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徐盯着他看了一阵,夏夜的凉风一吹,非但没降火,反倒吹得一身燥热,一想不就是打个飞机吗,这他妈还能输掉气势?
于是果断上贼船,挑了条小道,招手道:“跟上。”
机关大院里就算是深夜也有战士执勤,但秦徐本就是警卫连的兵,早就把各个“野图”摸得清清楚楚,他说安全的地方就一定安全,要真出了什么事儿,也只能怪自己点背。
韩孟跟着他在小道里穿梭,抬眼一瞧,发现他挑的地儿居然是两人打过一次架的攀登训练场。
秦徐撑在窗户上一翻,勾着手指说:“进来。”
攀登训练场离行政楼和宿舍区都远,在这里搞事儿喘成狗都没人能听见。
韩孟一从窗户翻进去,秦徐就毫不留情将他按在墙上,右手探进他的背心,在人鱼线上流连片刻,往下一勾,直接探入裤头,隔着内裤握住那温热的性器。
韩孟舒服地“嘶”了一声,轻轻摆送着胯部,在秦徐手中一下一下地磨蹭。
秦徐眼皮往上一抬,睨着韩孟道:“出息。”
“急什么?我还能让你老二晾着?”韩孟嗤笑一声,拉开秦徐的裤链,勾住内裤沿弹了一下,收货一记白眼。
他浅笑着扯下那碍事的布料,直接握住半软的大兄弟,套弄到下方时伸出中指,搔压起囊袋旁的腹股沟。
秦徐突然抖了一下,咬牙骂道:“我操!”
韩孟弯着眼,加重了按压的力道,沉着嗓音道:“哟,这儿反应挺大的啊,按一下就不行了?够骚,浪一个我看看?”
“少屁话!”秦徐稳了稳气息,空出的手掰住韩孟下巴,用唇堵了他的嘴。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屋里半明半暗,韩孟彻底隐没在黑暗中,而秦徐被笔挺军装衬得宽阔有力的背却在光明中。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情欲的味道,韩孟咬破了秦徐的下唇,却舔着那一丝血腥,手掌在他前端熟练地打圈,邪笑着道:“哎哟不好意思,处男没接过吻,一不小心就给咬破了。”
秦徐呼吸有点重,韩孟手法极好,打得他险些被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快感冲得呻吟出声。
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终归是不同的,自己打飞机虽然也很爽,但少了些难以言说的刺激,而正是这些刺激,让快感打着滚儿翻倍。
高潮时秦徐含住韩孟的喉结,牙齿几乎就要咬上去。韩孟高高扬起头,呻吟着射在他手上、小腹上,浊液在腹肌上画出qíng_sè的线条,挂在胯下的阴影上,淫靡至极。
秦徐忍到他射完最后一股,才在他臀上重重一拍,沙哑道:“给我夹出来。”
韩孟勾起一边唇角,居然没拒绝这个要求,两腿一并,扣住他的后脑道:“来!”
他在韩孟腿间顶送,将一股股热流射在韩孟大腿内侧,粗重的喘息在黑暗中弥漫,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韩孟带了烟,两人靠在墙上慢悠悠地抽着。秦徐将烟蒂扔在地上,碾灭后道:“回了。”
“嗯。”韩孟也摁灭烟头,突然拽了秦徐一把,将对方按在窗沿上。
“干嘛?”秦徐微皱着眉,眼里却没有生气的意思。
“刚才爽吗?”韩孟似笑非笑地问。
秦徐噎了一下——爽当然爽,但要当面承认未免有点耻。
韩孟逼近,往他腰上一按,“爽吧?”
他眼角动了动,“问这做什么?你他妈刚才不也很爽?”
“对啊,爽得想把你翻过来往死里干。”
“……靠!”
韩孟笑起来,“既然咱们都爽了,你这身体我也挺看得上眼,不如这样……”
秦徐打断,“当个炮友?”
韩孟一挑眉,“怎样?”
“不怎么样。”秦徐推开他,单手撑在窗沿上,灵巧地跳了出去,走出几步后又回过头来,“也就凑合。”
第17章
两人一前一后回宿舍,秦徐又去楼顶抽了根烟,回味一番才回寝室睡觉。
刚才打的时候只顾着爽,现在品味着余韵,居然有点食髓知味的意思,还想听韩孟喘,还想让韩孟给自己打……不过最好打硬了能插韩孟里边儿去,操得韩孟站不起来,哭着骂着射出来。
秦徐揉了揉眼窝,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不过像韩孟这样的人,你不干死他,他就会骑在你身上操死你。
两相权衡,秦徐觉得还是先下手为强,干死韩孟比较划算。
同样的想法,韩孟也有。
接下来的几天,秦徐不站哨不巡逻,晚上有的是时间,但“明星班”搞起了夜间特训,祁飞几乎每天半夜都会吹紧急集合哨。这种情况下别说约炮,去厕所撸个管都提心吊胆,那哨声一响,胆子小的老二被吓缩了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站起来。
所以韩孟和秦徐格外老实,绝口不提约炮的事,晚上洗完澡各回各的宿舍,韩孟背台词,秦徐听同寝战友八最近的卦。
强老三光着膀子坐在床沿,愤愤道:“周剑那傻逼又来了,操他娘的,你们猜老子下午看到啥了?”
许大山从上铺探出脑袋,“日,这逼咋阴魂不散呢?他招上你了?”
“那倒没有。”强老三说,“下午我去行政楼取个文件,刚好看到他调戏一个女兵。操,二楼那个小天台你们知道吧?他把人堵在那儿,又是搂腰又是捏下巴,人家女兵都要哭了。”
“你就这么看着?没去拔刀相助?”许大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