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吧,这么快就转风使舵了,以前还恭喜皇帝呢。不过,干嘛恭喜慕容邺!!这团肉跟伪君子没敢信!

只是慕容邺虽然看不出喜怒,但是对自己越来越好。沧月住了下来,一样被幽禁起来,因为宫逸飞的缘故,他就算回来异能也不会逃跑。不过,皇城的形势越来越乱,他没有联系到外头的人。

沧月住下来的头两天,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到了第三天,府里的人开始紧张,他知道应该是皇城动乱开始了,因为矛盾很集中,也许不必几天便又是历史的改写。

会改写吗?

第五天,突然府里动静很多,外头的消息自然是传不到沧月这里,而他能听到别人的心里话。无论会不会迷路,他要去找宫逸飞。

很好运地,他沧月找准了院子,可惜人去楼空,又一次他失去了宫逸飞的消息。

“月公子!”管事大惊,沧月是何时跑出来的,现在自己一人在外头走着,“你们几个,快点送月公子回去。”

沧月本也没想逃走,他想见慕容邺,他要问清楚这些人把宫逸飞怎么了!

“公子放心,大人回来之后回去找您。”

慕容邺是没等来,使者们送来一堆衣服让他换,沧月迟疑,这不是男人的宫装?以前他要出席正式场合才穿,现在他要去哪里?

第一百三十七章 事实正想

直到快到皇宫,沧月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此次他被允许坐着轿子进城门,要说他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资格?只有跟着云若然进出时才能享受高级别的待遇吧。

皇宫依然威严肃穆,沧月现在站在宫道上,已经看不到一点战乱留下的蛛丝马迹,他能从别人心里读到当时的紧张与彷徨,有些人还曾经历生死考验,这个华丽的城堡,其实沾满了血腥。

金銮宝殿在记忆里只有与“公主”一起觐见皇帝才入内,次数寥寥无几,而此时依然百官在朝,而帝座上,空荡荡的。

真正的公主沧月今天是第一次见,此时宫装华丽威严,贵不可言,有种距离与高不可攀,站到一块,沧月发现公主矮了些。公主一直没怎么搭理他,真正的貌合神离不过如此吧,在场,他们在臣子之前,有几个大人物都未出现又或者还有些异动。

四座哗然,沧月朝门口看去,那边走来的人让他疑惑、莫名不安。牵头走着的是慕容邺,而后头,跟着的是虞子骞。

朝臣低头交耳,特别是文臣。

这文武两个大将这么“要好”地同进朝堂,还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候,不怪大家都有猜测。而沧月瞪着虞子骞,他终于明白了,为何今日在朝的武臣来得这么齐,虞子骞答应他的事并没有做到。

“各位,安静。”慕容邺站在大点前方,面前底下所有人。“历经五日讨伐已告一个段落,皇天恩典,保金裕社稷正统之治,而今天下乱党依然猖狂,长公主顺应天意继承皇权监护之职,统理朝政……”

后面的内容沧月听得模糊,只知道云若然在此次战乱里头,被虞子骞的军队伏击,然后生死不明,而虞子骞支持公主,并回来协助公主主持大局,公主呢,并没有马上继承皇位,但先成了摄政王,其他人官复原职,只等四方平定,再提升封赏。

有很多人猜云若然应该是死了,那些跟着皇帝出生入死的护卫和御林军,全军覆没,以慕容邺的策略与虞子骞的战斗力,不可能留下后患。站在某些角度,他们是反臣,如果云若然找到扳回的机会,再有理由推翻政权的臣子,下场并不好。

沧月看着虞子骞接受公主的任命,隐隐心痛,他了解的虞子骞确实只会效命合法的政治统帅,而虞子骞在后来还憎恨云若然,并不是因为他,而是积累下来的旧怨。

虞子骞也知道了云若然的身世?

宫斐是虞子骞的杀父仇人。

公主走到上方,宣布新政策和讲了安抚之话,一番形势下来,时间也很久,沧月先是被出乎意料的情况乱了心思,另一方面,站得太久他也头晕,这大殿有点闷,眼前景象模糊了,他回想到以前坐在上头俯瞰底下朝臣的人,越发觉得闷疼。

殿上又一次哗然,沧月晕倒了,没有一个人去扶他,应该说没人能扶他,还猜不到他会突然倒下去。

沧月醒来,发现他还在皇宫,而宫人跟他说,他以后还会一直住下来,因为公主亲政,住在皇宫里才符合体制。

“我能出去走走?”

宫人只道不能走得太远,但出去透透气是可以。

外头寒梅开放得灿烂,香气宜人,冬天已到尽头了,这梅花还依然美丽,再望过去,只见枫树没有曾经的华丽色彩,显得萧条。

沧月垂下眼帘,红枫的字条就如云若然慵懒的风度,他脱下皇袍后风华无限,而出了皇宫之后,洒脱得很,政治难为,皇帝难当。

他现在怎么样了?

越是在皇宫住下来,沧月越想那个人,他们最后分手时的不愉快更让沧月耿耿于怀。还有,宫逸飞呢?

希望他们都没有危险。

“驸马?!”

沧月突然眼前发黑,头痛得很,连扶着他的侍者说什么他都听不到,再清醒时,他只看到担忧的卓凌宵。

“凌宵,我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注意休息也不要乱想,没什么事。”卓凌宵没提沧月第二次晕倒发生一些事,带她出去散步的宫人全部换掉了,而当时沧月突然性格大变,连侍卫都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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