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怡然带着抑制不住的欣喜:“嘿!你怎么在这儿?”
陈志凡指了指父亲陈望:“这是我爹,他老人家很久都没来z城了,我带他来二七转转,晚上的时候我们做火车去燕京。”
听到是陈志凡的父亲,张怡然吓了一跳,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叔叔好,我是志凡的朋友张怡然。”
陈望一面看着热情的女孩儿,一面朝儿子点头:“你好~”
张怡然熟络道:“叔叔,你们吃过饭了吗?我带你们吃饭吧。”
陈志凡老实道:“吃过了。”
张怡然:“那是几点的火车?”
陈志凡:“晚上8点。”
张怡然看了看手机,发现已经六点多了,当即她不由分说道:“先等我一下,我去取一下东西。”
看着女孩儿远去的背影,陈望对儿子道:“这也是个好女孩儿,你别伤害了人家。”
陈志凡满头黑线:“爹,你别多想~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张怡然提着两个大包小包回来了:“这个袋子里面是奶香包之类的吃的,还有酸奶和矿泉水。”
“这个袋子里有牙膏牙刷,以及毛巾。”
陈志凡:“谢谢。”
张怡然没有把东西递给陈志凡的意思,而是双手提着:“我车停在前面,送你们过去吧。”
陈志凡点点头:“那麻烦你了。”
张怡然笑道:“这你可不厚道,叔叔来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嗯,等你们从燕京回来,我请你们吃饭。”
在张怡然的陪同下,父子二人到了火车站,也踏上了去往燕京的火车。
……
火车行使在夜幕中,大概这趟夜间车赶程的人很少,所以陈望、陈志凡父子周围很宽裕。
陈志凡想到自己那份燕京的娃娃亲,面对父亲欲言又止,这种神情,大概十几年前就在陈志凡脸上出现过,只是小时候懂事的陈志凡很想问父亲,问他关于母亲的情况,可最后往往是陈志凡没有问,陈望没有提。
陈望把儿子的神情看到眼里:“你想问就问吧。”
陈志凡眼神清澈:“不,我是你儿子,你觉得应该告诉我的,哪怕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
陈望:“你那门娃娃亲,是燕京碧桂园老总杨国强的女儿。”
杨国强的女儿?那不是在慈善晚宴上出价拍下自己那副字的红衣女人杨依依?!
陈志凡大惊:“爹,你怎么跟杨国强有关系?还跟我定了个娃娃亲?”
陈望:“杨国强寒门出身,二十多年前,他还是一个连鞋都穿不起的年轻人。那时候我在燕京当警卫员,机缘巧合之下咱们家帮过他。”
陈志凡:“爹,可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了,杨国强现在是福布斯榜单上的富豪,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贫苦出身了!”
陈望:“我们不能失了礼数,再说了,我们去是退婚的。”
陈志凡点点头,看到老爹没有往下说的意思,也没去追问。
突然,只听车间广播传来列车员急促的声音:“有没有哪位旅客是医生,有乘客发生昏迷,速来18号车厢。”
陈志凡对老爹:“我先去看看。”
陈志凡快速跑到18车厢,只见一位衣着考究、手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的中年人,浑身在不停的抽搐,嘴角还有白色的泡沫溢出,情况很是危机。
周围未满了很多看热闹的乘客。
陈志凡:“我懂一些医术,让我看一看。”
列车长大概看陈志凡年轻,便随口问道:“小伙子,你是医生吗?”
陈志凡蹲下身:“不是。”
“不是医生就到一边去!”一位穿着灰色大褂,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对陈志凡很不满意:“我来看看。”
只见山羊胡子男人撑开中年人的眼皮,又把手搭在他的脉搏上:“他是中风,可惜这儿的医疗设备有限。”
山羊胡子男人说着,就要用手掐在中年人的人中上。
陈志凡冷冷道:“你要是想让他先走一步的话,就掐他的人中!否则,最好的结果是半身不遂!”
山羊胡男人怒道:“你吓唬谁呢!我可是燕京国立医院的医生!”
列车长、以及围观的群众听到这人是燕京国立医院的医生,稍稍安慰:这下有救了!
面对别人质疑的目光,陈志凡没辙:“得,你就按你的方法做吧。”
山羊胡子男人用一只手掐在中年人人中上,另一只手在抚平他的后背。
突然,中年人手脚猛烈地抽搐,嘴角白沫直接喷了出来,情况更严重了!
陈志凡大惊,拉起山羊胡子,并从旁边一姑娘头上摘下两个细小发卡充当银针,他在刺激中年人的大脑,疏通脑部血液流通。
扎完针后,陈志凡一边轻轻拍打老者身上的各处学位,加速循环。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陈志凡看到百达翡丽中年人气息有了回转,边松了口气回头:“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车厢里传来:“各位旅客请注意,唐山站到站了。”
不多时,匆匆赶来的车站医护到了现场。
列车长可不敢让车上乘客有个好歹,对前来的医生焦急道:“快点给他抬下去治疗吧。”
一位中年女性医生看着坐在位置上的百达翡丽男人,奇怪道:“他不是好好的,没病啊!”
“啊?什么?”那位自称是燕京国立医院医生的山羊胡男人惊讶,又开始翻看中年人的眼睑,忙前忙后发现:除了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