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看著他,眼里似乎全是软弱。这样的心理臣服让他惊惧,竭力忍住,又变成一种奇怪的笑意,像是哭丧著脸。
昌彦恨不得狠狠踩两脚,他捏著他的下巴,冷冷的说:“没用的东西,真想掐死你。”
话虽然这麽说,但要是真想掐,早就掐死了。
这身体是上帝可以和米氏比肩的杰作,可惜内在十分失败。看上这东西也不算不长眼睛吧。
“你脑子进水了吗,连那种人都敢惹?我老头原来也是干这行的,你以为他为什麽忽然洗手,还不是因为遇到那个人,干不下去。”昌彦皱眉,“我看叶晟这条小命是保不住了,外面风头正紧,你还是乖乖待在这儿。”
“季总……”
“是不是想救那小子?我知道你打架不错,但是能挡得住子弹麽?”季昌彦沈吟著,像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送到国外,明天我去看看吧。”
直到很久之後,初平才知道他不愿见到别人都是直接打包送到南极或是撒哈拉沙漠去。可惜他现在对他一无所知。“……多谢季总。”他有些哽咽,真心诚意地说,“我会报答你的。”
“什麽报答不报答,你现在不是我情人麽?说那些生分了。”昌彦抱著他亲了一口,似乎有点食髓之味,强忍下了,用一条床单包住他的身体。
“季总,我……我不会跑的,我想……想喝水,可以吗?”他含蓄地暗示希望季昌彦不要再玩这麽变态的游戏,但季昌彦似乎听不懂,皱了皱眉,居然给他倒了一杯,慢慢喂他喝下去。水太急了,顺著唇角流下,昌彦便伸舌舔掉。
像对待宠物一样。
即使再怎麽好,也只是在对一个可以用来发泄yù_wàng的宠物而已。而且像季昌彦这样的人,要是告诉他连乌龟都会被他养死,他绝对会相信的。这种人,还有什麽事情做不出来。
可能会被玩到死掉吧。他悲哀地想著。
昌彦随意地抚摸著他身上斑斑红痕,理所当然地说:“不要怪我这麽对你,都叫你不要乱跑的,居然敢骗我,还跑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我当然会生气了。你听话点,说不定我过几天就放了你。要是再不听话,可别怪我做出什麽来。”
12
早上只喝了一点牛奶,饥饿感源源不断袭来,已经有些头昏眼花。但在这样的生活中,饥饿是微不足道的。初平靠在沙发上,是等待还是枯坐,早已经分不清楚。短短几天,漫长得可怕。
开始时任何声音的响动,都让他心惊肉跳,面红耳赤,但现在似乎只有漠然。人的羞耻濒临极限,便会全部倒塌。是什麽都会习惯。他感到有一只手伸进床单下他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也就任意让那只手在身上游走。忽然猛地胸前凸起处剧痛一下,他惊呼一声,倒抽一口凉气,便听到一声恶意的轻笑。
他喜欢听他呻吟痛苦。
如果他不顺从,他自然有办法让他叫出声。
早就已经明白。
瘫软著,呻吟著……那只手一寸寸深入身体里。
他迷迷蒙蒙的想起小时候在青苔矮墙上看见发情的猫,肆无忌惮的发浪,叫得人心慌意乱。母亲怒骂一声,捡起一块大石,扔过去,正好砸到它的腰侧。它叫一声,凄厉地,翻过矮墙的那边去了。
他那一夜恍惚听到低低的猫叫,第二天悄悄过去看,地上只有一滩血迹,什麽也没有。後来再也没看见它。
初平喘息著,手指已经进去极深的地方,偏偏总是差了一点,他双腿大张著,迎合著手指的进入,那手指却退了出来。他愕然抬头望,看见冷酷而讥诮的笑容:“帮我脱裤子,自己坐上来。”
他吃了一惊,被铐在身後发麻的双手挣了一挣,疼痛入骨。他支撑著,慢慢将整个身体侧过来,半俯下身,低下头,牙齿咬住他的拉链拉下,扣子却怎麽也解不开。昌彦自己解开了,将已经巨大的性器塞入他口中,一阵搅动过後,才欢呼一声:“可以了,快,快坐上来!”
他被口水呛得咳嗽,支起身,脚踝上粗大的铁链拖动,发出哗哗的声音。季昌彦坐在沙发上,眼睛紧紧盯著他,有些赤裸裸的凶光。他颤抖起来,两腿分开,跪在季昌彦身侧,那性器却怎麽也塞不到洞穴里。他一时身体难以保持平衡,一个不稳,跌到季昌彦身上。
“你怎麽这麽笨?”季昌彦抱怨著,扶著他的腰,一手慢慢将性器塞入他内穴里,他胀得忍不住呻吟,季昌彦得意洋洋:“我是不是很大?”他颤抖一下,没有回答。大腿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一阵发冷。他慢慢起身,那性器便从身体里抽出,内壁痛得像是钢锉刮过,他打颤著,再也坐不下去。
“快,快!”季昌彦大声命令,但他双腿发抖,险些摔倒。季昌彦骂了几句,翻过身压在上面。
13
叮咚、叮咚、叮咚、…
季昌彦恶狠狠的骂了句脏话。
「***哪个白痴!爷在办事搅扰的起吗!」
正要挺起腰杆展开攻击,却听到敲门声。
「小彦,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
「王八蛋,小爷不在家!」骂归骂,到底季昌彦忌惮来人,还是压低声音。动作不停,却感到一阵轻颤,自是源於沈初平的恐惧。
季昌彦看著身下的人苍白了脸孔,不禁感到快乐。
「怕麽?你怕丢脸?那更好!最好他现在就进来!」
沈初平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