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的确是一人在房内,没人来访。”
“唉,那单兄弟做人真有点失败了!”很是可惜的一叹。
失败……不失败的像你一样招人杀?
“邪少东你莫戏谑单兄弟,他是朋友天下,至今没听说和什么人有仇。要是他真的得罪什么人,‘单映春’这三个字就要倒过来写了!”陈风扬看着那两人一进一退,活像猫看到老鼠,不觉有点奇怪。
“既然昨夜无人到访,单兄弟何会面带倦容?难不成…孤枕难眠?”
说话间,又往前进了一步。
“只是彻夜练功有些累了,苏兄弟切莫多想!”
说话间,又往后退了一步。
“彻夜练功啊!单兄弟好不勤快那!”
脚下步走十六式,苏少东步步紧逼。
“应该的!”
被逼的!单映春退走边缝,游刃有余。
“单兄弟轻功果然进步神速!”
“苏兄弟也不差!”
一进一退,一追一躲,从两人身影交错脚下看功夫,到左闪右避,从中央到门槛,谈笑间两人已过数招,再看不出来的人是瞎子。
这两人有仇啊?
陈夫人拽拽丈夫衣袖,后者一副高手过招有看头的模样。
“苏公子莫要捉弄单公子了!”
唐非闪身搁开缠斗的两人,道:“我们何不去看看陈镖头所说遭了贼的那处,也好看看那贼来找的什么?”
“有美人护着单兄弟,苏某只好英雄气短了!呵呵!”
英雄…他是么?好个来日方长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有点小人。
“原来苏公子适才是在儿女情长,是我误会了呵!”
唐姑娘…这话说得有些不妥。
“唐非姑娘果然了解苏某!”
越来越微妙了…怎么听都有点狼狈相合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