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晴名想吃,自己去了。
去了半天没见回来,花江生就找出去了。
原来是想吃冰欺凌的人多,陆晴名乖乖排队中。
花江生也陪他等了会儿。
冰欺凌是大桶的那种,有点像肯德基的全家桶,又硬,每个人拿个小勺艰难困苦地刨啊刨,刨下来那么可怜兮兮一小片儿。
等到没几个人了,花江生也上场了。
花江生特热情地帮其他人刨,其他人连连感谢,走了。然后花江生左瞄一眼右瞄一眼,四顾无人,直接揣起剩下的大块冰欺凌连桶一块儿抱回包间。
陆晴名愣了愣,笑了,跟在花江生身后走。
白兔们兴奋欢呼,分吃冰欺凌。
花江生其实不喜欢唱k。他最多自己对着电脑哼唧,而且太吵闹的地方他都不喜欢。陆晴名情况更严重,所以吃饭都不愿意来。
花江生还很不会喝酒,可小白兔硬灌他,无法,花江生喝了几口就装醉,往陆晴名身后直躲。
众小妖见了孙大圣还是颇为忌惮,只好灌自家人去了。
又唱又闹,还有人伴着乐声表演街舞,气氛嗨暴,后来好像来了个重磅级学姐还是教授,众人又一窝蜂跑出去说要迎接。
此时的花江生只觉振聋发聩头晕恶心,直后悔吃了饭就该坚决回去,好过这会儿自寻死路。看人突然没了,松了口气,坐直身体找水喝。
陆晴名也够呛,软趴趴靠在沙发上直揉太阳穴。
花江生看了他一眼,喝水,突然一怔,又扭头看了一眼。
陆晴名刚想问怎么了,花江生放下水杯呼啦啦就把陆晴名扑在空荡荡的沙发上,还一边喊:“八戒~~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是为师没有喂好你啊~~~~”
留守的三两只白兔笑得东倒西歪。
陆晴名拧了眉头,知道有什么事情,就没动粗。
花江生就着扑倒的姿势在他耳边极近处说了句:“爱徒马虎,看看你的裤链。”
陆晴名一惊,低头。
开了。
陆晴名倒吸一口凉气尴尬不已。花江生自觉退开,放陆晴名去上卫生间。
等到兔子们都陆续回来了,陆晴名还没回来。
花江生微微叹息,伸了胳膊给一旁白兔:“来,扶哀家如厕。”
众白兔笑着送花江生到门口,花江生挥挥手,一步一颤地自己往卫生间走。
陆晴名果然还在里面,一副放弃的表情。
花江生一看旁边没人,笑眯眯:“坏了啊?”
陆晴名点头。
花江生凑近,笑眯眯:“让为师亲一下,为师就带你脱离苦海。”
陆晴名冷脸。
花江生继续凑近,笑眯眯:“爱徒亲为师一下也行。”
陆晴名黑脸。
花江生凑得不能再近,笑眯眯:“确定不要?”
陆晴名警惕地瞟了一眼花江生,又嫌恶地撇开头。
花江生点头,一手捂在水龙头下面,一手拧开,顿时水花四射,溅了陆晴名一大片。
陆晴名愤怒开骂,花江生施施然脱下外套往陆晴名腰上一绑,挡住关键部位,始终笑眯眯:“乖了别闹,去,告诉那帮兔子为师吐你身上了。为师在大门口等你。”
不是不领情,也的确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陆晴名脸青一阵白一阵地去了。
包厢里本就满满酒气,加上大师兄一张不许反抗违者拖你给师父陪葬的冷脸,白兔问都不敢多问,点头哈腰恭送。
终于回到花公馆。
花江生累了,直奔卫生间洗澡准备睡觉。
顾安和池飞都在呢,一见大师兄百年难见地放浪形骸,都围着参观。
顾才子诗兴大发:“‘衣上酒痕诗里字,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
池飞已经不知从哪儿扯了条抹布来,一边往他大师兄身上擦一边看了眼陆晴名正对面,顾安门上贴着的那张外国模特比基尼装搔照,感慨一句:“没出息!见个美女就流这么多口水!”
陆晴名本就忍着各种怒气,回来就只想好好换件衣服,被俩师弟挑拨得底线崩塌两眼一沉扑上去就打。
花江生正刷牙,满口白沫呵呵呵看仨徒弟切磋武艺,不时点评。
大徒弟再次完胜,二徒弟开冰箱食物疗伤,三徒弟对花江生喊:“师父啊你邮箱都快满了!”
花江生刚洗完澡,一身清爽走路带风地走到客厅开电脑。
其实很多事情上,池飞比两个师兄,甚至花江生的阅历都要丰富,也更会处理社会上的事情,只是在私底下喜欢师父师兄没有心防取笑打闹。所以除开学校的事务,花江生更加放心池飞办事。
比如花江生邮箱的地址和密码,池飞都有,也和池飞自己的邮箱捆绑上去。当然池飞很懂分寸,不会随意去看。英文的那些反正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