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不准这么说本太子的师傅。”南文宇乃是天之骄子,自小便没人敢对他无礼,性子平日里看上去是温和有礼,一副谦谦君子做派,但心里还是存着皇家的高傲,现在被言书云如此挑衅,又相关他一直颇为尊敬的师傅,哪里还能忍的下去。
对于南文宇的怒气,言书云却丝毫不在意,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牌,举到他面前道:“太子殿下无需动怒,我不过说了句实话而已,太子殿下可识的此物?”
原本还愤怒不已的南文宇,在看到言书云手中的玉牌后,顿时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一把从她手中夺过仔细翻看,发现竟与师傅佩戴的一模一样,不禁抬头看着言书云问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玉牌?”
“你师傅身上,是不是也有与这相同的玉牌?”言书云淡淡的问道,拿出手帕想擦去唇角的血迹,刚抬起手,就被身旁的寒王握住,扭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闻人御将手帕从言书云手中抽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为她擦拭起嘴角的血迹,他一直没打扰两人说话,从言书云的话语中,他猜出南文宇的那个师傅,一定是玄门中的人,而且还背叛了玄门,想着眸色不由得沉了沉,但为言书云擦拭嘴角血迹的动作却异常的轻柔。
闻人御的动作让言书云不得不微微昂着头,感受到他落在唇角的温柔动作,心里一片柔软,眼神也染上了温度。
南文宇看着旁若无人的两人,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复杂的目光落在手中的玉牌上,他还记得,师傅说过,这玉牌对她很重要。
温柔的将言书云嘴角的血迹擦拭干净,闻人御才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看了盯着他手中玉牌的南文宇一眼,收回目光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帕子叠好,很自然的收进了自己的怀里。
“太子殿下,我今日之举,与东临国左相府都无关系,仅仅是为师门试你一试,师门有训,除去门中弟子,任何人不得修习门中武功,你师傅既然已经叛出,自然就不能算作是门中人,她擅自将武功传于你,坏了我门中规矩,若非你身为南丰国太子,我定会杀了你,拿着这个玉牌回去,告诉你师傅,她若有本事能一辈子都躲过本门追捕,便一直躲下去,若他日被门中之人找到,那便是她的死期。“
“你,到底是谁?”言书云一番话,让南文宇的神色变了又变,看着言书云的眼神多了一抹探究。
“左相府七小姐言书云!”言书云神色平淡的说完,然后看着他接着道:“太子殿下,有些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再奉劝你一句,若想安安稳稳的当你的太子,从今往后再也不要使用你师傅交给你的武功,我今日念着你的身份不杀你,门中其他人可未必就会顾忌你的身份。”
南文宇神色很是难看,看着言书云道:“你这是在威胁本太子?”
“不,书云只是给你一个忠告,听与不听在于太子殿下自己。”言书云说完后,扭头看着一直不曾言语的闻人御,略带歉意的道:“抱歉王爷,是我鲁莽,给你惹麻烦了!”
闻人御神色温柔的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云儿无需道歉,我不是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况且我相信太子殿下是明白事理之人,断不会与你计较,太子殿下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