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守笑道:“有劳道兄了,贫道早闻道行天尊名头,道法高超,贫道却是仰慕,但拜其为师贫道也是自个晓得,道法浅薄,师徒乃是缘,如今道行天尊正是闭关,想来无缘。”
韦护满脸通红,心想他定然是觉得自个做不得还说了大话,眼下脸面无存,又听他说:“还望道兄送贫道回方才那处。”
韦护说:“这会来了如此久,仙子的道友恐怕早已回去了。”
殷守说:“不妨事。”
韦护刚还想说甚话,远远的听人有人在唤他,他大惊失色,手足无措,连忙扯着殷守藏进洞里!
那喊他之人还在外头喊,韦护红着脸说:“委屈仙子先避一会。”
说完便是出去,片刻后又回来,解释道:“吾师兄喊我。”
殷守心想,你师兄喊你,你怎的跟做贼似的?但面上丝毫不显,听那韦护嗯嗯咳咳的显然是有话要说,便是等着。
那韦护看了殷守片刻,支支吾吾了好久才说:“贫道这洞虽说无名,但好歹…好歹我金庭山灵气浓郁,仙子…仙子不如在此修炼,贫道不才…偶尔可帮上忙….”
殷守心中大笑,我说韦护,好歹将来你也是一方准圣,原来也有这般时期,竟是厚着脸皮留人姑娘!也不晓得喜媚这手法厉害成甚样,却是如此令人看不出,殷守说:“道兄听吾声音觉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