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君微笑,挡住他的手,“没什猛辏他又似无意般捂上脸庞,阿弥趁机道:“刚刚时少还为了那头豹子打了王子一耳光呢,上将你看,脸都红了,我们王子在水粟星上何等尊贵,连我们陛下都从不动手碰他,这会才刚来地球就碰上这种事,你叫我们怎么跟陛下回话。”
蓝君嗔怪地扫他一眼,正色道:“阿弥,少说几句,这里不是我们水粟星,况且那豹子也是时少养的宠物,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要不然也不为了一头牲畜来打我。”
这话一说完,费里维即刻抬眸望向时灿,那目光尤如冷冰,墨眸似潭水深不可测,他问:“是这样吗?”
时灿咬了咬唇,心底冷哼,现在该说什么?说什么都是错,只是他没想到那位频频对自己示好的上将居然也有冷眼看自己的一天。
也是,正如蓝君说的那样,自己就是个无法生子的小二,跟他这第三配偶比起来,可能还要不讨好,但时灿心底仍想着费里维或能对自己网开一面。
他抱着小豹,尽量放轻语气道:“上将你听我说,这事……”
“我只问你,你的豹子是不是咬伤了蓝君王子,而且,你是不是刚才还打了他?”费里维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只是冷静至漠然地看着他问道。
望着那双曾经温情如水般的眸子,时灿突然萌生一种可笑的悲哀,他原以为费里维对自己多少有点真心实意,毕竟是他亲自将自己接出钢牢,几晚来对自己的温情也给了时灿被爱的错觉,这时才看清,原来不过如此。
时灿抿唇垂下头,过了许久,才淡淡地回道:“是的,但这是有原因的,我承认小豹我没管好,但我刚刚已经…….”
“行了,你承认了就好。”费里维转头跟加德满冷声道:“将那头豹子剥了皮扔出无际城外,还有,时灿你必须向王子道歉!”
道歉?!凭什么?!
时灿又气又急,他将怀里小豹子搂的更紧,正色道:“上将,你不能听我解释完再做决定吗?这事本来是我不对,可我刚刚已经用香为蓝君王子疗伤了,但他还不依不饶的,我才…….”
“行了,你打了王子就该道歉,过来,跟蓝君道个歉。”费里维依旧坚持,只是话音略低了几分,他看着时灿,眉峰微微往上挑,但并没有半点妥协。
时灿陡地抬起头,对上那对墨深凤眸,他并不指望费里维能真心实意地只爱自己一人,但他仍希望能将他与其它人公平对待,今天的事是他不对,但时灿自认已经弥补,这男人竟不听他解释,分明就是偏护蓝君。
“上将,请不要为难时少了,他说什么也是个男人,怎么会轻易低头,我看还是算了。那头豹子倒不能留,将军楼里怎么能养豹子?别看现在还小,长大时怎么办?还是把它扔出无际城才行。”蓝君微微笑着道。
时灿心陡地一抽,但很快又突然笑了,他缓缓仰起下巴,眼中溢满挑衅,“行,我可以认错,那么请问蓝君王子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的小豹?如果能放过它,叫我做什么都行。”
“那你就还王子几耳光好了,你刚刚不是打了王子吗?现在就自罚几耳光,算是给王子殿下陪罪!”阿弥轻蔑地笑道。
时灿身体微微一颤,十指暗暗紧握成拳,他望向费里维,而费里维眼里只有一片清漠,唇边淡淡浮起抹冷意,并不说话。
“真要这样才放过我?”时灿咬着牙问,他脑海中浮现出前世里的种种,妈妈带着他认祖归宗进了生父的豪门,大房太太第二天就污蔑他偷了她的手表,妈妈为了陪罪跪在富丽堂皇的地上一下一下的打自己耳光,他恨的满腔悲愤,却被妈妈关进房间里不准出来,而今这种屈辱竟要再一次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当然,我们王子何等尊贵,陛下疼都疼不及呢,现在被你打了,这笔帐当然得还,时少是不是自己下不了手?那我来帮帮你好了。”阿弥邪邪一笑,不等其它人说话,一个剑步上前就扬起手来。
手才在空中一恍,阿弥整个身体就斜斜的歪倒在一边,费里维不知什么时候已扣住他的手,目光凛冽地看着他,“你还不够资格对他动手。”
说完,转而看向时灿,脸色微微放缓了许多,他道:“去跟王子道个歉。”
时灿看着这个英俊威凛的年轻上将,心中只有凉意,他冷笑,“如果上将可以放过小豹一条命,我愿意自罚耳光,但要我向王子道歉…….”,他顿了顿,微仰起头,不屈不饶地道:“我做不到!”
说完,时灿抬手照着自己脸上狠落几下,费里维瞳孔陡地一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时灿冷冷地看向他,眼中全是忿讽。
费里维面色冷沉,连好看的唇角都绷紧了,另一手掐起他下巴,眸中阴冷清冽,“你什么意思,我只是叫你跟他道个歉,你不需要做成这样,就算就做这样又是给谁看?”
“当然是做给你们看,不就是要我认输吗?行啊,只要放过我的小豹几耳光又有什么所谓,我不怕疼。”时灿也不逞多让的笑了笑,嘴角尽是邪肆嘲讽。
费里维眯起眸子看着他,蹙眉道:“你又想威胁我?”
“上将是主管地球陆军的最高指挥官,我怎么敢威胁你,今天是我这么做全是因为我的小豹,难道这样都不能讨好你们?”时灿冷冷笑着,也不等费里维回答,转身抱起小豹,丢下一句话:“如果上将还觉得我做的不够,大可不必留我在这,退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