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坐在小阳台,一边看夜景一边啃那些有点儿糊了的曲奇,林更梁在我身后乱晃,玻璃窗上的影子有些张牙舞爪,晃的我眼晕。
“喏?”我捏起一块曲奇,回头看他。他马上凑过来就着我的手咬了一口,然后偏过头来啄我嘴角,蹭我一嘴饼干屑,
他说:“洋洋你不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受伤的又不是我。”我抬头看他,撇撇嘴,把剩下半块小曲奇塞进自己嘴里。
林更梁嘿笑着坐过来,一只手臂揽着我在漫天的星光里和他接吻,嘴里满满的都是奶油曲奇的味道。
正吻到一半林更梁突然离开我的唇,两只爪子一边一个夹住我的脸,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
林更梁:“洋洋,我想放水儿。”
林更梁这厮一向崩坏性一流,我早该知道。
林更梁夹住我脸的手一直不放,我心说你去啊,上厕所要我陪不成。
“洋洋,你看我的手。”林更梁举起他两只受伤的爪子在我眼前乱晃,我突然明白他什么意思了,赶紧低下头去装蜗牛,全当没看到。
“洋洋你帮我拿一下,很快就好了。”林更梁那张大脸追着我的目光乱晃,恨不得要贴到我脸上去。
我大吼:“林更梁你左手伤了一个指头而已,别装生活不能自理!”然后站起来往厕所走,一脸的视死如归,身后林更梁笑眯眯地跟上来。
……
五分钟后,我闭着眼冲林更梁大喊,恐怕耳朵已经红的滴血:“林更梁你特么没病吧,怎么还没好!”
话音没落,林更梁略微有些喘息的声音已经靠过来:“洋洋,你再拿一会儿。”
我僵住,林更梁又刷新了他的无耻记录,愈发没羞没臊地凑过来亲吻我脸颊。我脸色一黑便要放手,却被这厮一把压住。
“洋洋,你给揉揉吧。”林更梁笑着凑过来将我压在门板上深吻,我气结,使劲儿在他下面掐了一把,然后气乎乎的摔门而去。
“祝洋,你谋杀亲夫!”身后传来林更梁一声惨叫,我淡定地去厨房洗了手,回来的时候林更梁蜷着腿坐在床上眼巴巴望着我,样子像只弃犬。
我过去拍拍他脑袋:“大黄,别那么紧张,乖乖养伤,我不欺负伤员,改天再收拾你。”
关于打牌
葫芦经常和我说:“铁打的兄弟,流水的男人。”
我顿时笑喷。
我说:“葫芦,尹泽又怎么你了,这怨念强大的够当生化武器了。”
葫芦说:“他没怎么我,他就是好几天没碰我了,还是你好,快安慰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