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是没有碰巧回家,你就等着被枪毙吧!”
雷天栋严厉地盯着儿子尚未退去青涩的年轻的脸,心神俱疲。
在雷天栋的带领下,雷家一家三口带着昏迷不醒、高烧不退的凌梓瑞乘着夜色离开了h市,前往距离h市近千公里远的北京市。
雷天栋早已打算到首都北京打天下,在北京市区、郊区都买了房子。
他帮儿子雷震坤弄到了北京户口,打算将其转到北京读高中,将来考名牌大学。
因为各项手续尚未办好,不希望雷震坤虚度时光的雷天栋暂且让儿子去翔宇中学读高中。
如果他能够预知儿子会做出强暴同性老师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他宁愿将儿子关在家里天天打游戏。
雷天栋派人帮凌梓瑞向学校请了长假,给雷震坤办理了休学手续。
他命令雷震坤留在自己的视线之内,不允许其与外界有任何接触。
他同时安排可靠的人将h市的别墅重新装修,以便消除儿子的犯罪痕迹。
凌梓瑞持续高烧不退,雷天栋只能将其送进北京的正规医院。
雷天栋深知大隐隐于市的道理,倒不担心会有人替昏迷不醒的凌梓瑞报警。
事实证明,在这个人情冷漠的社会,确实不会有人吃饱了撑的管闲事。
凌梓瑞在医院里连续昏睡了三天三夜,嘴里不停说着听不清楚的胡话。
雷家一家三口轮流在床边守着,累得心力交瘁。
凌梓瑞晕晕乎乎地醒来,一看到雷震坤的脸,便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他急于逃离病房,慌乱之中打碎了盐水瓶、扎伤了脚。
雷天栋将雷震坤赶出病房,与妻子陈素韵费了很大力气才将惊慌失措的凌梓瑞安抚住。
护士给凌梓瑞受伤的脚做了治疗后,雷天栋吩咐雷震坤在外面守住房门,开始向凌梓瑞忏悔。
面对比一个多月前苍老了数倍的雷天栋夫妇、听着二人沉痛的忏悔,凌梓瑞躺在病床上默默落泪、悲痛欲绝。
“凌老师,小坤对您做出这种qín_shòu之事,我真是宰了他的心都有了。”雷天栋老泪纵横。
“子不教、父之过,怪我整天忙着走南闯北挣钱,没有腾出时间来好好管教他。”
“我们夫妻俩辛辛苦苦半辈子,挣了不少钱,就是为了能够给小坤创造出良好的学习和生活环境。”
“要是小坤进了监狱……”雷天栋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陈素韵一听此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