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急着要他做什么,在跪于腿间的人终于安静下来之后,万俟向远松开了手上的力气,带着难以发觉的安抚,用手指理顺了一番挣扎下弄乱的黑发。
总要有人做出退让……就像昨日下午,毫无疑问,若不是那时的诚心服从,绝对不会有今日早上所发生的一切。大脑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几个时辰前的平和相处,衍墨无力的发现,在万俟向远不含试探地和自己说起迟水殿现况的时候,心底有种难以掩盖的紧张和期待,还有……在接过那把寒星剑时真实到可怕的兴奋和狂喜,那时,自己是发自内心地感激着这个人,想要为他做些什么。
坚硬的剑柄抵在腹肋间,硌得骨头阵阵作疼,不甘和无措轮番揉搓着所剩无几的理智。
……
毫不怜惜地镇压着有些急躁的男人,万俟向远改按为抓,乌黑的发丝被缠绕在指间,然后绷紧,甚至勒疼了自己手指。
不是没看到先前刻意的侧身遮挡,但若要以这种方式屈服于一个人,实在太过屈辱……衍墨倔强地挣动着狠狠揪住自己头发的手掌……
算不上是抵抗,掌下的人执拗地挣扎着,没有使用内力,也没有大打出手。这个认知让万俟向远做出了一个称得上让步的动作,伸出左手压上衍墨的肩膀,手指一遍遍地在上面摹画。
起初衍墨并没有在意,依然固执的想要挣开,但随后终于发现了什么……肩上的手指比自己还要执着地反复写着一个‘萧’字。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去继续不断挣脱的动作,就如同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停下所有的动作,身体在顷刻间变得没有一分温度,止不住地轻颤。
没有急着要他做什么,在跪于腿间的人终于安静下来之后,万俟向远松开了手上的力气,带着难以发觉的安抚,用手指理顺了一番挣扎下弄乱的黑发。
总要有人做出退让……就像昨日下午,毫无疑问,若不是那时的诚心服从,绝对不会有今日早上所发生的一切。大脑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几个时辰前的平和相处,衍墨无力的发现,在万俟向远不含试探地和自己说起迟水殿现况的时候,心底有种难以掩盖的紧张和期待,还有……在接过那把寒星剑时真实到可怕的兴奋和狂喜,那时,自己是发自内心地感激着这个人,想要为他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