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这圣旨也下了,兰馨指给了多隆,和婉指给了福隆安,而晴儿自请下嫁富察皓祯,当令妃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真的就差摇着晴儿的肩膀咆哮了,你到底是有没有脑子啊,这富察皓祯明显被皇上厌弃了,你居然要下嫁给富察皓祯,脑子哪根筋搭错了啊!
令妃觉得自己算是白养晴儿了,自己也算是个聪明人,怎么教出来的格格居然这么不着调,可是圣旨已经下了,令妃后悔当初自己就该一咬牙让晴儿和亲去,到时候皇上还能怜惜自己一片苦心呢,可是现在好了,这晴儿没了利用的价值,皇上会不会疑心自己不会教孩子还不一定呢,自己还得管晴儿的嫁妆,令妃是怎么算怎么亏啊!
硕亲王府里,雪茹也不满意,自己怎么算自己的皓祯都能尚公主,就算兰馨公主尚不了,不是还有一个和婉公主嘛,没想到最后居然是晴格格,这赐了婚了居然也没抬成公主,这让雪茹怎么可能满意?
40乾隆十一年(七)
富察皓祯因为指婚的原因被硕亲王要求呆在家里不准外出,于是白吟霜虽然在小店里卖唱,可是近几天却没有看到富察皓祯的身影,白吟霜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后,白老爹就皱着眉说道:“吟霜啊,那个贝勒爷不会腻歪了你不来了吧?”
白吟霜咬着嘴唇说道:“不会啊,我前几天看他那样子还对我痴迷的很,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腻歪了呢?”
白老爹忽然拍了一下大腿说道:“丫头啊,该不会是他要娶格格了,所以嫌弃你了吧?”
白吟霜也说不准,只是说道:“爹爹,咱们也不能吊在一颗树上,还是多几条后路才好。”
白老爹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对,本以为这个贝勒是拿的稳稳的,没想到居然被指婚了,现在咱们还得多吊几个人才是。”
于是在第二天,白吟霜又继续用她那雾蒙蒙水盈盈的眼睛勾着人,这天骥远来到了吟霜所在的酒楼散心,这几天骥远总觉得郁郁不得志,他一直认为他他拉府已经算是门第高贵的了,可是那些八旗子弟却经常对自己嗤之以鼻,连那些去和亲王军营里训练过的庶子居然都看不起自己,哼,他们不和自己一起,自己还不屑与他们这些俗人交流,可是骥远还是觉得心闷闷的,家里额娘也不懂的自己内心的孤独,只是一直坐着标准的贤妻,骥远一直觉得家里没有人可以了解自己,所以即使来到酒楼,也只是拿着杯子愣愣的看着。
这时骥远忽然听到了一阵天外之音,只见那白吟霜已经在高台上婉转的唱起了曲子,“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梦儿不宁……”
骥远觉得自己听的都痴了,白吟霜此时在骥远的眼里就像是一位仙子,白衣显得白吟霜更加的柔弱,那软软的声音更是让骥远着迷,等到白吟霜下来收打赏的时候,骥远很是大方的给了一个银锭,白吟霜看到托盘上的银锭时,眼中精光一闪,然后才慢慢的抬起了头,犹豫的说道:“谢谢公子,您给的太多了,吟霜受不起。”
骥远再次感叹着白吟霜的善良,怎么会有人嫌弃打赏给的多的,可见白吟霜的心地是多么纯净多么正直,于是骥远马上说道:“这位姑娘,你的才艺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我都怕我玷污了你的才艺,所以姑娘你还是收下吧。”
白吟霜听后,用着复杂的眼神看着骥远,那眼神好像要把自己的千言万语告诉骥远,可是最后还是低着头娇娇弱弱的说:“那吟霜就谢谢公子了。”
骥远喃喃的念着吟霜的名字,然后忽而笑道:“吟霜,真是个好名字。”
吟霜听后红着脸看了一眼骥远又到别处拿打赏了。
骥远也被白吟霜最后那个眼神看的荡漾了,一直出神,直到听到嘈杂声才再次回过神来,回头一看,骥远马上愤怒了,接着咆哮着喊道:“多隆,朗朗乾坤,你怎么敢调戏良家妇女?”
多隆起先听着声音一愣,还以为是自己的死对头富察皓祯呢,转过头一看,才嘲讽的勾起嘴角说道:“哦,本贝子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居然是他他拉府上的小子,怎么?你也想管本贝子的事情?”那潜在的意思就是,你一个无官无爵的小子,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可惜骥远要是听得懂暗示他也不是骥远了,只见骥远挥起拳头就砸向多隆,多隆一愣神没躲过被骥远打在了脸上,等多隆反应过来后,阴沉着脸对自己后面跟着的侍从说道:“还看什么,没看到你们的主子被打了嘛,还不抄家伙!”在多隆的眼里,可没有什么以多欺少的概念,要是以前的富察皓祯还能让多隆忌讳些,可是只是一个小小将军府出来的人,居然也敢欺负到自己的身上,多隆才不会忍呢。
虽然骥远也有那么两下子,可是架不住人多啊,没一会儿骥远就开始落了下风,正在骥远红着眼打算拼命的时候,只听到酒楼的门口有人高喊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欺压平民吗?”
骥远一听这声音,精神一震,忙高喊道:“阿玛,阿妈快过来帮忙,多隆居然调戏良家妇女,并且还仗着人多想攻击儿子!”
努达海听到骥远这么说,虎躯一震,忙加入到了战局中,努达海的加入让骥远这边稍占优势,等那些手下被打后,努达海故作潇洒的说道:“贝子爷,幼子年少,请贝子爷不要计较。”虽然话说着谦恭,可是那态度怎么看都让人觉得高高在上。
多隆气的哼了一声说道:“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