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银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能不能暂时把你家毛毛忘了?”
莱恩瞪眼,“怎么可能!”
“好好好,这个先不提。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
莱恩瞅瞅桌上的骨碗,疑惑道:“不就是送这个?”
银银无语,“你以为那里面是什么?”
“是……抑制发、情的东西?”莱恩突然不是那么确定了。
银银头疼地揉揉额角,彻底败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是不是毛毛怎么了?”莱恩开始着急。
“我说你能先别提你家毛毛吗?”银银忍不住发飙。他这样一个风华正茂貌美如花的雌性站在这里,怎么还比不上一个未成年的幼崽?
莱恩鼓了鼓嘴,吐出两个字:“不能。”
银银给跪了。
银银颤抖着嫩白的手指指指桌上的骨碗,又指指自己,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个不是抑制,而是刺激。我,才是那碗抑制剂!你明白了吗?”
莱恩秒懂。脸上的表情五颜六色精彩得很。
银银终于出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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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哼着无名的调子晃晃悠悠走回小木屋,喜滋滋地推开自家幼崽的房门,探进去一颗脑袋。
“毛毛,晚上想吃什么?”
常念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盯着夹在门缝的脑袋左看右看,试图从那张兴奋的脸上看出易容的痕迹——茶茶今天也太反常了,这么多天第一次对自己露出笑模样。
“看什么呢?难不成怀疑阿父是假扮的?”茶茶笑嘻嘻地调侃。
呃……不得不说你真相了。常念默默吐槽一句。
看着自家幼崽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茶茶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茶茶推门进去,爱怜地揉了揉小狐狸的脑袋,“别怪阿父之前对你那么严厉,还不是因为你太不让你省心了。”
常念低头,假装受教的乖巧样子。实际上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为什么茶茶这次如此较真——以前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你说你还没成年,整天跟那个莱恩混在一起像什么样子?”茶茶开始教训。
常念黑线,雄性间的正常交往,又不是早恋,怎么还会遭到家长的强烈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