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坐了大概一刻钟,段衍歌才回了房间。房里有些闷热,他打开窗子透气,又看了会书,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白羽这一觉睡得颇为舒坦,往日就算是睡在自己的卧房里,也得时刻提防着小人行径。如今睡在这里,倒是让人感到心安。
推开门,深深吸口气,昨日的那些忧愁似乎都被冲淡。隔壁的房门还紧紧关着,白羽一开始以为段衍歌是早起练功,只是到茶间往外看并未见过他的人影才觉得那人可能还没有起床。
段家的早饭一向都是分开用的,段老侯爷自从军营里退下来就习惯迟起,而段衍歌又因为练武起的很早,两人时间上对不到一块儿,喜欢吃的东西又不一样,便干脆分开了。
这会儿小仆已经将段衍歌与白羽的早餐了过来,白羽接过餐盘将其放在了茶桌上,犹豫了许久还是敲了敲段衍歌房门。
没有人应答,白羽顿了会儿又敲了敲,依旧没有人答应。房门没有关死,白羽干脆推门直接进去,没想到段衍歌还睡在床上,只是满脸通红,一看就是发了烧。
白羽环顾了一圈,发现窗户还开着,立即就明白怎么回事。晚上喝了那么多酒,又洗了澡,却把窗户开着睡了一晚,怎么可能不发烧。
关好窗子,白羽想了想,还是叫小仆直接叫了大夫上来,大夫看过后也只说是发烧,开了内服的药便下去亲自煎熬。
白羽向小仆吩咐道:“准备些酒来。”
小仆知道白羽是少爷的贵客,听见话立刻下去准备,不一会儿便拿着一小坛酒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