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刘馥,想到刚刚吴立仁说到的那句:我相信你的能力!现在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动,他犹豫了一下,也同时答道:“属下遵命!”
“滴!检测到刘馥对宿主产生亲密,恭喜宿主获得刘馥的亲密点9点,当前宿主拥有亲密点97,仇恨值35。”
庐江郡的兵马调动自然瞒不过刘表,当刘表的斥候报告这一消息之时,顿时让刘表大为震惊,继而又十分愤怒。
“吴铭小儿,当初派诸葛玄叔侄前来结盟之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你竟会如此无情!如今过河拆桥,实在气煞我也!”
“主公息怒!吴铭和孙策一定是相约一起攻我荆襄,如今情势危急,还请主公速速做决断才好。”
说话的正是蒯良,在当初领兵想要和曹操共同攻打吴立仁不成后,他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天。
“诸公以为如何?如今吴铭势力如日中天,连曹丞相都不能动其分毫,如今他和那孙策匹夫一起来攻,我荆州大势已去,如之奈何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主公何须如此惆怅,我荆州将士带甲近十万,襄阳城主公经营数年,易守难攻,即使敌军倾巢而出,也未必可以占得什么便宜。”
虽然蔡瑁在攻打六安之时经历了惨败,但是他依然认为防守和进攻完全不同,只要据城而守,坚持下来就是胜利。
刘表并没有将蔡瑁的话放在心上,他对蔡瑁的能力颇为了解,蔡瑁虽然有点能力,却不是独当一面的将才,他只是转头看向了蒯越,“异度可有和良策助我破敌?”
蒯越这时站了出来,拱手答道:“主公因与曹操同谋攻取吴铭而得罪与他,如今吴铭前来报复,主公何不求于救曹操?虽然曹操未必肯派大军来援,但是一定可以攻吴铭之后,令其不能全力与我为敌。另外,南郡曾经准许杨奉驻扎在秭归,而去年又让张绣驻扎在巫县,主公收容两人于危难之中,主公对二人有救命之恩,如今荆州有难,主公作书求两人救援,想必两人也不会拒绝。”
蒯越的话让刘表心中稍安,“异度所言,正合吾意!如今若是吴孙发难,则江夏郡首当其冲,如今张允定然不能防守,不知何人愿意前去支援?”
魏延此时又一次站了出来,“主公,末将愿往!”
刘表还没发话,这时蔡瑁却急忙阻止道:“魏将军虽然勇猛,但就是江夏多需水战,魏将军不习水战,岂能相助张将军?主公,末将愿意去帮助张将军,抵挡敌军,以雪前日战败之耻。”
蔡瑁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在荆州众将之中,水战还是蔡瑁稍微好点,魏延并不擅长。
蒯越笑了笑,继续补充道:“主公,孙策会从江夏进攻,但是吴铭极有可能从另一侧攻取南阳郡,不如派魏将军去帮助文聘将军驻守南阳。”
刚刚十分失望的魏延此时大喜过望,连连拱手拜道:“末将自当尽心竭力,誓死以报主公!”
“好,文长,汝当需尽心尽力,若能立下功劳,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多谢主公。”
当刘表的书信送到了杨奉手中,他看完之后便开始下令整顿兵马,想要前往襄阳助阵;而这时身旁一人起身说道:“主公,听闻附近的伏牛山上有一伙盗贼,其为首之人名唤单通,武艺娴熟,又通兵法,主公若想助刘荆州,必须先破此贼,否则贼众趁机侵扰城池,为之奈何?单通乃忠义之人,若是主公良言相劝,定能让单通举众来降,若是能将单通收为己用,不但后方无忧,还能壮大我军实力,主公以为如何?”
杨奉听完,呵呵一笑,“公明所虑极是!那就以公明之言,明日率大军五千,征讨伏牛山。”
“主公不可,单通虽然有忠义之心,若是以大军相欺,其必不肯就范,到时候起了争执,玉石俱焚,反为不美。”徐晃连忙劝阻道。
“公明之意为何?”杨奉不理解让自己收单通的是他,不让自己攻打的也是他,总不能自己用几句话就能让单通举众来降?
徐晃不慌不忙说道:“主公莫急!晃愿先孤身前往伏牛山,以大义说之,若能成,则可避免一场刀兵,又能让单通倾心来投,岂不妙哉?”
“若是单通起了歹意,公明岂不是羊入虎口?万万不可,若是失了公明,我当如何是好!”
听完徐晃之言,杨奉连忙否决。
“单通为人颇有义气,我若孤身前往,彼必然心中敬重,安肯相害?请主公放心,晃有信心,说单通来降!”
听到徐晃信誓旦旦的保证,杨奉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明日我便领大军在伏牛山三十里在驻扎,一旦有何意外,公明切记保全自身。”
徐晃重重点了点头。
伏牛山下。
徐晃身穿铠甲,胯下是一匹骏马,手持一柄大斧,目光深邃而又焦急地看着前方。
正在这时,只见从山上呼啸而来,下来一群山贼,片刻之间,就把徐晃团团围住。为首之人自然便是伏牛山山贼之首单通,也就是系统爆表出来的单雄信。
只见单雄信手中马槊向前一指,厉声喝道:“你是谁家将军?为何到我伏牛山?从实招来,否则休怪单某手中马槊不留情面。”
徐晃哈哈一笑,十分轻蔑地看了单雄信一眼,“我乃大汉车骑将军麾下大将徐晃,听闻伏牛山新来了一位英雄名唤单通,今日一见,才知传言不可尽信,不过是一仗着人多相欺之徒。”
单雄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