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句话!
关铭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又心焦沈烟究竟是怎么了让他们找上门来问他要人?!因此脾气终于是发作了出来,身上一股子霸劲释出,气浪轰得周围原本瓷实的花草盆栽竟是瞬间崩裂!
“啪!啪!啪”一声接一声的脆响,碎裂的盆栽泥土摔了一地。
他的身影也在二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出现在了离他们不足一尺的正前方,距离已然是近到了让人足以看清楚他眼中任何一丝情绪波动的地步。他的双手也在二人来不及反应之前紧紧掐住了他们的脖子。现在,只要他稍稍一个用力,这两个人便不会在再这个世上多出一口气了。
“说,烟儿究竟是怎么了?!”
沈杰被他掐得难受,但脑中闻得他的话后却是快速思考起来。而沈清在被人轻易制住后却不甘心受制,双手竟是挣脱了身旁沈杰的束缚猛地一拳朝关铭腹部狠狠打去。
可关铭又哪里会看不透他的那点心思?就是平时他对别人的杀气也是敏锐至极的,莫说此时他们之间的距离又是如此之近了。沈清只是心头微微一动,他便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了。
他眨眼间放开了原本掐着沈清的手,转而又是迅捷地一把接住对方击向自己腹部的拳势。二人间的角力伴随着他们身上浓烈的斗气将周围的环境破坏得一塌糊涂。最后到底是关铭更加狠厉,只见其眼中瞳孔一个贲张,沈清就被他爆发出来的霸气震得整个人都直直地向后退去。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准备的,知晓关铭厉害的他早已是运气周身,因此在被关铭如此对待后人也仅仅是后退而已。待得他靠着身后的桌椅快速的回了劲儿,沈杰却是一个箭步拦到了二人中间。
“不要打了!我明白了!”一声厉喝,喝住了原本欲要拳脚相加的二人。
关铭有些发热的头脑因他的话而渐渐冷静——不是他想要冷静,而是他逼着自己冷静。因为他知道,若是再这么打下去,今天沈清就非得死在这里不可了——他对沈清和沈杰,可是一点同门之谊也没有的,更何况这二人还要跟自己抢人。不过这也还得费他一些功夫,毕竟他们与自己师出一门,若是这么轻易就被自己杀了那也太辱没师门了些。然,眼下他最着急担心的事儿,却是沈烟究竟是怎么了?他们又为何会跑来朝他要人?难道说……
“烟儿被人绑了?!”
沈杰很庆幸关铭终于清醒过来了。若是他执意要打下去,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拦他了。
而沈清其实在关铭问出口时便心中有些起疑了。只是因着对方那丝毫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态度实在是太过欺人,又想着此人与自己的情敌身份本就势不两立,因此这口气怎么着也是要一出为快,是故才真的同他动起了手来。而这头脑一发热,自然就没来得及去细想这中间的蹊跷了。所以说现下被沈杰喝住了,反倒是好事一件。
“烟儿确实是不见了。”沈杰面色沉重的肯定了他的“猜测”。
关铭闻言心头巨震,恼怒自然有,随之而来的担忧亦是不少。
“你们到底是怎么看人的!?怎地我一不在他就出事!上次也是,这回又是!你们俩究竟有什么资格喜欢他!”关铭心中的杀意更笃了,想这两个人如是无用一点都护不住人,他们还有什么资格同自己抢人!?现下竟然还荒谬到找到他的头上来要人了!?废物!
“哼,你又有什么资格恼?”沈杰冷笑一声,横眼看他,“不知是谁,烟儿只是去了别人家做客一趟,自个儿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既然你又没在看人,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们?”
不做事的人,永远没有资格教训做了事的人。这句话,烟儿也是说过的。而且说得还很有道理。
“你……!”关铭被他这句话噎得真是回不了嘴。只因他心中明白对方说得不是没有道理的。可也正因如此,才会叫人格外的懊恼。
其实原本他是想过要派人去看护沈烟的,可转眼一想,觉得这种无异于监视的行为以后若是被沈烟知道了指不定他会怎么想自己呢。万一惹得他不高兴了,那可怎么办?可眼下他却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顾虑着以后的事情没有一意孤行下去!烟儿以后会生气那也是以后的事儿了,若是自己没有顾虑那么多,他此时也就不会不见了!
“好了好了,我们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追究到底有没有资格喜欢烟儿的问题的。”沈杰不耐地摆了摆手,他知道关铭心中其实也在担忧,“你知不知道,会有谁把他绑到皇城里来?”虽然绑人的不是他——这就让人不得不怀疑起那张字条的真实性了,但是无缘无故的为什么别的地儿不写偏要写这皇城?这其中必定还是有些关联的。
关铭闻言依旧是虎着张脸,冷笑道:“你们又怎地知道他会在这里?”他的心里依旧认为这俩人定是不安好心的,总想着诬赖他绑人。
“我会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沈杰从怀中拿出那张纸来给他,“这上面的字,你自己看吧!”
关铭皱着眉头接过一看,心中的疑惑浮了上来,“这是烟儿的字?”他没见过沈烟写几回字,所以说实话他并不清楚。
沈杰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冷斥:连烟儿的字迹都认不得,究竟是谁没资格喜欢他?
“他的房中没有挣扎过的痕迹,又有字条为证,因此我们头一个便想他是不是随你来了。”
“我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