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差点痛的痉挛了,后面就在昨天被喝醉的苏言侵入过,到今天仍是又红又肿又痛的,这突然又是一下,几乎要昏过去。
苏言也难受得不行,这才进了一半就挤不进去了,而木子那处极紧,几乎要将他的那处夹断了。
“......木头......放松......恩......你紧得很......”他含住木子的身前的豆点,用齿轻磨着,吮得豆点发红发胀。过了好一会儿,木子终于轻轻放松了身子,苏言再顾不得其它,一鼓作气,狠狠地顶进他的体内。
木子仿佛听到后体撕裂的声音,湿湿热热的液体从他股间流下,烫得他一阵抽搐。
苏言在他身上驰骋着,野兽一般,全然不顾身下的木子,狠进狠出,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贯穿了。
“木......木头......”他紧紧吻着木子的唇,两人紧紧抱着,不留一丝缝隙。一下一下,木头被他顶的头晕眼花,下身已经疼到麻木了,只能被动地承受苏言的狂野......
怎么办?他们竟然又做了同样的事,第一次是酒醉,苏言不知道,木子也没有打算让他知道。现在呢?该怎么办......苏言怎么会这样对自己呢?等明日,两人又该于何种面目相见?他只是想就这么默默地伴着苏言的,不让他知道自己不堪的心思,不让昨日的事再发生,现在,该怎么办?苏言会不会就不愿再理自己了,甚至连见也不愿意再见一面......
“苏......言......”木子好像好像对你说:我爱你,可喉间就像堵着棉花,怎么也开不了口,脑袋也越来越昏沉,伴着苏言的释放,木子陷入一片黑暗......
“木头,今日夫子教的字你可都记得了?”书房里,苏言扯着小册子,问正在发呆的木子。
“记得......”语气是极低的,很没有自信的。
“那我便来考考你,这是什么字?”他坐在木子身边,白嫩的小手指着册上的字。
“这是......这是......”这是了许久,愣是憋不出一个字。
“哎!这字念‘爱’!就是他们大人间我爱你啊,你爱我的爱!跟着我念‘爱’!”
“爱......”
“对了,是我爱你的爱,可要记住了!”苏言小大人似地摸摸木子的脑袋,笑的温柔。
翌日,苏言又挑出这个字问道:“木子可还记得这是什么字?”
“......这是......这是......”木子涨红了脸,愣是念不出来。