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一脑门儿汗,他有些难耐地停住的动作,脑袋一片昏昏沉沉,简直快要被折磨疯了。
“靠!你他妈平常是不是被插的那个啊?怎么插人的技术这么烂?”章呈跪趴着身子,将头埋进被子,哭丧着脸骂着,“那个润肤露,再给我挤点儿。”
徐言听他声音里有了哭腔,竟觉得有些想笑:“那个东西,挤再多也无济于事的…你听话,等一下就没那么疼了,谁让你长了这么个紧屁股?”
章呈骂道:“你怎么不说自己长了一根那么大的东西?”
徐言此刻简直爽翻了,却仍要忍耐着不动,然而听到了章呈的话他又十分想笑,一时间没忍住,身体随着笑声颤动了起来。
“啊啊——”毫无意外,又引发了章呈的痛叫。
徐言微微趴下身子,叠在章呈的背上,一边亲昵地吻着他的后背,一边从后面伸出手轻轻安抚着他。
好一会儿,章呈才稍稍觉得好受了些。于是徐言趁他放松的瞬间,又开始了动作,切切实实将自己贯穿。
章呈“嘶”了一声,却也不像刚刚那般痛叫了,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着放松自己。
徐言感到章呈慢慢开始变化,虽然没有达到最兴奋,却也微微抬起了头,于是他仍然继续着安抚的动作,如此这般耐心地挑逗了良久,章呈才自然而然地慢慢开始放松,嘴里也轻轻地哼着。
徐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微微动作,随着章呈给的反馈而调整着力度和方向。
渐渐地,徐言开始试着更大幅度的动作,章呈没有异议,只跟随着徐言的动作无意识地哼哼出声,声音有些破碎,分明是感觉到了一丝快乐,却夹杂着更多的忍耐和恐惧。
徐言被这种频率的动作弄得有些激动,身体上得到的快乐加上对方是章呈而产生的心理刺激,简直让他想抛开一下谨慎彻底放纵。
然而,章呈的声音虽然魅惑却仍带着一丝无法放松的紧绷,这让徐言硬是拾起了一丝理智,加大了十二万分的耐心去发掘章呈的身体中隐藏的快乐潜能。
造物者有时真的很奇怪,给出了男女阴阳调和的普遍定律,却又为男性承受快乐留出一扇小小的窗——前列xian快感,像是造物者开的玩笑,可对于同性恋来说,却是一种甜蜜的救赎。
即使不是同性恋,只要是男人,总无法逃离这种快乐——只要攻方方法得当、愿意付出耐心和爱。
譬如说…此刻。
“啊~”章呈突然大力地喊了一声,声音里所包含的内容跟刚才似乎完全不同,夹杂着数不清的惊愕以及惊喜似的。
长时间的忍耐和摸索让徐言头上的汗珠滚落,这一刻却感到欣慰,同时也被章呈这一声喊叫激起了所有的冲动。他用力掐住章呈的身体,开始朝着刚刚的那个方位发力。
他停下一直安抚着章呈的手——即使这样,章呈也没有任何异议,因为快乐竟没有中断,只是换了个出发点,从身后的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源源不断传过来。
章呈短促地叫着,手死死地抓紧了床单,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陌生的快乐,一方面来源于身体的不可抗的感受,另一方面,被征服的受nue感也让他无比兴奋。
章呈甚至感觉还不够,他一直觉得自己就在临近极致的那一片地带遨游,感觉爽翻了,然而就是够不着极致的发泄点。
徐言用力地动作着,可没几下便觉得受不住,于是他停了停,将章呈变换了一个姿势,在这个过程当中好争取一点时间给自己作缓冲。
然而正对着章呈的感觉更可怕,因为他可以一直看着章呈的脸——卸下所有的面具、坦率面对yu望的快乐着的脸。
章呈在极度的快乐中难耐,他伸手安抚着自己,想要寻找一个解脱。徐言见状,于是伸出手代替了他自己的手。
身体的动作激烈,手指的安抚却轻柔,然而这种截然不同的力道带来的效果像是会师了一般,刹那间普天同庆,皆大欢喜,章呈的声音乐显得有些尖锐,颤抖着迎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作为一个被掠夺的姿态而得到的极致。
如此可怕的极致,不管是时间还是强度,都是章呈从没有经历过的。
章呈尽数发泄的同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开始怀疑自己这辈子所做的所有的爱。
沉沉睡去的梦里,章呈对这般美妙的xing爱食髓知味,他把紧紧地拥住徐言,身心的彻底满足让他变得温和而亲昵,他甚至对徐言心生一丝喜爱,甚至有把徐言圈禁为xing奴的打算…
然而,梦也只是梦,往往是对现实感受的夸大,并且还有些断章取义。它只记取了最甜蜜的部分,而忽略了最初的艰辛,待到第二天一早,它的旖旎散去,章呈的刻薄本性又再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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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章呈动了动身子,低低地咒骂了一声,强烈的不适感由身后传来。“你他妈到底憋了多久?攒了几年的火全都发泄在我身上了是不是?”
徐言见他身子不爽外加一身的起床气,只能迁就着他。
“靠…是不是人啊你?”章呈嘴里嘀咕着,一边抱怨一边给徐言脸色,完全忘记了昨天的这场xing爱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挑起的——当然,这对于章呈来说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他向来由着自己的性子,遇到徐言,他的任性更加随意,完全不用讲道理。
徐言笑笑:“想吃什么早餐?”
“随便随便!”章呈不耐道。他长年累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