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感觉有人出现在房间里不动,我一下子警觉起来,可能因为刚刚想著黑道的关系。
不像是医生或护士,也不是宵白和周子漾……这时我心里忽然浮现一个人。
印证我的猜测般,来人慢慢靠近床前,俯下身看我,距离近到将气息喷在我脸上。
我尽量放匀呼吸,忍住脸上搔痒般的热量,想看他究竟要做什麽。
“──!”
某个柔软而冰凉的东西忽然贴上我的唇。
我惊讶地睁开眼睛,自然什麽也看不见。
下一秒,身体被强压在床上,来不及出口的惊呼皆被吞没进炙热的口中。
我立起膝盖,狠狠撞上去,却不及他反应迅速,扑了个空,反而被他一手抱住扛在肩上。剩下一条腿也被他用大腿压住。
可恶!
我死命挣扎起来,然而这个姿势根本使不出任何力道。
裤子很快被剥了下来。下体一片凉飕飕,我顾不得面子,赶紧大喊救命,却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单音。
侵入口腔的狡猾生物挑逗著敏感的神经,强势而霸道,技巧高杆得光凭一个吻就已经快让我崩溃了。
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勉强才忍住shè_jīng冲动。下一刻,根部被用力一掐,我顿时激动地pēn_shè出来。
“啊……”
骗人的吧!
在医院的病床上,双手被输液管绑在床架上,嘴里塞著自己的内裤,後庭面临贞操危机……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有这麽一天。
对方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说,仅是不疾不徐地玩弄著我的身体,在胸口、股间制造出快感的漩涡。
巡房的护士究竟哪去了!我恨恨地想道,极力保持最後一丝清醒,用力摇动床架,不顾塑料管深勒进手腕。
忽然,双腿被用力分开至极限,跟著如同被打入楔子般,身体被凶猛贯穿!
男人同时发出野兽样快意的粗喘。
痛。即使第一次被宵白做也没有这麽痛过。
内心狂受打击,我放弃了挣扎,决定让他奸尸去。
对方没有马上动作,仅伏在我身上满足地叹著息,一边耐心等待我适应了些,才缓缓插入到最深处,用与一开始不相同的温柔力道。
有著血液的润滑,接下来的动作轻而易举,挺进、抽出、插入、画圈……体内一寸寸被探访,捕捉到敏感的弱点,执拗地撞击。
挺尸的计划被迫宣告放弃,我很快打开yín_luàn的身体,自主寻求起至上的快乐来。
告白
如果你有个万一……我一定会追著你到地狱。──宵白
“……叶先生、叶先生!”
“啊?”
我惊醒过来,用力睁开眼睛,周围是漫无边际的黑暗。
“你发烧了,先打一支退烧针。”龙云用医生特有的平静口气说道。
听到打针,我直觉地摇头,然而身体就跟散了架似的,几乎无法动弹。脑子有些昏沈沈的,我张了张口,喉咙干燥极了,简直像要吐出火来,好不容易说出“水”字。
一会儿,一只冰冷的手托起我的脖颈,杯沿抵住唇畔。我活像在沙漠里晒了很久的旅人,快要渴死之际,被人救起,忙不迭大口喝著送到嘴边的水,又因为喝的太猛而被呛住。
“咳、咳……”
“别急,慢慢来。水还有很多,喝也喝不完,没人跟你抢呢。”龙云戏谑道,伸手帮我顺了顺背。
喝完水後,我如同注入了生命,好过很多,脑袋也渐渐清晰起来。
“现在是什麽时候了?”
“2010年9月28日,星期二,现在时间是──中午十一点二十五分。”
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除了昨晚上被操的死去活来,什麽记忆也没有剩下。是他帮我清洁了身体吗?
真是好笑,qiáng_jiān完以後居然还不忘善後工作。
“龙医生,我这里准备好了,可以打针了吗?”护士催促道。
“可以吃药不打针吗?”我铁青著脸色问道。
“你怕打针?又不是小孩子,来,乖乖脱下裤子,打完针姐姐买糖给你吃。”护士大概是个青春活泼的女孩子,居然用哄小孩的口吻跟我说话。
屁股还在抽痛,一想到要我脱掉裤子露出蹂躏过的屁股给人看,我死也不愿意。
“我不要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