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秦屿警惕的回手按住陆风的手腕,极大的手劲按的陆风动弹不得,秦屿发觉自己又用过了劲,放缓了手。“不是说好的……”
“你那里伤到了,我给你擦药。”陆风安抚似的亲吻着秦屿的侧脸,柔软的嘴唇磨蹭着秦屿的脸侧皮肤。“别紧张,我不会再做什么,我只是心疼你。”
“嗯……”秦屿放开了手,任由陆风将他的那条度假穿的短裤褪去,浑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紧身三角内裤。
陆风带着温度的大手在秦屿的身上细致的擦弄着冰凉的药膏,从颧骨,肩膀,胳膊,后背,一直到后腰,每一处伤口都细心擦过,手指上的螺纹像是带着魔力,抚平秦屿遭受的创伤。
“呃……”陆风的手抚过胸口肋骨的时候,秦屿低声的呻吟了一声,额上已经一层汗水。
“这里疼?”陆风停下动作,看着秦屿,神色严肃。
“嗯,一碰就疼。”秦屿点了点头,之前在警局有着信念支撑,挨了打也一声不吭的忍着,浑身都在疼,倒沒觉得有哪里疼的厉害。
这会子精神放松下來,这个熟悉的卧房温暖而舒适,陆风的手又柔又轻,那种疼痛反而凸显出來,让秦屿难以忍受。
“我再检查一下,你忍忍,疼就叫出來。”陆风说着用手指稍微用力按了按秦屿的肋骨,手指尖用心感应着肋骨处那一小块凹陷,眉头紧蹙。
剧烈的疼痛袭來,秦屿原本也许会叫出声,既然陆风让他叫了他还偏不叫,咬着牙忍着,激出一身的汗。
陆风也奇怪秦屿怎么能这么平静,抬头一看秦屿咬着牙跟那挺着呢,有点哭笑不得。
“你忍着做什么?你这根肋骨,怕是断了,你居然忍了这么久!”陆风的表情已经有些愠怒,这个秦屿到底在想什么?肋骨被打断一根居然能忍到现在,这tm得多疼啊。
“断了?”秦屿自己也有些诧异。“怪不得这么疼……”
看着秦屿这副轻描淡写的模样陆风更是有气,伸臂就将秦屿扶住按在了床上,秦屿本身就伤得不轻,沒什么反抗能力的他只能被陆风按在柔软的大床里。
陆风扯过枕头给秦屿枕着,又帮着秦屿摆正了躺着的姿势尽量不压迫那根肋骨,又给秦屿盖上柔软的薄被,才拿出电话打给了陆家的私人医生。
陆家的人受伤,经常是枪伤等不能见光的伤,一个可靠的医生可以说是陆风的必备品。私人医生姓胡,曾经是陆风他爹陆老爷子的挚交好友,在陆老爷子死后就跟着陆风,算是前朝遗老,可靠又忠诚。
给私人医生打过了电话,陆风刚要放下手机,手机就又响起來。
“喂。”陆风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秦屿,充满忧虑。
“爸,你沒事吧,我刚刚听说……”是陆武打來的电话,语气中充满急切。
“沒事,我们已经到家了,你不用担心。明天,不,后天到我这來一趟,我有事交代你,也叫上阿文。”陆风简单吩咐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楼下的女仆带着飞速赶來的医生來到了楼上,老大夫跑的腿都颤,在床边喘了半天才仔细去看床上的秦屿。
“胡叔叔,你看……”陆风站在旁边,有些焦虑看着秦屿。
秦屿躺在床上,眼睛闭着也不知是睡是醒,眉头皱的很紧,倒像是做梦都不安稳。
胡医生掀开了被子,手指准确无误按上了秦屿胸下那根受伤的肋骨,只按了几秒就下了结论。“断了。”
“能处理么?要不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