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冯伦吃饭时,刘小齐抓紧时间趴到卧室的床上午睡,被褥里还残留着冯伦身上的味道,这丝余味令刘小齐十分安心,所以他睡得很沉。甚至连冯伦的手指轻轻描绘他的眉眼都没有醒。
冯伦戳了下少年微鼓的腮,就见睡梦中的少年吐了一个很小的气泡蹭着枕头躲开了,冯伦盯着那两瓣微嘟的唇,鬼使神差地将嘴唇贴了上去——像花瓣一样细腻,却比花瓣要软弱得多的微凉触觉令冯伦如雷贯顶般弹坐起来。他就像刚刚干了什么缺德事一样,飞快地逃出了卧室。
门被冯伦带上了,他靠在门板上还能听见自己不正常的心跳擂鼓般响动着。冯伦懊恼地抽了自己一把,把刚刚的行为归结为自己最近禁欲太久而无处发泄的抽疯之举。殊不知这种欲盖弥彰的想法,更加暴露了他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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