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药,感觉好了大半。”
“这个药是清风雨露丸,只能让你精神些,治标不治本,反而容易让人依赖,本来不该给你吃的,不过刚刚诊过脉,煎药也要一段时间,你先撑着,一会我让人送药给你,以后每到这个时间我都会来给你诊治。”说完扶起了我,从我带来的包中拿出衣衫给我换上,便准备离开。
“你要赶紧决定,你也知道我日子不多了。”我急急忙忙说。
他说:“我是神医,可不能让你死,我不是说了找到楼云云就能治你么?”
“她是太子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帮你。”我说了个事实给他听。
他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我会想办法的,你安心养着,我走了。”
听见石门关闭的声音,我伸手摸着小腹,靠它一赌,只能如此了。
给读者的话:
想了无数次要不要写成这样,最后还是写出来了,感觉小徵徵一直被虐,汗!我,不是后妈说!
21、第二十章
十八年前的苏娥城没有被皇宫的纷争所影响,依旧一派平和之景象。
城西姚家当家主事姚庆州经营绸缎庄,做生意手段之高明令其产业遍布玄离国,姚庆州有一女,美貌冠绝天下,其女名曰姚月姮,虽上门求亲之人无数,几乎踏破了门槛,可无奈全数被婉拒,因姚家当家年少经商时曾遇贼人,几乎命散时被人所救,为报恩便应允要将自己当时才三岁的女儿嫁给对方五岁的儿子,说来也巧,这救命恩人居然也居住于苏娥城,是城北开镖局的林家,姚月姮与林家三子林瑜溪一起长大早已互生情愫,订了白首之约,那些慕名前来提亲的人也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
新皇登基,娶左相之女为后,封后大典上皇后穿的华服用的绸缎订了姚家的金蚕丝锦缎。
这种蚕丝只有姚家才有,据说姚家养了三条金蚕,金蚕吐丝却不做茧,吐丝之时需用一根寒玉杵引导然后缠在杵上,金蚕能活三十年,每年吐丝两次,若时辰不对或是没有寒玉做引,那丝吐出未成形便落地,那便无异于普通蚕丝,每两年蚕丝能织出一匹绸缎,很是珍贵,这种绸缎看上去也仅仅是比普通料子亮一些,奇就奇在到了夜间便会泛出淡淡的金色光华,并发出暖意,那料子也比普通绸缎轻上许多,穿着的人却半点不会觉得寒凉。
姚庆州送绸缎进宫,姚月姮硬要跟随,说是没有见过皇宫里面想去长长见识,姚庆州无奈女儿纠缠只好让女儿扮成家仆带了进去。
哪知刚到制衣房,一转身便不见了姚月姮,这皇宫怎么比得了外面,一边怕女儿乱闯惹祸,一边又不敢四处寻找,急得姚庆州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此时姚月姮已经绕到了御花园赏着风景,那精雕细刻的围栏,美轮美奂的庭院无不让她流连忘返,但那个人比这些美景还要美丽,他站在湖边,仰头闭目,沐浴着万般阳光,那纤长的睫毛像两只蝴蝶轻轻抖动。
姚月姮想要走近一些,却不小心踩断了地上的一截枯枝,发出一阵声响,惊醒了那正在闭目养神的人。
“是谁?”那人张开眼看了过来,那双眼睛仿佛明珠绽放万千光华。
“我叫姚月姮。”她这么回答。
男子走了过来:“天下第一美人?”他挑了挑眉。
“我爹在等我,我……我走了。”她仓皇逃走。
“天下第一美人。”那人仿佛在回味什么一般再次念到。
次年,姚月姮十六岁,林家挂满了红灯笼准备迎新娘过门,那日秋高气爽,喜乐满布大街小巷,姚月姮盖着红盖头被背上了花轿,她在轿子里笑的合不拢嘴,成为林瑜溪的新娘是小时候就开始的梦,如今梦想成真,怎能不开心。
新娘被扶上了大堂,牵着红绸的手紧了又紧,因为知道另一头是自己未来的夫婿,便越不舍得松开半毫。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圣旨到——”
正欲宣布礼成,门外却传来一个声音,不知为什么姚月姮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捏着红绸的手汗湿了一片。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册封姚氏女子月姮为姚贵妃,即日进宫,钦此——”
姚月姮听完圣旨,一时跪不稳,跌坐下来,盖头轻飘飘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倾国倾城的脸庞,她浑身颤栗,红艳的唇瓣衬的脸色一片雪白。
她不明白,自己并不认识皇帝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册立为妃,可皇命难为,她在老父的恳求下进了宫,依旧是出嫁时穿的大红喜袍,只是去的地方不一样了,这一次她是哭着坐上了花轿。
盖头被掀开时,她看到了一张绝美的脸庞,这个和她仅有一面之缘的人竟然是当今皇上。
“民女和皇上并不相熟,皇上为何要娶民女,请皇上收回成命。”她跪了下来。
寒曦默挑起她的下巴说:“只要知道你确实不辱这天下第一美女之名也就够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尤胜自己美貌的脸庞,不知所措。
寒曦默抓着她的膀子就摔到了床上,把她压在了身子下面,他说:“你不想知道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么?”
“皇上,民女已有心爱之人,请皇上成全。”她拔下金钗抵在了自己喉咙上。
寒曦默不怒反笑:“心爱之人,是他么?”他唤了一声,便见两个侍卫架进来一个人,姚月姮定睛一看,竟是刚刚才和自己拜堂的林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