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看着陆风,浑身的肌肉像是野豹般性感,滚动着带着薰衣草香味的水珠,陆风的身材匀称,带着生死打拼的野性痕迹,枪伤,刀伤,斑斑驳驳布在陆风的身上。男人的伤痕从不丑陋,而是成长的象征,秦屿的手指抚摸上陆风胸口的一道伤疤,狰狞的针线拉扯出肌肤的变形,离心脏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老爷,你这是……”
“这个啊,想知道我就讲给你听。”陆风倾身吻住秦屿的嘴唇,舌尖描绘着唇线轮廓,带着雄性独有的气息的亲吻使秦屿闭上了眼睛,抬起下巴伸出舌头轻轻触碰舔弄着陆风的舌尖。像是蚂蚁相认时微微触碰的触角,两人带着试探的触碰使得浑身细胞都被调动起來,一丝丝战栗顺着舌尖传到四肢百骸,浑然交融的气息体现着世上独一无二的亲密。
陆风的手扣住了秦屿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舌头闯入秦屿嘴里顺着齿列扫略过每一寸敏感的上颚皮肤,秦屿并不是被动的承受,开始主动对陆风的动作产生回应。稍显青涩的吻技使得秦屿只能拙劣的用舌头磨蹭着陆风的舌,即使是最青涩的技术,仍能让陆风很快兴奋起來。
只因为对面的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秦屿,就算是技术最好的小鸭子,用尽了全身解数來挑逗,都不及秦屿的一半。陆风的舌摩擦着秦屿的舌根下方,敏感的味蕾传递着对方的味道和悸动,透明的津液从秦屿的嘴角流下,两人气喘嘘嘘分开时拉扯出淫/靡的银丝。
秦屿被吻的有些气息不足,喘得眼角都泛出晶莹,“好,那你讲给我听。”秦屿低头吻上陆风胸前的那块疤痕,舌尖舔过凹凸不平的皮肤。
陆风的手掌按着秦屿的后脑,手指抚摸着秦屿柔软的黑发,“这是05年的时候,我刚刚坐上第一把交椅,有兄弟不服,开会的时候动了枪,最后活下來的只有我一个。”陆风仰起脖子任由秦屿柔软的舌在身上來回,脸色平静的讲述着那些刀口舔血的过往,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他早就习惯了,有了再深的伤口也硬挺过去,从來不会在任何人面前示弱,然而此刻他却在秦屿面前将自己的过往一点一滴讲给秦屿听,放佛秦屿的舌是最好的金疮药,能抚平他这些年來所有的伤口。
秦屿的舌灵巧却带着青涩,滑过肋骨向下滑动到最后一根肋骨处的伤痕,也不说话,只用舌尖舔弄,陆风便知道了秦屿的意思。
“这里啊,我想想,是那次交易的时候价钱谈崩了,黑吃黑火拼,被人暗算打了一扳手,捡回一条命,肋骨却断了两根。”陆风想起那些过往的片段,再残酷的回忆都因秦屿的这一吻而变得甜美,不管是心疼还是同情,这种柔情都让陆风从内心觉得温暖。
“我身上的伤,你吻一个月都吻不完,今天就先到这。”陆风捧起秦屿的脸,将秦屿从身上拉起,按着秦屿的肩膀将秦压倒在浴缸里,欺身上前,脸上带着色/急的表情,“故事我们有的是时间讲,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说着就扯开秦屿的双腿,将秦屿的腿架在自己腰上,陆风低下头,一口含住了秦屿胸前的一点。
小巧的玩意被陆风含在嘴里,阵阵温热触感使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不上舒服却又难受的闷涨感,让秦屿想要推开陆风,却又对这种感觉有着莫名的贪恋而舍不得推开。
陆风的舌头卷住乳/珠吮吸,发出了啧啧的声响,让秦屿羞耻的耳朵都泛红,手掌抚摸着陆风毛茸茸的脑袋,秦屿渐渐被这种奇异的感觉拽入沉溺,这一点的爱抚还远远不够,身体似乎渴望更多的亲密,更多的安慰。
挺起胸口将自己送入陆风嘴里更多,长腿也在磨着陆风的腰。陆风感应到秦屿这无声的渴求,牙齿微微用力咬弄着那被玩弄得挺立的一点,给秦屿更深切的刺激。
秦屿果然闷哼一声,从这牙齿的咬弄中寻到了一丝快感,陆风见秦屿有反应,一下一下咬弄不停,惹的秦屿腰都勾起,几次险些滑到水里。
“喜欢么?”陆风的眼神深邃,看着秦屿不能自已的样子是他的乐趣,秦屿只可以为他一个人狂乱,秦屿这样的样子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秦屿虽然很享受这种感觉,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陆风问的直白,秦屿偏头躲过陆风的视线,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陆风简直爱死了秦屿害羞的样儿,手掌顺着流畅的臀/线抚摸到秦屿的臀/缝,带着情/欲的手掌在热水中点燃秦屿的热情,对着秦屿的臀/肉大力揉捏,秦屿的那物早就石更的挺起,陆风也已经胀/痛的难以忍受,抬起秦屿的腿就将硬/物抵到了那处柔软,秦屿深吸一口气,配合着陆风的动作放松身体。
陆风一手扶住那物,一手按住秦屿的腰,缓缓挺腰将自己挺进这具充满着致命诱惑的身体。就着浴缸里的水的润/滑顺利进入,立刻被紧致包裹,有水的作用下更有一丝奇异感觉,刺激着快感叠加,让陆风更加不能自已。
“疼不疼?”陆风拨开秦屿遮挡住眼睛的一缕头发,细心询问着秦屿的感受。
秦屿也不说话,只摇着头。
“是不疼,还是不要?”陆风眼角带着笑意,故意曲解秦屿的话來刺激秦屿。
“不疼。”秦屿被逼的沒法,只能实话实说,浑身因为热水的浸泡呈现出诱人粉红色,连小巧的耳垂也红的像要滴血。
陆风得到了秦屿肯定的回答,便不再克制,狠狠一个贯穿进入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