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见飞扬听得入神,又继续说:“我就来了兴,想亲自酿这‘仙莱酒’.如今已是第十一个年头了,担心贪婪之人盗了它去,就镇守在此耍些小把戏阻碍俗人上山扰我美酒的清净。”
飞扬不禁失笑,“大哥好雅兴。”
想想又说,“奇怪,那为何你会受伤?”
傲哑然,这小兄弟实在聪明不好应付,又不想欺骗他,“这事以后再说吧,你离开也有一段时间了,恐怕山底下那小童就是来找你的吧!”
“云培?”飞扬心里一紧,“他恐怕得担心坏了。大哥,我得走了。”
傲笑吟吟道:“我的美酒也该寻个极深之地了,况且云弟于我又有救命之恩,不如结伴同游,不知云弟意下如何呢?”
飞扬正不忍与如此奇人分别,听闻此言眉开眼笑,拍手道:“如此甚好!”
兄弟二人来到山下,飞扬少不得受云培好一顿埋怨。云培见少爷平安无事,只得作罢。回到酒店,飞扬退了房又命云培采办些日用品便上路了。
傲看着年纪不大,却见多识广,天南海北,美酒佳肴,英雄美人所遇甚多,且风趣幽默,这一路飞扬欢喜异常,更把他当大哥看待。
不觉已过半月,这日三人来到“拜泽乡”。
照例每到一个新地方,傲便先飞身查视一番,一来为了寻那极深之地,二来也可以探知下地方风俗,酒店位置。
主仆二人在乡口的亭子纳凉。“少爷,不怕您怪我多嘴,那傲大侠身份不明又能力不凡,他接近你莫要存什么歹心才好,咱们云家在江南好歹也是第一富家,保不准他……”云培双手执扇为少爷扇风。话还没说完。“云培!我不是告诉过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何况傲大哥生性豪迈坦荡,虽然隐瞒身份,但也算诚心相待。别再让我听到这无礼话!”
云培何曾听少爷说过这么重的话,知道少爷生气了,吓得闭紧嘴巴。
这“拜泽乡”和“仙莱镇”一样酷热,且天气干燥。往乡里望去,竟无一丝绿色,并且路上空无一人,实在诡异。
这时从旁边土山上窜跳下二十多彪形大汉,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拿着刀斧,如豺狼盯猎物般紧紧盯着主仆二人。
“少爷!”云培从小到大没见过这种场面,早吓得四肢发软,可他还是伸出细胳膊细腿把少爷护在身后,尽管他的声音已经泄出怯意。
飞扬也只在书上见过强盗劫财的场面,迅速冷静下来后脑子里迅速思考对策。
那强盗首领挥着手中明晃晃的刀,粗声粗气的说:“外乡的,识相点把值钱的全供出来,爷爷可以饶你们不死。”
这伙强盗早守候在此多时,从主仆二人的服饰举止来自富贵人家,而且都文文弱弱的模样,早已眼馋不已,小心谨慎地等那有点身手的人走后才敢露面。
飞扬轻轻推开云培的胳膊,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心。然后正视那首领,面露不悦,道:“我刚还在奇怪‘拜泽乡’为何大清白日空无一人。原来是因为家门口住着一群土匪强盗,你们好大胆子!”飞扬正色,继续道,“想我大奉王朝,新王登基,政局还不稳定,你们这等强盗趁火打劫,着实让人寒心,难道你们没有父母妻儿么?”
这一番理论强盗们闻所未闻,心里实在震撼,一时间两方对峙鸦雀无声。
半晌,首领恢复凶狠样,狠狠往地上吐口痰,示威性地凌空挥两下刀,“弟兄们,别被这小子唬住了,他是在拖延时间。都给我上,活捉回去,得来宝贝在场的人人有份。”
强盗们立刻摩拳擦掌,慢慢靠近飞扬。
“少爷!”云培害怕的拽拽少爷的袖子。
飞扬不动声色地看他们一步步靠近,就在第一个强盗快抓住他时,他猛踢向那人下、身,那人不防这手,吃痛立刻弯下腰去。旁边一人急了抡刀砍去,“少爷小心!”云培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