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雍却严肃道:“先说好:既是办差,那本王就要看到进度、看到结果,若有重大疏忽差池,少不得责问发落你。”
“是。”容佑棠郑重其事点头。他跃跃欲试,毫无退缩之意,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否则也无法硬生生让容氏布庄在东大街落地扎根。
郭远冷不丁开口问一句:“可你不是刚进国子监吗?学业怎么办?”
容佑棠忙解释道:“回郭大人:学里辰时初开课、申时正散学,已请教过前辈的,癸让堂先教国子学、习五经,重在领悟参透,在京学子散学回家温书。晚生定会妥善安排,兼顾差事与学业。”
既要读万卷书,也需行万里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容佑棠决不愿放过任何历练的机会!
郭远微颔首,默许对方谦称“晚生”。他也出自国子监,少时广有饱学才名,为人正直严谨,若非家族希冀,他本意进翰林院或执教国子监的。
“哈哈哈~”郭达戏谑道:“那明儿起,跟着去北郊吃灰的又多一个人。容哥儿,有难同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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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申时二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