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天杀的……唔嗯……”戚尧还有一大堆恶毒言语没骂完,身子便已不争气地软了下去。
樊倾寞手握他的阳物,此时如同正品尝著什麽稀罕美味似的,时快时慢地一吞一吐,口中还啧啧作响,万分淫靡。并用舌尖不断挖弄圆头顶部的小孔,舔去其中渗出的莹液。
戚尧双眼蒙著红纱什麽都看不见,两手被绑起拉伸吊於床头,乳点挺立,命根被悉心伺候的舒爽感早已令他分不清东南西北,以前哪里受过这般销魂乐事。两位夫人皆为良家女子,行房事都矜持害羞,有时候甚至连个声儿也不肯发,更何况如此放浪。
天狼欣赏著戚尧的表情,下身亦涨得厉害,心一横,便什麽都不管不顾了。掏出自己的孽根来,用顶端去戳碰戚尧乳首,将它们磨得越来越红肿。
“你们……松开……啊!”戚尧在樊倾寞忽然一记重吸之下激烈释放,精元尽数让他贪婪地吞入腹中。
“九王爷,我实在爱煞你了。”樊倾寞跨坐於戚尧身上,细细亲著他的面颊,“你可知我等这天等了多久?”
戚尧泄身後原本恍恍惚惚又羞又气,听见这话也不禁一愣神,合著他们很久以前便相识麽?
“我也在等王爷,一直都是……”天狼捧起戚尧发丝,放在脸颊的疤痕处摩挲,仿佛这样能够抚平当初所受之伤痛。
樊倾寞不知从何处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只小药瓶来,斜过瓶子,带著异香的稠液就在掌心中积攒了不多不少的一滩。然後,将那些东西抹到後庭,并皱著眉头伸指进去扩张。以前只是跟同僚一道前往勾栏院,见识过小倌儿侍奉客人的各种手法,现下自己做起来,感觉总是说不出的别扭。
天狼倒有些意外,没想到师兄会这麽做,不过随後马上释然,是啊,他们谁都不愿伤了那人。即使是强制占有,也必须选择不让他难受的方式。
天狼握住了戚尧稍稍疲软的玉柱,不断抚慰套弄,茧的摩擦让戚尧简直要发起抖来。他不晓得接下来即将发生什麽事,樊倾寞安抚地舔他的脖子,却也只是让他更心慌而已。待到觉得差不多了,樊倾寞示意天狼放开戚尧的坚硬,自己伸手扶著那根玩意儿慢慢朝下坐,没一会儿额头就都是冷汗。最後咬咬牙,整个人猛地沈了下去。
“啊!”两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叫出来,樊倾寞快要瘫在戚尧身上,可仍然忍痛开始小幅度上下摇动。
戚尧呼吸紊乱,小腹无意识朝著那片温热紧致之处顶去,樊倾寞见他有了回应,心下大喜,动作愈发卖力。直到肠壁中某点忽然被撞到,更是迷醉地摆得越来越激烈。
“真恨不得让王爷永生永世插在里头……”樊倾寞夹紧了两瓣臀肉,却不知戚尧自暴自弃只当现下是身在梦中,干脆大方享受起云雨之欢。连续多下捣弄,竟让樊倾寞快速泄出,身子弓起,紧接著瘫软下来。
第二十七章
“师兄果然年纪大了,这般不经用。”天狼嘲讽地说。
樊倾寞怒道:“你倒是自己来试试。”
“不劳师兄提醒,我已经等了许久。”
把太傅大人从戚尧身上挪开,两人分离时发出清晰的“啵”一声,戚尧听得脸上火热,只是方才未曾出精,胯间之物还高高竖起丝毫没有疲惫。天狼将其上头的液体擦拭干净,之後学著樊倾寞的样子为自己拓展润滑後穴,只是他耐心不足。没过多少时间,也对准戚尧那一柱擎天的东西狠狠坐了上去,彻底将他吞入体内。
非常疼,但是,能把心爱之人纳进身体中的感觉,真是美妙到难以言喻。
三人这般浪荡厮混,分不清白天黑夜,只知ròu_tǐ欢愉。後来戚尧的手脚被放开了,只是红纱依然蒙在眼前,他依稀能够看见两人的身体轮廓,却不愿瞧他们的脸。万一败了兴致终生不举,那可划不来,既然无法逃脱,那麽当成春梦一场便好。
“你们打算何时放本王离开?”
又是一场云雨後,戚尧脱力地躺倒在塌上。纵使他年轻,成天到晚如此以一敌二也吃不消,这两人莫非真要弄死他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