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就在一个不断推测和品头论足,一个则是不语表示赞同的回答下,形成一幅微妙、诡谲的画面。
「妈的,光是用看的就一堆大病小痛的,谁能治啊?你告诉我,怎样治?啊?怎么治?」那个白痴姐姐是给我带来一个怎样的病人,不会讲话,全身病痛,这是要怎样治?
上官澄一激动之下,摇了摇小默的肩膀。
唉!这也难怪上官澄呈现起抓狂的状态,因为他这为chù_nǚ座又ab型的死龟毛个性,偏偏就是不能容许他的病人在他的治疗下,还有任何毛病存在。
「我说…上官医生,麻烦你冷静点,果汁快泼出来了。」
「冷静,我怎么冷静?…等等,你不是哑巴?」
「我不是。」
「你刚刚干麻装哑巴?」
「我不太习惯与不熟的人说话。」
「…难道习惯跟鬼说话吗?」
「……」
「喂,我说你的右手也伤的太严重了吧!你是遇到黑道追杀还是装一只假手来给我医?」
「是我自己打断自己右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