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笑道:“就你话多,喊你们过来当然是有事,先坐下来喝口茶吧,也是辛苦了你们哥俩。”
司徒睿倒是规矩地先见过了三个叔叔,这才将规矩抛到了一边儿:“谁说不是,我倒是想着每天在府里呢,只是父王不许,只得我和珍大哥继续跑这腿,倒是天南地北快让我们飞一遍了。”
“这活儿离了你们也就天师能做,你父王能做,所谓有子服其劳,你们这当侄子当儿子的不帮着跑腿儿,还能让谁去?”
“哥哥这话说的也是不错,可不是只有我和睿儿跑腿了么。”贾珍笑嘻嘻道。
接着他就冲着哥仨挤眉弄眼道:“你们今儿个叫我们过来不是来问什么时候搬家吧?”
这分家的事一出,在他身边打探消息的人那是多不胜数。
其实贾珍也是服气了——
这什么时候搬家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这就是搬了家,绕着天师府做好的地段可不都给圈了么?和你们又有个什么干系?
五爷三人对视一眼,倒也懒得跟着只比他叔还要滑头滑脑的小子绕圈子,九爷道:“让你们过来也不为旁的,一是咱们说说话,毕竟你们每天都不得闲,倒也不好专门抽个日子大家小聚,只能瞅着你们得空的时候大家来说说话。这二来嘛,倒是问问你们,那个所谓的火车,天师是不是很在意?”
贾珍和司徒睿对视一眼,他们还真没料想到今儿个这主题居然在那火车上。
司徒睿道:“九叔怎么对那火车感兴趣了?那车是难度颇大,不过据说和你们那织布机有许多相似之处……”
“工部的杜大仁,已经见了九爷我就要逃之夭夭,我倒是问了几句,知道他们已经在组织人手仿制大的了。”九爷简单地说了一句,接着就问:“你说要是有人能揽下这差事,干得好了天师那儿有没奖赏?”
贾珍不禁笑道:“这怎么是让我赦叔赏人?这干得好的不是应该四爷赏赐吗?”
让他们四哥赏赐八哥他母妃?这断不能,而且这不是于理不合么!再加上五爷的母妃也就是宜妃已经有了一颗增寿丹了,这玩意儿要两颗也没用处,五爷当然也是有自己的所求的,不过倒也不好现在拿出来说,不过是拿老八当个幌子罢了。
“这东西是天师弄出来的,天师既觉得好,那肯定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儿。”五爷含笑道。
贾珍其实不怕和老九老十哥俩说话,对于五爷就不同了,五爷这擅长绕圈子啊,他倒不是不会打机锋,只是不乐意这么干,只笑道:“您问我们俩,我们俩还真不知道啊,这赦叔什么心思,我们俩有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过帮您问问倒是行。”
“罢罢罢!可莫要如此!这要真问到天师面前哪里用你们帮着问?我们就能张这个口,算了,实话问你们吧,要是想跟天师求一颗增寿丹,你们觉得能不能行?”
这贾珍和司徒睿对视一眼,接着两人齐齐摇头,对面有失望的哥仨道:“还是那话,问我赦叔吧,这事儿我和睿儿倒是能帮着问问。”
他第二次说了帮着问,这次老五哥仨倒是没再拒绝,只话锋一转,不再提及火车的事,倒是问起了他们在北疆如何,那水衍可是有个当叔叔的模样,好吃好喝地款待他们两人。
贾珍笑嘻嘻道:“何止有!我们俩人的空间袋里可是没少装了各种皮子,无数药材,萝卜粗的山参咱那北静王都要当萝卜给了!”
这话倒是逗得大家笑哈哈,老五更道他们这次去北疆倒是没往发个小财。
九爷却道:“说发财倒也不至于,这以后传送阵都通了,别的东西不好说,越是贵重的玩意儿都是走传送阵的,便是每一次价格高点,倒也不是出不起这价钱,这京城里以后天南地北地东西就多了去了。”
“我和睿儿也是这样说的,这些东西可得先孝敬了长辈们,剩下地在丢铺子里赶紧出手,莫要等卖不了好价钱再觉得可惜了北静王的东西。”
这说了一会儿,又一起吃了一顿晚膳,等贾珍和司徒睿出了荣华街的时候这夜色已深,俩人踱着步子慢悠悠地走着,这街上手握刀柄的各个王府的亲兵见了他们都是目不斜视,全当没看到这两位悠然大爷。
等出了荣华街,拐个弯到了荣宁街上,这贾珍方和司徒睿道:“好端端地这怎么扯到了火车上去了?咱皇上穷成了那样,修得起来么?我可是听赦叔说那玩意儿贼精贵,贼费钱。”
这俩贼一出,司徒睿就笑道:“便是再花钱也花不到管事儿的人身上不是?这五爷和八爷想要得这差事,顶多能不伸手从里面捞钱,也能监督下面的,可花多少钱就和他们没关系了,不过办好了却是功。”
“隋炀帝凿运河何等劳民伤财,不过事成倒是变成了千秋伟业。前段时间往天津卫那边的路不是已经在修了么?五叔有这心思,倒也不难理解,就是要修铁路,也不知道要选哪一段。”
贾珍摇了摇头,对这事儿他倒是没心思,反正对他这样的大纨绔来说这修铁路的活也不是什么好差,不过听了司徒睿这么一说,要是真修成了也的确能成就生前身后名,也不怪乎五爷一眼就能相中。
“帮着问问得了,反正问问也不过是嘴皮子一碰的事,要是能让那三位得偿所愿正好,要是不成也让他们早歇了这心思。”
哥俩商量好了之后倒是一并回了宁国府。
这时辰?他们赦叔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