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把视线移向窗外,白凤表示自己鸭梨很大,真是太安静了,除了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其他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不过,跟这个冰山闷骚属性的剑神坐一辆马车,你就不要指望他能开口说话,惜字如金的境界怎么是咱这种俗人能理解的,所以他还是看风景吧......
看着白凤像是赌气一样的举动,西门吹雪嘴角的弧度越加扩大,面部表情也变得柔和了许多,能再次见到这个人,他真的很高兴,陆小凤这个经常惹麻烦的家伙竟然带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这次帮忙,他会尽力。
被西门吹雪的视线盯得浑身僵硬,白凤身上的汗毛都扎了起来,我说剑神啊,您到底在抽什么风啊?没事你盯着我干什么?嗷嗷嗷!你个破游戏系统,为什么发布新的任务还是必须和剑神在一起才能完成,你给爷去三途穿旅游一圈再回来好不好啊,最好再也不要回来!
怨念的白凤身边散发着更大的低气压,在诅咒破系统的同时,白凤顺带手把剑神也带了进去,你问为什么把剑神也加进来,这是个好问题啊,白凤会非常认真的告诉你六个字‘万恶的有钱人’,在万梅山庄待得这几天,他算是充分见识了到了什么叫做有钱人,他的手中虽然也有一笔不小的金库,但是比起西门吹雪的财产,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没关系,以后还不都是你的。】
“嗡”
被西门吹雪紧握在手中的乌鞘古剑开始颤动,并且发出嗡鸣,它是由白凤的血肉铸造而成,所以见到本尊,自然会异常兴奋,可他也明白西门吹雪才是他的主人,所以并没有什么异动,只是发出愉快的嗡鸣。
安静的马车内部突然响起的嗡鸣瞬间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面对手中这把剑的异动,西门吹雪表现的非常淡定,这么些年来,他的剑从不离手,况且这把剑也不是普通的剑,他拥有自己的思想,就像人类一样,只不过不会说话而已。
而面对着这把由自己的死亡而诞生的神剑,白凤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去对待这把剑,如果不是因为这把剑,他也不会去跳火坑,可是要是让他去怪罪一把剑,那就太小家子气了,况且这把剑的灵魂可是从他的身上诞生的,这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他有种说不清的怪异感觉,反正就是非常纠结。
将手中的剑举到白凤的身前,西门吹雪知道白凤肯定还没认真的看过这把剑,这把由白凤本人命名的乌鞘古剑,毕竟,神剑铸成之时,他已经身死殉炉,正所谓【我死而剑生】。
知道西门吹雪的意思,白凤抬手接下了乌鞘古剑,“锵”,在入手的同时,剑身发出了脆响,那其中的愉悦几乎化为了实质,神剑知道,这个人,是他的半身,相当于制造者的存在,如果没有他,那么自己也就不会诞生更不会有意识。
把剑拿在手中,白凤又开始纠结了,这把剑怎么一看见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难道还有恋母情节?啊呸,是恋父情节。
【爹爹!】
耳边突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娃娃音,白凤拿剑的手瞬间僵住了,然后死死地盯着手中的剑像是要把他瞅出花来,偶滴乖乖啊,我刚才是幻听了吧?难道是那个死系统说的话?
【爹爹,终于见到你了!】
正当白凤寻思着怎么回事的时候,糯糯的娃娃音再次响起,这次,白凤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他瞬间被雷得里酥外嫩,那叫一个销|魂啊......
啊啊啊啊!被叫爹爹了!被叫爹爹了!白凤的脑海里无限循环着这句话,尼玛,劳资今年才刚刚十九岁,连个女人都木有碰过,一没对象二没结婚,哪来的孩子啊!口胡!况且,就算他有那个能力造小孩,可是谁家的孩子是把剑啊!嗷嗷嗷嗷!
内心世界的白凤疯狂吐糟中,被惊悚到了不解释。
“怎么了?”
看到白凤拿到剑以后脸色忽青忽白,最后黑下了整张脸,西门吹雪有些奇怪,他听不见乌鞘古剑对白凤说的话,因为那是只限于血脉相连的一人一剑之间的对话。
呦,我该叫你什么好呢,难道要叫儿子吗?抓着这把剑,白凤表示自己内伤了有木有,他一健全人士难道真的要认一把剑来当儿子吗?这顶多也就是他的半身还差不多,他还没开放到可以把一把剑当成的儿子,幻想一下,当他走在大街上突然对着剑叫一声儿子......哦不,真是罪过......
【爹爹就是爹爹!】
再次听到娃娃音传来,白凤果断的把乌鞘古剑还给了剑神,该死的娃娃的音!他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听见娃娃音!你妹妹的,当一次便宜师傅就算了,再当一个便宜爹,那他一大好青年就是前途无‘亮’啊,打死都不承认这娃是他儿子!哦不,刚刚是口误,他木有儿子,从来都木有!
拿起白凤放在自己身上的剑,西门吹雪表示他真的一头雾水,很无辜啊,白凤的反应怎么这么奇怪?这剑不是他的血肉所铸成吗?他为什么会这么排斥这把剑?
低头,西门吹雪开始盯着剑沉思起来,而被惊悚到的白凤直接闭眼冥想起来,他要忘记头脑中那些诡异的事情......
“嗒”“嗒”“嗒”“嗒”
除了马蹄的声响,马车内部再一次恢复了平静,至于那诡异的气氛,乃们就不要大意的无视掉吧......
☆、对战独孤一鹤
“陆小凤,做你的朋友真的很累。”
看着剑神和独孤一鹤对峙,白凤抱着手臂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