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欺软怕硬”,宝宝就乖乖地任由季将把它的猫脸给粗鲁地擦了一遍—— “为什么
宝宝对我就没有那么乖?”小孩不满地嘀咕着。 梵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在帮小孩擦
完脸后他揉了揉小孩蓬松柔软的短发。 小孩偏过头看见亲昵地蹭着风雅人手的贝
贝,嘴唇嘟得更厉害了——贝贝也是每次看见风雅人亲得和什么似的,反而对自己这个正牌主人有
时都是爱理不理的—— “牛奶。”这时,南门越刚好从外面回来,只见他的手里拿着一瓶
牛奶,他把牛奶递给小孩,在看到小孩嘟着的嘴时,犹豫了下,大手在他脑袋上拍了拍,才回到自
己的座位。 说到这牛奶,还是从有一次小孩喝完牛奶后上吐下泻后开始,那次被查出牛
奶不新鲜后,小孩原本的“奶源”就被硬生生地给断了。刚好南门家有一个专用的大牧场,所以从
那以后小孩喝的牛奶都是来自于那里,每天一大早就有一架直升飞机从几十里外的南门牧场送一瓶
牛奶过来——当然这一切小孩都不知道,他一直以为那是南门越买的。 “怎么冬冬到现在都
还没有来?”小孩一边喝着牛奶一边问。 “他生病了,请假在家。”梵青说道。
“那小子会生病?他不是比谁都健康吗?”季将冷嗤了声,“不会是装病的吧?” “应该是
真的。”梵青手指敲着桌子,“他本来还不告诉我,是他的老管家说漏嘴的。” “原因
呢?”风雅人摸着贝贝的猫,问。 “据我调查,”梵青推了推眼镜,“昨天和他老妈赌
气,在拍一组写真时,在冰水里呆了将近三个小时,还吹了一个小时的海风,虽然硬撑着回到家,
但一回了家就马上倒了。” “那小子与家人和仇人一样。”风雅人轻笑道。
“大家彼此彼此。”他们这几个人有的父母健在,有的父母双亡,有的父母分居,但都和家族的人
多多少少有些矛盾。 “冬冬和他爸爸妈妈的关系不好吗?”小孩听得是云里雾里。
“没事,叛逆期而已。”梵青自己说得都有些恶寒,更别提其他几人给他的冷眼。
单耳下了车,转身对车里的人挥手,“将,拜拜。” 看着季将的车离
开,单耳进了屋,看见秦月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月月姐姐好。” “小耳朵回来
了,”秦月抬头笑道,“宝宝和贝贝呢?” “宝宝在青那里,贝贝在雅人那里。”他今
天又“重要”的事要做,就任由那两只猫赖在别人那里了。 “厨房有留给你的布丁,去吃
吧,我先上楼了。”秦月说完抱着杂志上了楼。 “嗯。”单耳把背包放在沙发上,进了厨
房。 小孩打开冰箱的门,看了眼显目的布丁,但并没有拿,只见他拿了一小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