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听到陈武这样一问,颇为激动地说道:“刚刚那厮被我一箭射中,想必已经死了!只不过尸身被人抢走了,可惜不能全其功!不过他的坐骑倒是被我驯服了!”
陈武一听,想了一下,唉了一声,“薛将军,搞错了!你射杀的那个是曹丕!刚刚我听到曹军中在喊,大公子被射死了!曹彰小儿开始被我打落马下,便不见踪影,想必是那曹丕骑上了这白马,所以被你误杀了!”
薛仁贵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竟然会弄错人,不过这种情况,他也再也不知道曹彰在哪里,而且如今曹军已经开始撤退,他们也不敢再追下去,无奈只好一起向吴立仁复命。
薛仁贵有些不安地来到了吴立仁面前,拱手说道:“主公!”
吴立仁却已经知道了结果,淡淡说道:“曹彰跑了,你射死了曹丕,这也许就是命运吧!”
两人自然不知道吴立仁已经知道结果了,有些吃惊,却没有再问下去,一起请罪道:“是我等无能!还请主公责罚!”
“花将军的尸首已经寻了回来,我们还先回去,将花将军好好安葬了再说吧!”
吴立仁还是无法掩住内心的悲痛,正要转身就走,忽然看到薛仁贵手中牵着的白马,楞了一下,连忙问道:“这是不是就是曹彰的坐骑白鹄?”
“回主公,这确实是曹彰的坐骑,但是是不是要白鹄我等就不知道了。”薛仁贵连忙答道。
吴立仁望向薛仁贵,他看得出来薛仁贵对这匹马的喜爱,可是这一次他还是要决定夺人所爱了。
“薛将军,这匹马就交给我,如何?以后我定然还你一匹好马!”
既然吴立仁要,薛仁贵即使再不舍得,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末将的一切都是主公给的,主公若是看上这白鹄,那就是主公的了!”
虽然薛仁贵如此说,吴立仁还是看得出来薛仁贵的不舍,不过他这匹马,他还是要得,大不了等点数够了,给薛仁贵兑换一匹出来。
这个时候陈武便护送吴立仁先回去,而薛仁贵则开始领军收拾战场,这一场大战,吴立仁的五千神威军加上系统赠送的一千神威军损失大半,只余下了两千多人,而薛仁贵的铁血军也折损了一千多人。而曹操在奉高城外的近一万大军被吴立仁大军和薛仁贵里应外合之下消灭了大半,剩下典韦和呼延灼带着残兵逃走。
本来吴立仁以为这是一场胜利天平稳稳压在自己这一方的战斗,可是未曾想到,最终还是被曹操给骗了。曹操用这一万大军和自己的脑袋作诱饵,最终将吴立仁给骗到了埋伏之地,中了李信、李典和程昱等人的埋伏,最终导致了花荣的阵亡。
程昱带着曹丕的尸身来见曹操,他亲自负荆请罪,六十岁的高龄,还坦胸露乳,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来到曹操面前认罪。
“主公,属下死罪啊!”
曹操此时眼中的悲伤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精心设计的埋伏,不但没有将吴立仁杀死,反倒是让自己的儿子曹丕死在乱军之中,这让他如何不悲伤。可是,他如今又能责备程昱什么呢?
“主公,属下担心吴铭运气好,会逃出主公的包围,所以擅自做主,调动三千兵马和曹丕、曹彰二位公子一起在吴铭突围的路上埋伏起来,想要助主公一举拿下吴铭;可是未曾想,未曾想,那吴铭小儿竟然……”
曹操忽然哈哈一笑,笑着笑着,眼中的眼泪就出来了,这让周围众将士不由得一阵心寒。
“想我曹操,生下许多子女,个个不凡,而曹昂因为我之故战死在弘农之时,丁夫人便以此埋怨与我,不肯宽宥,与我终生不再相见;而今子桓又惨死在这,我该如何和卞氏交代?吴铭,吴铭,你莫非要断我曹家血脉不成?”
曹操眼睛通红,仿佛一头暴怒的野兽,随时都能将众人吞噬。
“属下该死!请主公赐死!”
程昱眼角通红,这一战,若是成了,便是立下不世之功;可是偏偏是败了,败了还搭上了曹操如今长子的性命,这无论是谁都难逃干系!
正在这时,一个身影从外面跑了进来,高声喊道:“父亲!此事不怪程将军!”
曹操抬头一看,正是曹彰,曹操看着满脸血污的曹彰,忍不住长叹一声,“彰儿,还好你没事!”
曹彰跪了下来,十分沉痛地说道:“父亲!是二没有保护好大哥,都是儿的过错!当初大哥来找程将军,所以程将军才答应他领兵埋伏,程将军确实无罪,要怪就怪孩儿学艺不精,不能保护大哥周全!”
曹操望着曹彰如此懂事,心中总算有些欣慰,他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情,程昱无论如何也不敢带着年少的曹丕和曹彰一起上阵,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曹丕立功心切。
“仲德,你起来吧!你一贯谨慎,断不会如此行事!定是子桓,唉,不懂事!”
程昱起身,痛哭流涕道:“主公!属下对不住你!”
“滴!检测到宿主获得程昱和曹彰仇恨值18点,当前宿主亲密点64,仇恨值107点。”
曹操又将曹彰给扶了起来,望着一众文武,满身血污,不由得长叹一声,“诸公为我浴血拼命,舍身忘死,操感激不尽,当受曹操一拜!”
说完,躬身对着众人深深一拜,众文武急忙上前齐声拜道:“我等不敢!”
这时荀攸走了过来,“将军,攸设此计以谋吴铭,可惜还是百密一疏,让吴铭小儿逃出生天,属下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