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义满脸的担忧,帮司亦拍着后背:“是啊,你慢点喝。”
司亦心里期望着千万不要是公主抱的姿势啊,那就太丢人了。
“这不会是正……呃,小王爷的房间吧?”司亦缓过气来,闷闷地问向天义。
“阿大,你猜得真准,我也很好奇他怎么会让你进他的房间,还睡他的床。”本来这句话没什么,可从储文君口中说出来却无比暧昧。
司亦看着走进来的储文君,咬着牙,捏紧手中的杯子,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把杯子砸到那张欠扁的脸上去。
储文君笑得两眼生花,故意走到床边坐下,无视掉旁边的向天义,“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司亦:“这样地看着本国师,莫不是你还在怀念昨晚的酒?”
听到这句话,司亦一阵恶心,就快要干呕了。
向天义心里不爽,心想国师怎么……调戏师弟呢。他刚想出口制止,便看到正弦图迈步走进来,于是尊敬地叫道:“王爷。”
正弦图看着储文君跟司亦两个人,对储文君淡漠地说道:“文君,皇兄派人宣你进宫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与你商讨。”
储文君嬉笑的脸上出现一丝晃神,然后走开几步,对正弦图笑道:“小王爷,看来是很急的事呢,估计我几天都出不了皇宫了。”然后一甩袖,踏出了房间。
司亦怎么看怎么觉得储大国师就是个祸害,但是他的背影给人感觉怎么就这么无奈呢。
看见司亦目光凝视在储文君离开的方向,正弦图的声音有点冷:“现在醒了就走吧,待会我好让人来把床单之类的换了。”
司亦一听,顿时火了:“md!你嫌我,我还嫌你呢,我嫌你全家!我回去就洗十遍澡,里里外外都得洗!”说完他把薄被一掀,套上鞋子“啪嗒啪嗒”就往外走,也不顾追过去的向天义。
正弦图看着司亦的背影,不禁皱眉。
“主子,查到了。”临云飞身进来,恭敬地说。
王爷府的情报探子果然做事效率是绝对的高,昨天晚上吩咐的事今天早上就做好了。
回报情况的临云(探子首领)很㊣(5)不解,主子查个杀猪的干嘛,再说查下来那个杀猪的身世很清白啊。他爹叫封勒,七岁之前一家人一起住在环城,据说他娘很美。而七岁到亦京后,他跟爹相依为命。但是五年前他爹失踪,之后他就靠杀猪为生,直到错杀王爷的爱猪……
而正弦图只是沉思了一会,说道:“继续查清楚,不管是七岁之间还是之后的一切。”
临云在在心中悲叹一声,只有恭敬地回答:“是!”然后又飞身不见。
正弦图觉得阿大很不简单,他这个高手身世漂得如此清白,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啊切!”气呼呼走着的司亦打了个大喷嚏,呃,好像有人在算计自己。
给读者的话:
晓安我忙得像个陀螺,被鞭挞鞭挞着,就过来更文了~~~~
第十一章
正弦图是与当今圣上正弦亮同父异母的兄弟,年长皇上一岁,又因少年老成,有时连皇上也喜欢向他讨教一些问题,年纪小小的正弦图俨然有老师的风范。
小时起正弦图性子就极冷,唯独对这个胞弟十分关照,许是看出了小正弦亮的帝王之相,又许是正弦图本人对祖国大好河山毫不在意的态度,老皇帝极为放心地就将两人常常放到一处,并令正弦图好好教导指引已被封为太子的小正弦亮。
正因了如此,在正弦图和一干忠烈贤臣的重重维护下,正弦亮这个太子做得十分安稳,直直做到老皇帝驾鹤归去,正弦亮名正言顺地登基成了皇帝,正弦图却为了避嫌找个僻静处住着,朝中事也不大管了。
做了皇帝自然比不得从前,正弦亮也渐渐不像从前那般天天往正弦图这里跑,有什么问题也不再缠着少年老成的“图哥哥”问个不停,反正面前也还有那么一堆学士阁老呢,再决断不了,朝中还有个储文君储大丞相撑着。
这储大丞相虽是十足的fēng_liú坯子,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弯一弯便如新月一般勾魂夺魄,从来也没个正经时候,但在朝堂上议起事来时却又能说的头头是到,口若悬河,连头发胡子白了一大把的老大臣也常常自愧不如,连连称赞储公子乃是当年舌战群儒的诸葛孔明再世,马屁都拍到天上去了。
“当!……”
正弦图面色一白,才发现手中的剑刺向磐石后,禁不起大力的冲击,竟硬生生断做两截,倒飞出去。
刚才神思飘得甚远了些。飘到了童年时和小正弦亮的相处,飘到了满心尊敬着的父王的驾崩,飘到了在朝堂是英姿勃发的储文君……接着,接着心情就不快了,就像一块大石头骨碌骨碌地滚来堵在了胸口,仔细一闻,那大石头还散发阵阵的酒气……
正弦图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哼!他储文君是什么人,胆敢在他的地盘他的宴会上大撒酒疯,勾引他家的小厮!还有阿大那个白痴!被人亲了很爽吗?整个脸都红了,居然还昏了过去……
昏了过去……正弦图每每想到这里脑子里的某根弦就“啪”的一声断了,面上烫得有些让人不安,正弦图摇摇头,咬牙提着断剑继续练武。
于是倒挂在树上偷窥皇帝家小王爷练武,企图学习几招宫廷秘诀的向天义向大侠便十分疑惑:宫廷的剑法怎么是个叫人暴怒的剑法?怒极了竟连石头也砍,连累着断了一把好剑,之后人也急得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