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谦心里记挂着别的事,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一边的云景笙被他一吵,也是睡不着,更何况,他心里也想着另外一件事。
一直到了东方既白,姚子谦才终于是安稳了。
不一会儿,云景笙也有些迷糊了。在即将沉入梦乡之前他突然觉得好笑。
他们两个因为那相伴过的十年而被对方绑在了这张床上同床异梦,他烧了姚子谦的一片森林,姚子谦毁了他对爱情最后的幻想。
那过去的十年,本是两人心中最为美好的回忆。
现在,竟成了互相伤害的利剑。
这个夜晚,不仅云景笙和姚子谦过的不安稳,帝都的另一个角落,也有两个人过的很不安稳。
姚子虚推开酒吧的大门,向着里头走去,眼睛四处扫描着。
就在这短短的两三分钟里,已经有不少的男男女女向他投去了目光。
姚子虚自然感受到了这些目光,他的神色愈加冷峻,好像下一秒就要把那些目光的主人的脖子全都拧断。
所以说,他最讨厌来这种地方了,要不是哥哥他……
想到姚子谦,他的脸色终于是好了一点。姚子虚耐着最后的性子,找到了那个醉得像烂泥一样的钟黎。
姚子虚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钟黎,钟黎!”
钟黎睁开迷茫的眼睛看向姚子虚:“你……你是谁?”
一阵酒臭扑面而来,姚子虚厌恶的皱着眉头道:“快跟我回去,你瞧瞧你,什么样子!”
“不要,不……我……不认识你!”钟黎转过头不理他。
“是姚子谦叫我来带你回去的!”没办法,姚子虚只好搬出了王牌。
果然,钟黎转了回来,他伸出手指颤颤巍巍:“你……子谦为什么不自己来?”
姚子虚最后的耐心都被这个醉鬼磨光了,他骂道:“你是笨蛋吗!他现在当然跟云景笙那个贱人在一起!说不定,他们现在就在一张床上滚床单!”
钟黎听了之后,眼里瞬间聚集起了雾气,他“哇”的一下哭了出来,一边念叨着:“子谦,子谦他为什么不要我了?我没有要争宠啊,我也没有要跟云哥争的意思。我只是想陪在他的身边,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要我了……他说过会永远让我陪着的……”
姚子虚一向对姚子谦的床伴都没什么好感,眼前这个钟黎,哪里有当年施哥那种男子气概?哭起来跟个骚娘们似的……
姚子虚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在他看来,眼前这家伙跟那个不要脸的云景笙是一个货色,只不过这个sāo_huò的脑子没有云景笙那个贱人好用罢了。
说起云景笙,姚子虚心里就是抑制不下的怒气,他接到消息,说不定他会被下放子公司。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云景笙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吹得枕边风!
就在姚子虚气的牙痒痒的时候,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钟黎,突然灵光一闪。
下一秒,姚子虚笑了起来,丹凤眼高高的翘起,一股浓浓的魅惑之意。他俯下身,拉着哭的要晕厥的钟黎走出酒吧。嘴里,不断温声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的,我会帮你回到姚子谦身边的……”
☆、第二十八个舞台
第二天早上,钟黎醒了。 他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酒店,但更重要的是,他头痛欲裂,全身上下都好像要散架了似的。
而后边的那个密处,更是疼的厉害。
钟黎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孩子,下一个瞬间,他就立马反应了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惊恐的坐起身来,拉开被子一看,果然,那里遗留着一个不知名男人的精1液。
钟黎的手抖得厉害,他恶心的快要吐了出来。
就在这时,房间里想起了另一个男声:“醒了?”
钟黎立刻向着声源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睡袍的男人坐在几步之遥的沙发上,他的手上端着一杯咖啡,神色很是悠闲。
“姚……姚副总?”钟黎颤抖的叫了出来。
如果,跟自己上床的那个男人是姚子虚,那么他跟姚子谦就……
“啧啧,别这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姚子虚喝掉杯子里残留的咖啡,走到床边坐下,“我还没有告诉我哥呢。”
“你……你怎么可以……”也不怪钟黎,现在这种状况,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姚子虚迷1奸了自己。
“哟,可别这么无辜的看着我。”姚子虚一把拽过钟黎,指尖在他的光洁的皮肤上划过,“昨晚啊,也不知道是谁抓着我不放,不停地一直说想要。钟黎,真看不出来,你原来是个这么淫1荡的人。”
“我没有!”钟黎挣扎了起来,虽然他发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底气都没有,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姚子虚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挣扎之中,姚子虚本就松垮的浴袍散开了,精壮的胸膛从浴袍里露了出来。他拉着钟黎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小东西,看看,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还说自己不是个淫1荡的人?”
“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此时的钟黎已经完全相信了姚子虚的话,他的眼眶里掉出几颗泪珠,陷入了一种背叛姚子谦的自责之中。
姚子虚趁着他没发现,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随后又循循善诱着:“昨晚我在酒吧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我把你带到酒店,你喊着哥的名字脱了我的衣服,然后我们就……”
“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此时的钟黎已经泣不成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