医们相互交换眼神,忐忑不安的回禀:“四阿哥被喂了过猛的cuī_qíng_yào,臣等虽然可设法逼出,但由于此药服下的时日已长,怕是……怕是难以排除干净,恐对以后有所妨碍。”
“cuī_qíng_yào?”康熙怒起,厉目扫向那两个救回人的大汉,“说清楚!”
两个大汉叩首不起,其中一个颤抖着道:“是……是青楼里调/教小倌的药物,奴才们找到四阿哥的时候,就已经……已经……”
“混帐!”康熙飞起一脚,踹向两人中的一个,怒气达到了顶点,“朕的四阿哥岂容人如此侮辱?天地会……不灭你们朕枉为人君!”
屋子里气压沉沉,在场的太医和两个大汉哆嗦不已,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作“天子一怒”,恐怖,太恐怖!
“滚开!”床上的四阿哥忽地一弹,康熙一转身,却见那少年毫不犹豫地仰头撞向床头,竟是要寻死。
康熙手忙脚乱捞回他,哪知明明是个少年,力气却极大,人只是半清醒,可见这寻死的念头有多坚定。无奈之下,康熙只得劈晕了他,让他继续昏睡。
“还愣着干什么,等着朕求你们开药吗?”康熙冷扫过几位太医,动作轻柔地将人重新放到床上,细心盖了被子,眼中露出湿意,他沉声问,“路上……四阿哥也是这样?”
被踹了大汉忍着肩膀上的疼,跪好回道:“回主子,四阿哥自从被救,但凡清醒都会……奴才等无法,一路上都是让四阿哥睡过来了。”
“主子,四阿哥虽被喂了药,却未曾让人欺辱,奴才等不敢隐瞒主子。”
康熙摆手让他们退下,他知道这两个奴才的意思,是不希望他以为四阿哥受辱而放弃这个儿子,可他们哪里知道,如今最怕的不是他放弃四阿哥,而是四阿哥放弃自己啊!
门外,十一阿哥静静站着,眉头皱得死紧,里面的对话他都听到了,正因为听到了,他才不解加恼怒。若说那老混蛋送回他后又被抓,他打死都不信,可君衡为何要如此做呢?这样做……于君衡有什么好处?
两日后,康熙沉着脸登上了曹寅准备的船,昏迷着的四阿哥、养伤的十一阿哥由奴才、侍卫们簇拥着,还有随行的太医,他们这就要返京了。
四阿哥已经服下了太医开的药,再过一两天,所能排除的药性排除后,就没有大碍了,只是脸上和额头的伤,还需一段日子才能恢复,宫中自有秘方,脸上也不会留下疤痕。
上船第一天,康熙打发了奴才和太医,坐在四阿哥床边,一件件地脱起少年的衣裳,从外袍至中衣,再至里衣,直至少年的身体完全坦陈于他面前。
白皙如玉的身体,精瘦而单薄,因为年少胸肌并不明显,两颗小红果呈粉嫩偏暗,小腹平坦光滑,精致的肚脐位于其上,男儿家最隐密的地方半掩在黑色的毛发中,再往下是笔直修长的双腿。
宛如造物者最完美的杰作呈于面前,光是看着也让康熙浑身发热,他伸手仔细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