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也是一般,难道这个组织比较穷?衣服下还有两本书和一些银子银票,作为一个商人,谢十华立马把手伸向了银票,五张一千两,谢十华心头一沉,作为组织的头目居然才有五千两,这组织不行啊。再看两本书,一本xx诗集,里面倒是有些注脚,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写的,字迹很清秀,谢十华不感兴趣,合上了这一本书,拿起另一本,没有书名,翻开一看,有些呆了。居然是一本武功秘籍,书上第一页画着经脉走向,谢十华盯着那几条红色的线条,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随着自己的想象在流动。

谢十华有些兴趣了,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武功。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别说谢十华年轻时候正是武侠正火的时候,当时还迷上了金庸的,废寝忘食地看,幻想着自己也有一身绝世武功。谢十华有点热血沸腾,好久没有这种想要完成一件的热情了。

翻了翻后面几页都是讲内功的,中后边有一些招式,还有一个《凝血神掌》,感觉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谢十华学着书上的姿势坐在床上,聚精会神地练起了第一页的内功,一开始还不记得,总是要停下来睁开眼看几眼书上的画,说来谢十华确实有几分灵性,到了后面越来越熟练,便不用再看沉浸其中。

☆、第二章 陈近南

等谢十华睁眼居然已经天已经微亮,居然练了这么长时间,却还精神奕奕,并没有不适感,内功还真是好东西啊。

并无睡意,索性走出房门,谢十华并不担心会被发现自己有问题,昨天那两人对自己很恭敬,本尊也才到了一个晚上,何况自己在商场打拼多年,忽悠几个人应该是没问题。

才刚刚走出院子,就看到一人站在门口,见到自己颇有些激动,行了一礼道:“总舵主,香主在小厅侯着。”

谢十华微微点头,看来这个组织虽然穷,可是人都很规矩,对自己很是仰慕,道:“带路。”

那人心中却有些忧心,心想总舵主看来真的是病了,居然不记得路了。

转了个弯,就来到一个房间,方大洪就迎了上来,道:“总舵主,你来了。”说着就请谢十华坐到上位,旁边还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位时是昨天为自己把脉的杨三哥,那三人也是对自己行了一礼。这四个人应该就是堂里的头目。

谢十华看方大洪好像是要问自己,就抢在他开口前问道:“说一下最近的情况。”

方大洪听总舵主问起事务,立马滔滔不绝地说起莲花堂的最近情况来。谢十华越听越不对,怎么感觉这个莲花堂是个反政府的革命派,这时方大洪又激动地说道:“上个月朱大脚还暗杀了李仁明那个贪官,砍了四五个鞑子的狗头,真是大快人心啊。”

杀人,这大大可出乎了谢十华的意料,却也不露声色,含笑道:“哦?”

方大洪像是得到了表扬,神情有些得意,一指旁边的人道:“这位就是谢安,腿上功夫很是了得,江湖人称“开山腿”,堂里的人都喊谢大脚,去年才入的天地会,总舵主还没见过呢。”

那人拘谨的对谢十华报了下拳,道:“小人平日就很仰慕总舵主,江湖上都说“为人不识陈近南,就算英雄也枉然”,今日见了总舵主,纵然死也无憾了。”

谢十华不是有着四十岁的脸皮,怕是早就崩坏了,还对那人也是行了一个抱拳礼。心里却是惊涛骇浪,天地会?我是陈近南?原来自己是跑到《鹿鼎记》里,还当上了大名鼎鼎的陈近南。

谢十华一边听着方大洪说收了几个新人都是江湖上有些名气的,在鞑子手上死了几个兄弟,鳌拜那奸贼又颁什么狗屁法,一心二用在回忆《鹿鼎记》的情节,记得好像是青木堂里出叛徒,天地会的人被康熙围起来用红衣大炮轰,陈近南是被那个什么师兄和郑克爽联合害死,结局不可不谓很惨啊。当初自己看到这里,还很是不忿,觉得陈近南太过愚忠了。结果自己成了陈近南,这叫什么事儿?谢十华快速地适应了自己是陈近南的事实,开始忧心自己的前途来了。

看方大洪终于说完了一段,谢十华,不,应该是陈近南问道:“堂里还有多少银子?”

方大洪说:“总舵主不用担心,还有五十五万两,全是谢大脚从李仁明家里搜来的,还要请总舵主看看这些银子怎么办?”

陈近南顿时对谢大脚很欣赏,人才啊。心里却纳闷,叫我不用担心,这问钱不是很应该吗?陈近南说:“谢大脚这事办得不错,大家有什么意见?”

另外一人道:“我觉得这些钱都是李仁明从百姓头上贪来的,这一半应该还给百姓,另一半用作堂里的运作。”

那杨三哥却道:“这一半就是二十七万五千两,你要怎么还?听说贵州那边旱灾,还不如拿给赤水堂的兄弟们去赈灾。”

方大洪说:“我觉得应该先给前几日死的兄弟发些抚恤金。”

都是些榆木脑袋,陈近南对这三个人很失望,看着谢安问:“谢安,你有什么想法?”

谢安只觉得总舵主的目光在严厉中又带着几分鼓励,小心地说:“几位的说法都对,但是我觉得应该把一部分钱用来做些生意,总不能靠着会里的兄弟去打家劫舍和台湾的资助,还可以安插一些眼线。”

陈近南心想天地会就没什么稳定的经济来源,怪不得方大洪说什么不要我担心,原来我来这里就是给钱的,那五千两银子说不定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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